“哦对了,小云同志,此人擅长易容术,我只见过他一次面,但我也不知道他那张脸是不是他的真脸。”
“易容术?”
“嗯呐。”
云烨手中的铅笔一顿,这让她想起了冒牌货傅建国,同样也是使用的易容术。
要不是她跟傅建国接触过几次,知道他的性格,那人的易容术都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你们通缉他多久了?”
“有一年多快两年了吧,我的人一直在暗中追查,他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一点音讯都没有。”
云烨想了想,还是道:“我这里倒是认识一个人”云烨将冒牌货傅建国的事跟刘虎说了。
刘虎倏的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嗯呐。”细节她就没再说了,毕竟这涉及到007,她也不能透露太多了。
“那个,小云同志,你说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说的通缉犯,难怪我们这么久都没逮到他,
敢情这王八蛋跑到我们的首都去了,这还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行,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一趟京都,我要去确认一番,要真是那混蛋的话,
那小云同志,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云烨没想到,她来一趟xx军区的收获这般大,不仅抓获了杀人犯,间接将冒牌货也盯死了。
接下来,回京都的人数又增加了几个。
而此时的京都军医院:
“表姐夫,你救救你外甥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还年轻,还没生崽呢,
这,这要是,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老胡家可真要断子绝孙了啊。”
一位妇人死拽着褚院长的袖子哭诉道。
褚院长显然被她烦得不行,他将自己的袖子从妇人的手中扯过来,喝斥道:
“你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你家胡兵是我不救他的吗?而是我救不了他,
我这当医生的又不是万能的,
再说了,他伤的那个地方太严重,除非……”
褚院长脑海中想到了云烨的身影,他拍了一下自己大嘴巴子,
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让她看男人那里,他疯了吧。
这要是让傅家人知道了,非弄死他不。
“不过什么??表姐夫你快说啊,是不是有人能救他?
你快告诉我啊,是谁能救我儿,只要能救我儿,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哪怕倾家荡产,
我都在所不惜。”
“恐怕多少钱都请不来。”褚院长嘟囔了一句。
唉!他还真是嘴欠,不过,既然,那丫头不喜欢医院的规则束缚,那么他就帮她安排一份编外身份吧,
这样,医院有疑难杂症,或者重症患者他搞不定的,就可以请她出手了,嗯,就这么干,
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没谁,这人现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呢,你就更别想了。”
“那怎么办??那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呜呜”妇人又开始哭。
“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还要看造化,你让胡兵暂时先在医院住着吧。”完了褚院长便拂袖离开了。
很快,妇人被跑去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先是一通诉哭,扯七扯八的,后面又一通卖惨加道德绑架。
整得禇院长媳妇儿不胜其烦。
“行了,行了,你别再嚎了,等你表姐夫回来,我跟他说说看,
平时让你们好好管教胡兵,你们不听,还说我多管闲事儿,现在出事了吧,
而你们老胡家的男人,屁事儿不顶用,就知道把推你出来哭哭啼啼的为难我。”
妇人被训得一声不敢吭,只能唯唯诺诺的听着。
傍晚,褚院长回到家后,妻子立马跟他说了白天的事。
褚院长闻言后,气得不行,这简直就是一坨怎么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刘子莲同志,你外甥的情况我没办法了,你让你表妹别再瞎折腾了。”
“啊!!!
这么严重???”
“那不然呢,他的睾丸几乎爆裂了,功能全失,能活着已属万幸,我没好意思当着你表妹的面说这件事,
你是她表姐,你直接劝劝你表妹吧,别再跑到医院鬼哭狼嚎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地她了呢。”
禇院长还是没敢将云烨的身份说出来,想想他那个姨表妹的性子,太难缠了。
云烨最怕麻烦了,更不合适搅和到这件事当中来。
褚院长的妻子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她一脸愁容地看着丈夫,不知该如何向表妹开口。
而另一边,褚院长也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他没有告诉自家媳妇儿关于云烨的真实身份,
否则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夫妻俩商量了一番,决定由褚院长的妻子去找表妹谈一谈,尽量说服她接受现实。
第二天,刘子莲来到了表妹家中,将胡兵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她。
陈芳婷听完后,眼泪奔涌,悲痛欲绝,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儿子还年轻啊,媳妇儿还没娶回家呢,这以后可怎么办是好啊!
但事已至此,她也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默默地流泪,一直到眼泪哭干了,
她才勉强打起精神送表姐离开。
最后,陈芳婷带着满心的痛苦和悔恨,接受了现实,不接受也没办法,
伤害他的人已经坐牢了,她总不能跑去监狱里把人弄死吧,她倒是想,可她做不到啊。
她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儿子,不让他胡思乱想,更不让他任性妄为了。
云烨第二天凌晨到的京都,她将张翠花三人送进了监狱关押,就直接回南池街四合院睡觉了。
而刘虎和孟志强则先回招待所入住,后面从长计议逮人计划。
早上云烨是被两个孩子的笑闹声惊醒的,眼皮子都没睁开,就听见外面的对话:
“云宴宸,童画,你姐姐肯定回来了。”谢宁铮笃定道。
“不可能!我姐出差了。”
“你自己去她房间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
云宴宸蹑手蹑脚的来到姐姐房间外,先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了一会儿。
然后才抬起手来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