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趣事儿啊?
不会是你给自己找了个媳妇儿吧?”
“什么呀!”谢宁铮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弹跳起来,云烨狐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整得谢宁铮很不自在。
他快速转移话题:“我跟你说,你走后没多久,队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果然,云烨的思绪被谢宁铮拉回到八卦身上,谢宁铮松了一口气,耳尖都红透了。
还好煤油灯不够亮堂,看不真切。
接下来,谢宁铮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故事情节了。
原来是童娟给林国胜生了一个儿子,林国胜喜不自胜,逢人就炫耀自己有儿子了,
结果这孩子越长越不像林家人,
队上的开始闲言碎语的嘲讽他,说林国胜脑袋顶着青青大草原,帮别人养野种,
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林母自然也收到了一波流言蜚语的冲击,她气得要死,某一天,林母趁人不备,
居然找上神婆相看,
神婆直言不讳的说这孩子根本不是林家的种。
林母气得当场就想发作,最终她使出了一条毒计,应该说是做了一件灭绝人性的丧良心的事,
她将几个月大的孩子扔进了东祁山,
等第二天童娟夫妻俩找到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被野兽撕成了碎片。
夫妻俩见状,当场就痛哭昏迷了,
特别是林胜国,他才不管这娃儿是不是他的,反正儿子是他媳妇儿生的,
生下来就得管他叫爹,结果,还没热乎几个月呢,儿子就被自家老娘害死了,
他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抱着孩子的尸块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然后他疯魔一般的跑回家,
对着林母就是一脚踹过去,
林母脑袋撞到桌角,当场暴血而亡。
林母过世后,这事儿就闹大了,整个林家人都轰动了,全都对着林国胜怒目相视,
最终林家人一致表决,
请林家最老的族长,
破例开了林家宗祠。
将林国胜夫妻俩逐出林氏族谱,并赶出了沙溪大队。
这群法盲,倒没想到报公安,说林国胜杀了亲娘,要枪毙的事,只是将他赶出了沙溪大队。
云烨听完后,神色嘲讽,对这群人,她真没什么感觉,就像在听故事一样,
还点评道:
“哼!这童jv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仅凭一己之力,干翻了整个林氏家族,
将来,名垂林氏千史了。”
“童jv?”谢宁铮一脸古怪。
云烨就当看不到对方脸上的揶揄:
“那你觉得童jv落得这样的下场,她还会跟着林国胜过苦日子吗?”
谢宁铮心忖,小叶子你可真是太聪明了,那童娟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阴险小人,
她永远只会以自我为中心,包括当初嫁给林国胜也只是图一时有个落脚点,
现在林国胜没有利用价值了,
儿子也死了,
她怎么可能还跟着林国胜过呢。
“那你的意思是,她跟林国胜离婚了?”
“离婚?”
“童娟倒是想离婚,但你也太小看林国胜这个贱男的脑回路了,他为了童娟这个贱人,
连脑袋上的青青草原都接受了,
后面又不惜害死了自己的亲娘,还被林氏除名,
他都这么惨了,
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童娟呢。”
“呵呵!谢宁铮,你看着吧,这事儿还没完呢,他们中间夹杂着两条人命,
他们这对塑料夫妻肯定还有得闹,
听你说这话,
林国胜现在整个人破罐子破摔了,
童娟要是下狠心跟他离婚,林国胜准备拉着童娟下地狱呢。
最终只有死一个,
这事才算完结。”
“啊!!!
这么严重。”
“那不然呢,你自己试想一下吧。”
谢宁铮想了想,将自己代入到林国胜的角色,好像,确实,假如他是林国胜的话,
别说报复童娟了,他估计还要将童娟的家人全都弄死,才能消气,反正弄死一个,
他也是死路一条,
那干脆全家都下地狱好了。
这两人现在不像是夫妻,
反而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这不正好映衬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说得对,那你作为公安领导要阻止吗?”谢宁铮眨巴眼问道。
云烨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我阻止个屁,干我屁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谁阻止得了人家脱裤子遛腚;
现在是,人要找死,
阎王都不带眦瞪他们一眼的,我干啥要闲是蛋疼,
管他们的烂事。”
谢宁铮:“”他很想说,嗯,你说得都对,只是小叶子啊,你现在咋就都成了东北颠了呢,
一嘴的大碴子味儿。
很快谢宁铮脑袋一甩:“对,不管他们死不死了,这堆烂事也确实不干咱们屁事,
这个故事完了,等着下回分解;
我这还有第二件故事讲呢。”
“你继续”
云烨看着眼前发癫的瓜友,他有种找到知己,不吐不快的赶脚,云烨有些忍俊不禁。
“就是知青点那个悍女钟飞飞嫁人了。”
“啊!!!”
“她嫁给谁了?”
谢宁铮神秘一笑,“你意想不到的人。”
云烨:“(╯-_-)╯”
“不吊你胃口了,她嫁给了馒头。”
“什么!!就是当年我从野猪口中救下的那个馒头??”
“对呀,就是他,咱队上就只有他一个叫馒头的呀。”
这回云烨是真的惊讶了,馒头,包子,这两兄弟,还是她刚下乡的时候认识的呢,
这两人当时看着就是两憨憨。
没想到馒头居然跟钟飞飞搞到了一起,那个见天阴魂不散的女人,
之前还喜欢孙德宝的女人,
孙德宝死后,
她经常在自己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话的奇葩女人,
她居然嫁给了馒头?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确实,我一直觉得钟飞飞这个女人很诡异,看着就不像个正常的女人。”
“是吧,我也有这种感觉,看着阴森森的,又不怎么说话,这种人一旦要干坏事,
那便是要人命的事,我一般都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