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感觉自己像一条溺水的鱼,快要溺死在他的激情之中,
“傅……!!”
傅尧庭的吻像狂风暴雨般急促,
又像一个大沙漠中寻找绿洲的旅人,
将女孩想说的话悉数吞吃入腹,
女孩双腿被亲的发飘发软,站立不稳,眼神迷离,舌尖发麻,两人吻到激情处,
傅尧庭一只大手悄然划入女孩的衣摆中,
抚摸着瓷白如玉,又滑腻的肌肤,
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翘臀,
将她往上托了托,
云烨前世今生活了两世,却从来不知,原来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接吻,
是一件这样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楼下:
傅家祖孙三代,正在商量着傅尧庭的结婚事宜,
傅奶奶脸上漾着温婉柔和的笑意:
“老幺媳妇儿,你回头给海市打个电话吧,让你大哥一家7月份回来参加小庭的婚礼,
还有研究所的小舜两口子,他亲弟弟结婚,他做大哥的不能不出面吧,
你小姑也要通知到。”
傅奶奶一共养育了两子一女,大儿傅启国一家在沪市军区,任华东军区司令,
生育了四个儿子,
大房除了最小的儿子打光棍儿,其余均已成家立业。
女儿则嫁去了南部,在那里安家落户多年了,
同样生育了四个孩子。
本来在傅奶奶大儿子头顶上还有一个儿子,只因当年战乱时期寄养在老乡家,
结果,等战争结束后再辗转去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
后面打听到,
老乡一家早都被鬼子杀害了,
应该说,
那一整个村的人都被鬼子屠了,尸骨无存。
这也成了傅奶奶一生的痛。
“好的妈,我等一下登记名单~”
“正好我今天请了一天假,清欢,你下午陪妈去友谊商场一趟。”
傅清欢还有些讶异,友谊商场的东西可不便宜,几乎全都是进口货,
供外国人购买的商场。
东西不仅死贵死贵的,
买东西不仅要钱,还要外汇券和关系才能进入,没想到她妈这么急切。
“行啊,不过妈,我没有外汇券哦。”
谢芷颜神秘一笑,“你没有,妈有啊。”
“奶奶也有~”
傅清欢:“……”敢情你们都有外汇券,只有我是小丑。
正当大家开心愉悦的商量着婚事请客的时候,外面传来几道咋咋呼呼的男高音。
“傅老三!傅老三!!”
“我们来了!!!”
傅尧庭的几个发小刚一下班回来,就听闻傅老三带着媳妇儿回大院的事。
三人均大吃一惊,这不,刚撂下筷子就跑过来了。
谢芷颜见是儿子的几个发小,连忙笑着道:
“老三在睡觉呢。”
“阿姨好,傅奶奶好!”
“二姐好。”
“好好好…
你们先坐一会儿吧,他们坐了好几天的火车呢,也累坏了,现在在补眠。”
三人见傅奶奶手里拿着日历正在翻看吉日,陈大鹏忙凑过去好奇的问:
“傅奶奶,你这是在看吉日呢?”
“是啊,这不是小庭马上要结婚了嘛。”
“啊!!!”三个发小发出一声惊叫,接着面面相觑,
良久,
我靠!
傅老三这小子不地道啊,有了对象不跟他们说就算了,现在要结婚也不跟他们说,
甚至他们连弟妹的面都没见过,
这像话吗?
发小们暗自磨牙,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还当不当他们是兄弟了,
回头一定要揍他几拳,
再狠狠的宰他一顿好的。
傅奶奶今天特别高兴,脸上的褶子都抚平了不少,
“啊啥啊,你们这群臭小子都结婚多久了,
娃儿都生了,
我家小庭现在才找到对象,
你们大惊小怪啥,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三发小瞬间将嘴巴一收,笑得贱兮兮:
“哎呀呀,傅奶奶,恭喜您勒,
您马上就要有孙媳了,
傅老三也马上要当新郞官了,
我们兄弟几个都为他高兴呢,也希望他早日步入婚姻殿堂,早日当爹,
早生几个胖娃娃,
到时候您还不得美死啊。”
“这还差不多。”
傅奶奶被几个小子捧得眉开眼笑。
三个发小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呼!
好险!
幸亏他机警。
傅老三的婚事,一直是傅家人的心病。
此时的楼上的激情已经停歇,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两人几乎坦诚相对了。
傅尧庭一脸餍足的打来热水,帮着小媳妇儿仔细的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女孩被他欺负得面色潮红,身上布满了痕迹,
额角的软发全都湿透了。
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在床上,
累得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她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的激情中,思绪却早已飘远。
她没想到,
天下所有男女都喜欢的鱼水之欢,会这般累。
傅尧庭看着他留在小媳妇儿身上的印记,心里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男人爱怜的亲了亲小媳妇儿的手指,
磁性的嗓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
“乖宝,你好好睡一觉,我去楼下看看,应该是我那几个发小来骚扰我了。”
良久,云烨闭着眼睛猫叫似的“嗯~”了一声。
等傅尧庭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云烨已经睁开泛着情欲过后的丹凤眸,
她立马从空间里弄了一滴莲露出来喝了,
瞬间,整个身心由内到外的舒畅了。
妈呀!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两人还没结婚呢,就他急吼吼的样子,就差没吃了她,
以后她还能下床吗??
楼下,当傅尧庭满面春风下楼时,几个发小看直了眼,
这这这……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傅老三吗?
这个一脸春风得意,又满面骚气的男人,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光屁股长大的傅尧庭??
过了良久,其中一个发小先发制人:
“我说傅老三,你不够意思啊,你这好不容易回了一趟京都,不跟我们联系也就算了,
弟妹带回来,
你也藏掖着不介绍给我们认识,
我们还是不是穿开裆裤遛鸟的好兄弟啊。”
陈大鹏对着傅尧庭便开始哇吱乱叫一通。
傅尧庭勾了勾愉悦的唇角,也不在意他们说话粗俗,一张俊脸微微扬起,
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
气死人不偿命道:
“我媳妇儿又不是展品,
自然得藏起来啊。”
“切!好像谁没媳妇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