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清远却对第三任小娇妻百般宠爱,甚至到了惟妻是从的地步,
对其生育的两个女儿亦是疼爱有加,
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们,
这也导致前面三个儿子心生怨怼,明里暗里对那个女人使坏。
第三任小娇妻不仅貌美如花,还会撒娇卖痴,将张清远哄得团团转,一颗心全系在她们母女身上。
这女人表面看上去单纯善良,
一副小白花模样,
实则心机深沉,阴暗狠毒,张清远长子生的第一个儿子,还不到两岁,
就被这个小娘给弄死了,
是个狠角色。
闹到最后,
小娇妻几滴眼泪,外加添油加醋的颠倒黑白,张清远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儿媳身上。
据说,这个女人比张清远那个老匹夫年轻了二十多岁,
典型的老少配,
让姓张的觉得自己老当益壮,风华依旧。
这一次,张清远在出事之前,他本以安排好了娇妻爱女的后路,
让心腹将她们连夜送出国,
结果,母女仨人还未出京都,就被军方派出的人秘密逮捕关押了几天。
现在张家的子孙们,
包括这母女仨儿,
全都安置在这栋二层小白楼的房子里。
周围虽然有人巡逻,
但是却很松散,像是故布迷阵一样。
苏烨见到此景,心里隐约有数了,但她不想去猜测上面人的用意,
上面人的安排,
倒是省去了云烨寻找张家人的时间,
云烨几个跳跃便进到了张家的和春堂,半点没惊动外面的巡逻人员。
她率先通过夜视境,观察了整个房子一楼的布局,
从表面看,
这房子的摆设并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但内里却暗含奢侈。
其全屋家私乃珍贵异常的黄花梨木所打造,挂件无一不出自名家之手。
啧啧啧……
“姓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表面清廉朴素,实则贪得无厌,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
他哪里还配住在这里。”
云烨眯起狭长阴戾的丹凤眸轻声呢喃。
她穿越至这个a国已有两年之久了,
她早就知道这个不仅经济落后,
而且成风,就像姓张的这混蛋,如此的位高权重,不想着如何建设自己的国家,
只知道往自己兜里搂钱,
利用手中的权利明目张胆的。
像这样尸位素餐的混蛋,想发展,难矣!
唉!
她想从个良,摆个烂,怎么就那么难呢?
现在,她在和平社会待久了,懒怠了,
她实在不喜见血腥啊!
可总有一些人,死一万次都无一平民愤,
硬逼着她举起屠刀。
她得趁着这个时机,将这些搅乱她平静生活的沉疴旧症都剔除干净。
云烨凭借她敏锐的寻宝技能,
悄无生息的将张家的所有名贵家财,包括他家所有的衣食住行,
全都收拢进了她的昆仑空间,
她恨不得连墙皮都铲了。
这姓张的确实贪得无厌,
云烨还在他家书房的书架后面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密室,
卧槽,
密室里居然装了不下百十来个大箱子。
箱子里装得最多的便是金砖了,十两一块,码得整整齐齐,
这简直就是史上最大的。
其他箱子里还装有不少名贵字画古董,
瓷器,摆件等,
以及精美绝伦的珠宝首饰等;
甚至其中一个箱子里还附着两个小箱子,云烨快速将其中一个小箱子打开。
表情震惊:(ΩДΩ),
箱子里装的居然全是镶了钻的名表,好像还是国外一个很有名的牌子。
整整一箱子钻表,镶嵌的钻石光芒映照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云烨都忍不住心神荡漾,没想到张姓这个狗日的,还有收藏名表的癖好。
现在全是她的了,云烨二话不说全扫进了空间,
最后一个小箱子打开,
哦豁!
里面居然全都是崭新的大团结,还有各种各样的票票,
有电视机票,自行车票,缝纫机票,酒票,烟票,布票,全国粮票等,
还是不会过期的那种,
都是时下百姓们最匮乏的生活必需品,
甚至连乔汇券也有一札。
云烨还施舍了一点时间清点了一下数目,自行车票有两张,缝纫机票有五张,
风扇票有两张,
电视机票有两张,乔汇券有二十多张,全国粮票有八千斤之多,现金更不得了,
共计六万二千整。
啧啧啧
云烨的脸上笑开了花,狗日的,那么多,现在还不是全被云烨祖宗笑纳了,
敢情张清远这一生的财富都是为了云祖宗啊。
等到最后,张家只剩下一间间空旷旷的房间了,云烨这才满意收工了。
否则,她不收的话,最后还是会被没收的。
虽然她暗忖,
张清远搜刮了这么多年,远不止这点儿财产,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人不能太贪得无厌,
总要给留几块肥肉吃吃吧。
最后,云烨还在一个密封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东西。
云烨蹙了蹙眉,她只是大略看了一眼,却发现里面居然全都是一些书信往来,
里面什么人都有,
甚至有几个还在电视上出现过呢。
云烨抿唇不说话了,最终在信纸的一个小角落上,其中一行小字里赫然提到了云家。
云烨看完其内容后,脸上的霎时阴云密布,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狗日的张清远,你不死谁死,我要你断子绝孙。”
她将信纸捻得紧紧的,要是张清远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最后深吸了口气,将书信全扔进了空间里。
而躺在地上的张家人仍睡得像死猪一样,完全不知道家里已遭了贼,
甚至变成了空头壳了。
看着呼呼大睡的张家人,云烨收敛了刚收到宝贝时的喜悦,神情变得幽森冷戾。
想了想,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
给张家的每个儿孙们,
包括他最宠爱的两个女儿,
以及张清远新娶的小娇妻,每个人嘴里,云烨都撒上了她新研制的药粉,
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小白楼和春堂。
越野车飞驰在空旷又安静的柏油路上,春天的寒凉吹散着女孩的秀发,
吹散了她脸上的戾气,也使得她更加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