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马上也要过年了,也是时候给队员们放个假了。
政委,这次放假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政委说:轮流放假,保证每人至少十五天年假。但是需要时刻保持战备状态。
我想想也是,毕竟我们是特种作战大队,时刻要保持高度警惕,正好去到地方上也能锻炼自己,保护一方平安。
听了政委的话,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特种作战大队里,大家平日里都是紧绷着神经,高强度地训练、执行各种危险任务,这次能有个像样的假期,确实该好好安排一下,既让队员们能放松身心,又得确保随时能应对突发状况。
我转身面向正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队员们,吹响了集合哨。队员们迅速而整齐地集合到了一起,那一个个挺拔的身姿,坚毅的眼神,即便此刻即将迎来假期,也依旧透着军人特有的精气神。
“兄弟们,都听好了!”我大声喊道,“马上要过年了,队里决定给大家放假,不过呢,是轮流放,每人至少能休上十五天年假。”
话音刚落,队伍里就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欢呼声,毕竟这对他们来说可是难得的放松机会呀。
我接着说道:“但是,大家可别忘了咱们的身份,咱们是特种作战大队,就算是在休假期间,也得时刻保持战备状态,手机得保持畅通,一旦有任务,得立马归队,都明白了吗?”
“明白!”队员们齐声高呼,那声音在训练场上空回荡,透着满满的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队员们就开始陆续进入休假模式了。我也留意着每一个出去休假的队员,心里默默盼着他们都能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假期时光。
最先休假的是队里的小李,这小子平日里就活泼得很,一放假就迫不及待地回了老家。他老家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子里,听说回去没几天,就跟着村里的长辈们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玩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给我发几张照片过来,照片里的他笑容灿烂,身边是村里的小伙伴们,还有那些丰硕的猎物和活蹦乱跳的鱼儿,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才是生活该有的烟火气呀。
然后是老张,老张年纪稍长一些,他选择带着老婆孩子去海边度假。他发来了在沙滩上陪孩子堆沙堡的视频,海风轻轻吹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真的特别温馨。老张在视频里还冲我喊着:“队长,你也赶紧找个时间休休假呀,这放松放松可太舒服了!”我笑着回他:“等你们都轮完了,我就休,好好玩啊!”
我自己虽然暂时还没轮到休假,但看着队员们能在休假期间过得这么开心,心里也觉得挺满足的。而且,队里也还是有一部分队员在坚守岗位,大家一起训练、一起值班,日子倒也过得挺快。
就这样,轮休的日子在队员们的欢声笑语和一张张分享的照片、视频中缓缓流逝。
终于,轮到我休假的时候,我却有些犯难了。我老家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放松放松。想了半天,我决定去一个偏远的古镇走走看看。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古镇的路途。一路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里那种从紧张的部队生活中暂时抽离出来的感觉越发强烈。
到了古镇,那青石板路、古旧的屋檐、潺潺的流水,仿佛一下子就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宁静的世界。我找了一家靠河的民宿住下,每天就穿梭在古镇的大街小巷,尝尝当地的特色小吃,和那些手艺人聊聊天,感受着这份独特的古朴韵味。
有一天,我正沿着河边散步,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我本能地警觉起来,快步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孩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周围的人都在焦急地呼喊着,却没人敢下水救人。
我二话没说,扔下背包就跳进了河里。河水比我想象的要凉,而且水流也有点急,但我凭借着在部队练就的过硬身体素质,很快就游到了小孩身边,紧紧地抱住他,然后奋力往岸边游去。
在众人的帮助下,小孩被成功救上了岸,我也松了一口气。小孩的父母赶到后,对我千恩万谢,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就算是在休假期间,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别人,也是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假期的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到了该归队的时候了。我收拾好行囊,带着满满的回忆准备回到特种作战大队。
然而,就在我返程的途中,意外却突然发生了。我乘坐的那辆车在经过一段山路时,突然遇到了山体滑坡。巨大的石块从山上滚落下来,司机拼命地打着方向盘想要躲避,可还是来不及了。
只听一声巨响,车子被一块巨石狠狠地砸中,我瞬间感觉到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恢复些许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疼,脑袋更是像要炸开一般,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周围人的嘈杂呼喊声,可那声音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膜,听不真切。
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开了一条缝。眼前的景象是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些晃动的人影和刺目的亮光,我想张口说话,喉咙里却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咳咳”声。
身旁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静,一个急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醒了,醒了!快叫医生!”随后便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匆匆远去。
过了片刻,我感觉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眼睛也能看得清楚些了。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病床上,周围是一间狭小的病房,墙壁有些斑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床边围着几个陌生人,他们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你可算是醒了,小伙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叔说道,他的眼神里透着朴实的善意。
我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这……是哪儿?”
“这是咱们镇上的卫生院呀,你出了那么大的车祸,可算是捡回一条命啊。”一个大妈接话道,边说边摇头叹息。
我这才渐渐回忆起之前山体滑坡,车子被巨石砸中的那可怕一幕,心中不禁一阵后怕。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自如活动,而且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对我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他面色凝重地对我说道:“你伤得很重,多处骨折,还有些内伤,得好好在这儿养上一阵子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我还得归队呢,这可怎么办?但此刻身体的状况由不得我多想,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在卫生院的日子里,每天都是在疼痛和各种治疗中度过。那些护士们倒是很细心,会时不时地来和我聊聊天,安慰我几句。而我也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了更多关于这次山体滑坡事故的情况,原来这场灾难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很多车辆都被掩埋在了石块之下,我能被及时发现并救出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伤势渐渐有了一些好转,虽然还是无法下床走动,但至少能靠着床头坐一会儿了,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有一天,病房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孩,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笑容明媚地走了进来。
“你好呀,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真的很勇敢呢,所以想来看看你。”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本能反应罢了。”
从那以后,这女孩便经常来看我,她会给我讲镇上的一些趣事,还会给我带一些她亲手做的小点心。在和她的相处中,我也渐渐放松了心情,不再整日为伤势和归队的事情而忧心忡忡。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伤势终于好了许多,可以试着下床慢慢走动了。我迫不及待地在病房里走了几步,虽然还有些不稳,但那种重新掌控身体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
然而,就在我满心期待着能尽快出院归队的时候,却又遭遇了新的变故。
那天夜里,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揪住我的心脏一般。我痛苦地挣扎着,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
身旁的病友们被我的动静惊醒,纷纷呼喊着医生护士。很快,医生们就赶了过来,对我进行了紧急救治。可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只听到医生们在焦急地说着什么“病情突然恶化”“情况危急”之类的话。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渐渐脱离身体,那种无力和恐惧紧紧缠绕着我,我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就在我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挺不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我眼前闪过,紧接着,我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不停地旋转。
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股力量带着我穿梭在一片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周围是各种闪烁的光芒和奇异的声响,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未知的时空隧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拉扯的力量终于渐渐消失,我感觉自己的双脚似乎踩到了实地。我缓缓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我身处一条热闹的街道上,周围的人都穿着古朴的衣服,男子留着长辫,女子穿着旗袍或布衣长裙,街边是各种老式的店铺,幌子随风摇摆,人们来来往往,操着一口我听不太懂的方言在交谈着。
我心中满是疑惑,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的伤似乎都不见了,而且我身上穿的也不再是之前的现代衣服,而是一套样式有些奇怪的长衫。
我拦住一个路人,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接近的方言问道:“大哥,这是啥地方呀?啥年份了?”
路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平城啊,如今是民国十年啦,你这人咋连这都不知道?莫不是撞坏了脑袋?”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民国十年?我怎么会来到民国了?难道是之前在卫生院里那次生死危机,让我穿越到了这个时代?
我呆呆地站在街头,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心中满是迷茫与不安。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和呼喊声,好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了。我下意识地想要去查看情况,毕竟在特种作战大队养成的习惯让我对这种突发状况无法坐视不理。
我迈开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可我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骑着马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他们手里还拿着武器,一脸凶相。
我心中暗叫不好,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朝着我飞了过来,我想要躲开,可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那箭直直地射中了我的胸口。
我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我怎么也没想到,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民国时期,就遭遇了这样的不测。
在意识逐渐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心中满是不甘和疑惑,我还没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吗?可最终,黑暗还是彻底笼罩了我,我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