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宿舍众人一直讨论到到凌晨,宿舍的铃声响了很多下,几个人都没爬起来。
还是班长陈建国勉强爬了起来。
“都赶紧起来,快上课了。”,陈建国挨个叫了一遍,结果没一个起来的。
“班长,我实在起不来,你就帮忙点名。”
“对啊,也帮我点名,我第二节开始前就去。”,杨国庆也是没睁开眼睛。
“班长,我需要。”,朱树森也是迷糊的说道。
班长只能一个人收拾好,去上课了。
到了课堂老师照例点起了名,喊到杨国庆的时候,陈建国在下面喊了声道:到
等喊到朱树森的时候,陈建国在下面又喊了声:到
老师皱了皱眉头,好像听出了点什么,又把点名册翻了过来。
又喊了一遍:杨国庆。陈建国没注意到,照例说了声:到。
老师听出了不一样,“杨国庆同学站起来,看一下。”
这时候课堂上一片安静,不少人都知道是代喊的,有人憋着笑转过头看着陈建国。
此时陈建国也反应过来了,只能低着头,假装没听到,不敢站起来。
“杨国庆,记迟到一次。”,接着老师又叫了一次:朱树森,结果没人答到了,“朱树森记迟到一次。”
老师还是手下留情了,给宿舍几个没来的统统只记了迟到,没有记成旷课。
等到第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几个人才匆匆起床,洗漱,赶到教室正好是课间休息时间。
陈建国把大概情况和几人说了一下,并且今天还是这门课两节连上,让他们第二节课要老实一点。
等到第二节课开始的时候,老师并没有点名,这让几人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一下来。
大学老师都是见惯各种情况,熟知学生的各种套路,平时老师一般不提问,结果这节课老师不断的提问,还点名回答,结果点的都是上一节课没来的人。
几个人站起也是答不上来,一阵尴尬。
等上午的课一结束,几个人就拉住陈建国。
“班长,帮我们带份饭到宿舍啊。”
”行啊,每个人跑腿费1块。“,陈建国笑着把手一摊。
”靠,你倒是学的快,还用到自己人身上了,咱们是一个宿舍的兄弟,你好意思要钱吗。“
朱树森也是赖着脸说。
”亲兄弟明算账嘛,而且我也想看看到底这个行不行,连你们都不愿意多花跑腿钱,更别说其他人了。“
陈建国说完,就缩回了手,准备自己去食堂。
“别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提钱,下次我请你吃个鸡腿。”,杨国庆见班长要走,赶忙上去拉住。
几个人也是有样学样,都表示愿意分出自己的菜。
“行吧,行吧,看来今天中午我就不用打菜了,也算是给我省钱了。”
说完几个人就跑宿舍赶,准备补觉。
一连几天,几个人网也不上了,晚上在宿舍商量跑腿的事情,白天没课的时候就在宿舍补觉。
直到这天,宿舍电话铃又响了。
“杨国庆电话。”,舍友递出电话,又小声的说:“你对象找。”
“学姐找我什么事。”
“这个周末就要两社团剧本汇演了,你和朱树森两人这段时间剧本熟悉的怎么样了。”
杨国庆心里慌了:我去,这段时间都忙跑腿的事情了,早就把剧本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嘴上却说着:“学姐,我们两个天天都练习,基本上差不多了。”
“那就好,周末活动见了,希望我们小组能有个好成绩,就看你的了。”
“学姐抬举了,周末见。”
挂上电话,“朱树森,这个周末社团就要活动了,还会进行比拼,没几天了,咱俩得好好看看剧本了。”
杨国庆提醒道。
两人只得暂时放下跑腿的规划,开始熟悉起剧本,朱树森由于对话比较少,很快就熟悉了,中间又拉着舍友去了几次网吧。
还美其名曰,给杨国庆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
周末两人来到了活动室,已经有很多人在了,各个小组都站在了一起。
两人看了一圈,黎洛洛朝这边挥了挥手。
朱树森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杨国庆,提醒道:“哎,你对象喊你呢,在那边。“
”这么多人,你能不能别瞎说。“,杨国庆皱了下眉头,走了过去。
黎洛洛走到杨国庆身边,低声的问:“看的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学姐,完全没问题,争取给咱们组拿个第一。”,由于这几天的突击训练,杨国庆还是很有信心的。
黎洛洛还是有些不放心,提议道:“我们从来没合练过,要么趁现在还没开始,我们去外面隔壁房间练一次吧。”
“行,都听你的。”
黎洛洛又挨个通知了小组成员,一群人练习完,都夸两人读的好,要不是知道两人是剧本,都以为是真情侣呢。
大伙这么一夸,搞得俩人也是红了脸。
几人回到活动室的时候,两人也是低着头走进去,朱树森也是注意到了,心里:我靠,又借机谈恋爱,真不要脸。
另外一个小组的沈傲天也是目光一直盯着黎洛洛,本来还和说小组成员有说有笑,见黎洛洛进来的时候低着头红着脸,顿时脸就拉了下来。
很快活动就开始了。
“嘿!小娘子留步,我家少爷看上你了,服侍我家少爷是你的荣幸。”
朱树森上前一步拉住一个女生。
看到朱树森的演绎,也引起下面一片笑声。
等到杨国庆小组的剧本表演,几段深情对话也引起下面观看人员的窃窃私语。
特别是每当杨国庆深情对话黎洛洛的时候,黎洛洛的脸总是会突然红了。
让下面的人总觉这两人有点什么,这神情,这音调根本不像是演的,结果小声交头接耳的人更加多了,更有几个女生似乎笃定两人就是情侣。
沈傲天在下面全程皱着眉头,虽然知道是社团活动,剧本演绎,但是还是脸上一会白一会黑,听到周围的人议论,气的干脆直接离开了活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