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自己新设计的礼裙,那是一件充满艺术感和优雅的作品。
礼裙采用了流畅的线条和高档的面料,融入了她在法国学习到的设计风格——独特的立体剪裁和如梦如幻的色彩过渡。
裙摆上点缀着细腻的刺绣,一只曼妙的凤凰昂首其中,象征着重生与自信。
当沈只只现身宴会时,她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风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面带微笑地走进礼堂。
礼裙与她的气质相辅相成,显得既高雅又神秘。
宴会厅内,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沈只只,有人艳羡她的美丽与才华,也有人在窃窃私语,猜测她背后的故事。
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和名媛迫不及待地想要结识这位新星,不时用羡慕的眼神打量着她。
就在此时,云冉款款而来,身穿一席昂贵的名牌礼服,妆容精致。
她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目光很快捕捉到了沈只只。
初见沈只只时,她明显愣了一下,沈只只的光彩让她心生不安。
“沈只只?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冉走近沈只只,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怎么,今天也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沈只只察觉到云冉的敌意,但她心如止水,面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略一欠身,礼貌地说道,“云冉姐,好久不见。”
话语中透露的自信让云冉微微一怔。
她想要继续挤兑沈只只,却在对方从容淡定的态度面前感到一丝无力。
“两年不见,听说你出国学习去了,现在回来了倒是会给自己打扮了。”云冉又开口,试图恢复上风。
“没想到你有胆量回来,还进了这么高档的宴会。”
沈只只轻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云冉,“云冉姐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小设计师,不过我还是比较幸运,能够遇见很多愿意帮助我的人,我想云冉姐应该会为我高兴的吧。”
沈只只对云冉的敌意心如明镜,但她并不打算退缩。
她淡定地看着云冉,微微一笑,道:“云冉姐,我想你不需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说真的,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沈只只了,或许你应该把这种情绪留给自己好好反省,问问自己是不是缺乏自信,才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这番话说得云冉脸色一变,她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质疑自己的自信。
她一时语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沈只只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语气轻松地继续道:“这里有很多美妙的东西值得去欣赏,比如音乐、花香、或者许久未见的朋友。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说完,沈只只优雅地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给云冉留下反应的机会。
云冉在原地恼怒地握紧拳头,却无计可施。
这一幕全被不远处的周篡琛看在眼里。他并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沈只只。
不知何时,她已蜕变得如此自信耀眼,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她此刻的从容和坚韧,让他内心的某处微微触动。
沈只只信步走过宴会厅,心情格外轻松。
然而,她并未意识到另一双敌意满满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江微微早已看到了沈只只的身影,她目光里满是嫉恨。
她手中的红酒微微晃动,心中谋划着一个“意外”。
不出所料,江微微握紧酒杯,假装不经意地往沈只只的方向走去。
就在距离沈只只几步之遥时,江微微故意脚下一个趔趄,想要直接把红酒泼到她身上。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沈只只似乎有所察觉,轻巧地避开了。
江微微一时失去了平衡,毫无准备地跌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手中的红酒洒了一地,鲜红如血,映衬出她满脸的狼狈。
这一起意外引起了周围宾客的关注,大家纷纷凑过来围观,窃窃私语着。
江微微犹如遭遇了巨大的羞辱,脸色涨红,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恼怒地指着沈只只,“是你!你故意推我!”
虽然摔倒狼狈不堪,但江微微一开口就企图把责任推到沈只只身上。
沈只只对这样的指责显得十分镇定,她直视着江微微,语气冷静地说道:“江小姐,你可以指控我,但请不要诽谤。”
江微微被沈只只的淡定激怒,揪着这一点不放,“分明就是你设这个局想要害我!你必须向我道歉!”
围观的宾客们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兴趣十足,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则在观看这场“对峙”如何收场。
看到自己所设计的陷阱没能奏效,又被沈只只以理智的方式反击,江微微心中憋屈不已。
沈只只弯起唇角,带着淡淡的嘲讽和不屑。
她并没有被江微微的话激怒,反而显得格外从容。
她轻声说道:“江小姐,酒洒在地上没有洒在我身上,事实却不是你想要编造的那样,你不觉得这样的栽赃手段过于拙劣了吗?”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江微微的脸上。
周围围观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在江微微和沈只只之间来回打量,显然对江微微的不实控诉感到质疑。
“我亲眼看到江微微是自己摔倒的,她那个方向走得那么快,大家都看到了。”
一个宾客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是啊,这个小姐看上去根本没动手。”另一个人附和道,“她在这里从始至终表现得都很稳重。”
听到周围的议论,江微微一张脸青白交错,抬不起头来。
她被无情的事实揭露,情绪越发激动,拼命找回面子。她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尖声道:
“沈只只,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倒要看看你是傍上了哪个大款才能参加这样的宴会!说到底,你不就是个养女,被沈家抛弃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