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冷眼旁观,心中得意非常。她早已料到沈只只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打得措手不及,而这正是她的目的。
“沈只只,你这次是逃不掉的。”她心中暗自得意。
庆功宴的气氛因为这场风波变得凝重而压抑,没有人再有心情继续庆祝。
沈只只的心中满是无奈和失落,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解决这个误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天晚上,沈只只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她一遍遍地翻阅着自己的设计稿,试图找出被指控抄袭的原因。可是,无论她怎么看,都找不出问题所在。
“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沈只只心中暗下决心,准备第二天一早去盛世集团找刘总解释清楚。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在困境中的人。
翌日清晨,沈只只顶着黑眼圈,匆匆出了家门,准备搭车前往盛世集团。
就在她穿过马路时,一辆车突然失控,直直地朝她冲来。沈只只只来得及瞪大双眼,却已经避无可避。
“砰——”的一声巨响,沈只只被撞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意识随之模糊。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使她有些恍惚。
“你总算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沈只只转头,看到周傲站在床边,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
“是你救了我?”沈只只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周傲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我刚好路过,看到你被车撞了,赶紧把你送到医院。你还好吗?”
沈只只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
“谢谢你。”沈只只轻声道,心中却想着如何尽快离开医院,去找刘总解释清楚。
就在这时,周篡琛的电话打了进来。沈只只还没来得及接听,周傲已经替她挂断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沈只只不满地看着他。
周傲神情复杂,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他现在找你有什么用?你还是先好好休息,等身体恢复了再说。”
沈只只沉默不语,她知道周傲对周篡琛有着刻骨的敌意。
但是她现在并没有心思关心着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她看到周傲挂断的电话是周纂琛的。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好像又要生气了。
与此同时,周篡琛坐在办公室里,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头紧锁。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沈只只出了什么事情。
“去查查沈只只的情况。”周篡琛对身边的助理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助理闻言,立刻行动起来。
“总裁,沈小姐出事了。”助理将自己查到沈只只的设计稿被控告抄袭以及即将调离部门这件事情全部告诉了周纂琛。
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周纂琛的眉头紧锁,心中涌动着一股不安的情绪。
最近关于沈只只的传闻让他的心情格外烦躁。
那个女人,就算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做出抄袭这种事情。
“沈只只现在在哪儿?”他对身边的助理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心里却想着小丫头倒是会藏事情了,遇见这种事情都不告诉他,现在连电话都学会挂断了。
助理点头,立刻行动起来。周篡琛心不在焉地翻着桌上的文件,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对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恼怒,但却无法抑制心中的担忧。
不久后,助理回来报告:“沈小姐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
周篡琛猛地站起身,心中的不安瞬间变成了焦虑。
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办公室,直奔医院而去。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闪过关于抄袭事件的种种猜测。他心里清楚,沈只只或许有着自己的小聪明,但绝不会用在抄袭这种事情上。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江微微……”这个名字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江微微最近的种种行为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周篡琛在车上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他的私家侦探:“查一下盛世集团最近的设计稿流出事件,重点查一个叫林耀的设计师。”
医院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白色的床单上,沈只只躺在那里,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和周傲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
周傲先开口打破沉默:“只只,我知道你在设计部受了委屈。那个调离的决定是江微微提出的,我本来想阻止,但她说这是为了公司好……”
沈只只抬起眼,声音冷淡:“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周傲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我也是公司的一部分,这些事情我当然会知道。而且,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责任照顾你。”
“未婚夫?”沈只只锁眉,“周总,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身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只是普通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周傲的耐心似乎到达了极限,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甘:“那是因为周篡琛吗?你拒绝我,是因为他?”
沈只只摇摇头,语调坚定:“这和他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靠自己解决问题。”
周傲听后,心中一阵烦闷,他一把抓住沈只只的手腕,试图逼她正视自己:“沈只只,你总是这样固执,你看不出来我对你……”
话音未落,他低下头,试图强吻沈只只。
沈只只心中一惊,身体虚弱,却拼尽全力推拒:“周傲,你放开我!”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周篡琛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怒火,二话不说,直接抓住周傲的肩膀,将他猛地推开。
“周傲,你可真是没有底线。”周篡琛冷冷地说道,拳头已经攥紧。
周傲站稳后,反而笑了:“怎么?不就是一个吻吗?你在紧张什么,周篡琛?”
周篡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揍了周傲一拳。周傲捂着被打的脸,笑得更加讥讽:“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吗?觊觎自己未来的弟媳,也不怕爷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