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都是新面孔,她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避着她?
沈只只百思不得其解,却一时找不到缘由。
新生报到的人很多,沈只只排在队伍里,耐心等待着自己的顺序。
然而,插队的人一个接一个,从她身边挤过去,竟然没有人愿意让她先行。
最后,她成了队伍中最后一个报到的人。
完成报到手续后,沈只只刚想松口气,却听到两个女生在一旁窃窃私语。她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到她们正在讨论自己。
“听说那个沈只只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居然也敢来上学?”
“是啊,我听说她和周家两兄弟都不清不楚的,真是不要脸。”
沈只只的心猛地一沉,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有人在学校里传播关于她的不实谣言,而这些谣言显然已经对她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她走上前去,面对着那两个女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们说的那些都是谣言,我和周家的人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冷笑道,“你别装了,事实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沈只只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自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解释清楚。
她只能咬牙忍耐,默默承受着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好在今天只是新生报到,沈只只不用在异样的眼光里待太久。
辅导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要求每位同学设计一款衣服作为入学测试。
沈只只知道,这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必须暂时抛开那些流言蜚语,专注于自己的设计。
用实力证明自己。
回到公寓后,沈只只在桌前坐下,翻开素描本,开始认真构思自己的设计。
她决定设计一款晚宴长裙,心中构想着一幅优雅而梦幻的画面。
长裙的裙摆如同流动的水波,自腰间缓缓展开,微微波动的褶皱仿佛在轻声呢喃。
她用笔细细勾勒出裙子的轮廓,腰部的设计是简约而修身的剪裁,搭配一条精致的腰带,增添了一丝优雅与高贵。
裙子的上半身则采用了细致的蕾丝镂空设计,若隐若现的肌肤透过薄纱,展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沈只只的笔在纸上不停地游走,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设计世界中。
渐渐地,夜色降临,窗外的星星开始闪烁,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夜深人静,沈只只才放下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她从未感到如此充实过,那种创造的喜悦让她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然而,就在她准备休息的时候,公寓的门突然被敲响。沈只只心中一惊,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的人是云冉。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云冉站在门口,脸色阴沉,一见面便狠狠地甩了沈只只一巴掌。
“你做了什么!”云冉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你是不是有了靠山就忘了你哥?你才离开沈家多久,周家就开始针对沈确的生意,你知不知道今天他丢了几个亿的大单?”
沈只只被打得一个踉跄,捂着脸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委屈,“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装什么无辜?”云冉讥讽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屑,“你以为自己嫁入豪门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告诉你,现在沈确的生意一败涂地,全都是因为你!”
沈只只心中一阵慌乱,她从未想过周篡琛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击沈确。
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云冉的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我没有让周家对付沈确,我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沈只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她知道这在云冉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云冉冷冷地笑了一声,“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只要你一天不消失,沈确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说完,云冉转身离开,只留下沈只只一个人站在门口,心中满是无奈和痛苦。
沈只只关上门,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她紧紧抱住自己,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周篡琛对沈确的打击。
但她明白,躲避是没用的,周纂琛只会用各种办法逼她低头,逼她成为他的玩物。
沈只只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无助下去,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她心里明白,如果不去见周篡琛,沈确的生意只会更加艰难。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找到一个新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周篡琛慵懒而带着些许讥讽的声音传来:“哟,沈只只,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吗?怎么又舍得打电话过来了?”
沈只只握紧手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周篡琛,我们见一面吧。”
“怎么?终于愿意低头了?”周篡琛轻笑着,声音中满是揶揄。
他没有给沈只只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说道:“不过,见面可以,地点我来定。”
沈只只心里一沉,她知道周篡琛绝不会让她轻松过关。
“你想在哪里见面?”她问。
“周家别墅。”周篡琛的回答果然让她的心一紧,那是个危险的地方,尤其是对她来说。
“我不去那里。”沈只只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她知道周傲也住在那里,如果被他发现她和周篡琛见面,后果不堪设想。
周篡琛在电话那头轻哼一声,带着明显的威胁:“不来也可以,那沈确的生意就别想有好转了。我会让他知道,和我作对的代价。”
沈只只心如死灰,她明白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牙问道:“你还想我怎么做?”
“穿性感一点,”周篡琛似乎故意在折磨她,语气中带着轻佻的笑意,“来取悦我,我才能考虑放过沈确。”
沈只只感到一阵屈辱,但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