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哼了一声,从棋篓里捻了两颗棋子说道,“如果只看现在,这沈银灯确实挺可怜,她和她丈夫生活的挺好,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给她丈夫生个孩子。
司藤突然出现,惊吓到她,她为自保,所以要杀了司藤,最后却反被杀,她的丈夫也和她殉情。
可是若再往前看,她可是杀了沈翠翘,冒充了沈家后人的,她身上背着人命呢。
而且这沈银灯是赤伞,她和司藤同为苅族。她们种族之间的恩怨和人类有什么相干呀?”
进忠一挑眉,嘴角带笑的看着若罂,若罂突然想起来她现在也是苅族,随即失笑道。“我都忘了,我现在也是个苅族。不过呀,苅族之间可没有同族相护的概念。
若咱们不插手,司藤和赤伞之间一定要死一个的。
按照司藤的解释,这苅族能力越强,异变之后越趋近于人形,眼瞧着这司藤的能力是高于赤伞的,所以赤伞一定会死的。”
进忠点点头,随意放下一颗棋子,看着若罂说道。“那就让他去死。若若,你输了。”
若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棋盘。“我输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进忠,你耍赖,你就一直扰乱我思路,一直跟我说话。我都没顾得上下棋。”
进忠把手里剩下的棋子扔回棋篓。看着若罂磨着牙笑道。“若若,耍赖是不是?愿赌服输啊,赌品是不是不好?”
若罂嘟了嘟嘴,一脸不服气的看着进忠。“输就输了吧,我认输还不行?你耍赖。”
进忠笑着站起身,一把将若罂抱了起来。“好,既然你承认了你输了,那还记得咱俩的赌注是什么吗?今晚上听我的。若若,可不许分身哦!”
若罂笑着伸手搂住进忠的脖子。“瞧瞧,这口是心非呀,你要是不想让我分身,你压根儿连提都不会提,你特意说了一嘴,明明心里很想要,嘴上却不承认,放心吧,我这么爱你,一定会满足你的。”
若罂一向说到做到,说要满足进忠就一定会满足进忠,一晚上的双飞差点没让进忠死在床上。
第二日,当他收到祠司藤拜帖的时候,进忠抖着腿,真想把这拜帖给扯了,今天他谁也不想见。
瞧着进忠脸色发白,有气无力的模样,若罂真的是狠狠的爽到了。
以前进忠折腾以前进中折腾她一晚上,第二天还神采奕奕的,只有她像干了一晚上农活,一宿耕了几亩地一样。
她一直以为进忠体力好的根本不会累,没想到原来一个double就能搞定。
对若罂来说,这个世界简直太美好了。
可对进忠来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是痛并快乐着。
他很奇怪,若若不分身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怎么一分身花样儿那么多?
真是两个加在一块儿,一起把他折腾了个半死。双飞是爽,但是真的需要谨慎,量力而行。
玄明拿着拜帖,恭恭敬敬的呈给进忠。进忠倚在贵妃榻上,随手将那帖子接了过来扫了一眼。他皱了皱眉,刚想坐直身子,后腰便传来一阵酸疼。
“嘶!”眼瞧着玄明看了过来,他连忙收了表情说道。“就非得是今天吗?告诉他们换一天,这么着急的吗?昨天说完,今天就来,也不让人喘口气儿。”
若罂笑着走了过来,坐在贵妃榻边上,将那拜帖接过,随手递还给玄明。“叫他们午后来吧。长老会见他们的。”
眼瞧着玄明走了,若罂转头又看向进忠,进忠正往贵妃榻上一靠,闭上眼睛装死。
若罂忍笑,握住了进忠的手,把木系异能探了进去,在他身体里边游走了两圈儿。瞬间叫进忠身上的酸疼,后腰的无力恢复了过来。
进忠狠狠的松了口气,他睁开眼睛,把若罂抱到自己身上顺着她的长发。“我的心肝儿啊,你这可是要折腾死我。以后你要是再对我下狠手,容易没有老公啊。”
若罂扑哧一笑,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现在知道后怕了?那昨晚上是谁一直叫着让我继续的?”
进忠连忙吻住若罂的唇,将她没说完的调侃都吞进肚子里。
半晌两人分开,进忠却一脸委屈的说道。“若若,你可饶了我吧。你就当我口是心非行不行?下次你继续,只是还有我的心肝儿,多怜惜怜惜我。”
午后,司藤和秦放果然登了门。为了不失礼,秦放还特意拎了礼品。
进了屋后。司藤见到了进忠和若罂,便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苅族司藤,见过玄门长老,长老夫人。”
进忠摆摆手叫两人坐,他上下打量司藤一番,这才满意,说道。“这回瞧着多少还像个样子。说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事儿?”
司藤垂了垂眸子,说道。“既然长老已有了年纪,想必应该知道七十年前的事儿。我想知道70年前的司藤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