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娜娜背的帐篷和胡有余背着的吉他,若罂只拉着进忠的手别过头忍笑。
等到了凤姨的梅子林,大家终于反应过来今天是要干什么。
背着帐篷的娜娜还好说,至少有人累了还可以钻进去躺一会儿,而背着吉他的胡有余就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就算不是来干活儿,真的是团建,也没有人想听他唱《那个悲伤的男人啊》。
谢之遥给大家发了冰袖,众人就进入了紧张的劳作状态。
进忠瞧着这些人都聚在一块实在是挤得慌,他就拉着若罂绕到林子的另一边。
这边梅子树稍微密一些,枝条上的梅子也会更多。若罂瞧着枝头硕果累累,眼睛一亮。总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玩儿的事儿。
可还没等她挎着篮子跑去摘,就被进忠拉到怀里。他将人抱紧亲了一会儿,才依不舍的放开手。
“摘的时候小心点儿,你皮肤嫩,别被枝条刮伤了。要是觉得累了或者手疼,就去那边坐着。这梅子,我也摘过几年了,特别有经验。所以呢,你的活儿也可以完全交给我。”
若罂只抿着嘴唇,白了他一眼。“切,瞧不起谁呢?”
这里果树密,枝条更密。留给人行动的空间不大,两人几乎背靠背站在一起摘着两个方向的梅子。
靠。
可随着她摘的越来越多,这梅子,她就越发的够不着了。
就在若罂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地方摘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
若罂吓了一跳,她惊呼一声,转头去看,是进忠正在笑着的脸,“进忠,你吓我一跳。”
进忠却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笑着说道,“上面不是够不着吗?我抱着你摘。不用怕,我扶着你呢,不会把你摔下来的。”
若罂到底还是用了木系异能,她这个身体在几个世界下来已被养的十分娇贵。不过就是摘了半天的果子,手已经被磨红了。
可她又实在舍不得坐在一旁看热闹,叫进忠自己干活儿。因此,还是运转了一点点木系技能,辅助树上的梅子脱落下来。
进忠瞧着若若摘的轻松,速度又快,着实惊艳了一把。“若若,你真是好适合干农活儿啊。你比我摘的还快,好歹我也干了这么多年,比不过你,啊,好心塞。”
若罂一扬脑袋,骄傲的说道。“那当然,我是太子嘛。你是我太子妃,你肯定比不过我。”
中午阿桂婶儿端了一大盆她亲手做的红焖牛肉过来。若罂不喜欢吃牛羊肉,可阿桂婶儿做的实在是太香了,再加上干了一上午的活也累了,所以若罂用牛肉汤拌饭,也吃了一大碗。
吃完饭,进忠拉着若罂去了梅林的另一边。从这一边往外看去,可以看到大片的稻田和远处两个村子。
两人坐在一根对半劈开的木桩上,微风徐徐,美景如画,全身心放松下来别提多舒服了。
若罂半眯着眼睛,仰起头,感受着那微微的风,进忠侧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似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若罂睁开眼睛回看过去,手突然被进忠紧紧握住。
“若若,还有一个月小院儿的房子就到期了。”
说到这儿,进忠又往她身边凑了凑。“你还要继续住那儿吗?”
若罂眨眨眼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要续租的。”
进忠立刻露出一脸委屈,他贴着若罂的后背,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也可以不住那儿啊。”
若罂强忍笑意,装作板着脸,侧目看向进忠问道。“我不住小院儿住哪儿,难不成我还要睡大街上?”
进忠看着若罂的耳垂慢慢变得粉嫩,进忠凑过去一口叼住抿到嘴里,哼哼唧唧的小声说道。“你可以住我那儿。若若,你不想天天摸着我的腹肌睡觉吗?你不是特别喜欢吗?”
若罂的耳朵全红了,那嫣红已经慢慢蔓延到了脖子和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要,我怕色狼。”
进忠一愣,立刻就不干了。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了若罂的脖子上。“我怎么会是色狼呢,若若,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分明是柳下惠啊。”
若罂翘了翘嘴角,突然转头捏住进忠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她眯着眼睛说道。“我是说我。”
这一回,脸红的变成了进忠。
晚上回到村里,没有去跟小院儿的人一起聚餐,进忠直接把若罂拉回了家。按照他的话,就想体验一下化身为色狼的若罂到底是怎样吃人的?
只是一进了院儿,若罂就看见院子里的小桌上还热着的黄焖鸡。
她欢呼一声跑了过去,进忠被她拉着往前走。看她这一副小馋猫的模样,便忍不住笑。
“你不喜欢吃牛羊肉,中午我看你吃的不多,就想着晚上让你吃点爱吃的。不然累了一天,身体哪受得了?”
进忠带着她去洗手,水池边,进忠站在若罂身后把她环在怀里,握着她的手送到水下,两人一边洗一边玩儿。好不容易手洗干净了,衣服也湿了一片。
饭前就只能回屋换上了家居服,把脱下来的脏衣服塞到洗衣机里,两人才走出来吃晚饭。
若罂是真饿了,吃饭的时候连一个字儿都没功夫说。进忠笑着夹了鸡肉送到她碗里。看着她吃的满足,进忠自己也高兴。
晚饭进忠吃的不多,他只坐在若罂身边给她夹菜看着他吃,自己时不时只吃上两口。
直到若罂吃饱了,放下碗筷摊在小凳子上揉着肚子舒了口气,进忠这才拿起碗,将剩下的饭菜打扫干净。
若罂瞧着进忠慢条斯理的动作,总觉得他身上有点不对劲。但她还想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
直到进忠吃完把碗筷收拾好都送到了水池子里。他大步的走了回来一把将若罂抱起来时,她才反应过来。
“啊~进忠,刚吃完饭不能做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