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并不肯善罢甘休,愤愤道:
“苏明月,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告诉我,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物资?”
苏明月冷笑一声:“我的钱从哪来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你要是闲得没事做,还不如去和乔娉婷道歉,这个事情你最好尽快解决,否则后果自负。”
苏安安被苏明月的话一噎,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话说,只能灰溜溜地离开设计部。
苏明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冷笑,随即将心思收回,专心处理手头的工作。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苏明月刚坐下,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打开微信,看到一个新的好友请求。
加了好友之后,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昵称:秦泽川。
【秦泽川】:听说秦家已经迫不及待地安排我们的婚事了。
苏明月看到这条消息,心中冷笑,但在屏幕上打字却依旧冷静:
【秦先生,你好,我听闻这件事,不过我并不觉得秦家的安排有什么意义。】
【秦泽川】: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对双方都有好处。
苏明月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那一向不关心她的苏老爷子。
“明月啊,听说你最近在公司做得不错。”苏老爷子的声音在手机另一端响起,似乎是想套近乎。
苏明月冷静地回应:“谢谢爷爷的夸奖,不过您今天打电话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夸奖我吧?”
苏老爷子干笑了两声,随即进入正题:“明月啊,你也知道,秦家那边对我们的婚约非常重视。我希望你能理解家族的苦心,配合我们完成这桩婚事。”
苏明月冷哼一声:“爷爷,婚约的事情我可以配合,但我有个条件。”
电话那端的苏老爷子显然是愣了一下:“什么条件?”
苏明月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拿回我母亲在云水湾的那套别墅,那是她留给我的唯一财产。”
苏老爷子顿时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亲情概念!眼里就只有钱吗?”
苏明月听到这话,反而笑出声来:“爷爷,您口中的亲情是什么?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囚禁我、逼我要股份、买凶杀人,甚至雇凶糟蹋自己亲女儿吗?”
苏老爷子被这一连串的反问怼得说不出话来,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明月,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先答应婚约的事情。”
苏明月冷然一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什么好说的,苏家和她之间早已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亲情了。
下班的时候,苏明月从公司门口走出来,心中还在想着如何处理秦家的事情。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快速靠近,她下意识地往后一躲,但还是没来得及完全避开。
一阵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苏明月猛地向后退去。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迅速出现,将她拉到了一边。转头一看,竟然是秦泽川。
秦泽川挡在苏明月身前,刚才那个人影挥洒的液体泼到了一个无辜的路人身上。
路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同时,当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时,那人影迅速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苏明月反应过来,立即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随后报警。
她紧张地走到那位受伤的女孩身旁,看到她的皮肤已经开始起泡。
苏明月心中一紧,尽可能地安抚她:“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女孩痛苦地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但对苏明月与秦泽川的安慰似乎充满了感激。
秦泽川紧皱眉头,眼中露出一丝厉色:“看样子是有人蓄意针对你。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明月点点头:“多谢你,秦泽川,要不是你,我可能也遭殃了。”
秦泽川摆摆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行凶的人。”
等救护车和警车到达之后,苏明月详细地向警方描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行凶者的体态特征。
警方勘察现场之后立刻展开了调查,苏明月在警察的帮助下安排好那位无辜的女孩前往医院治疗。
处理完这一切,苏明月疲惫地靠在秦泽川的车窗边,冷冷地说道:“看来这次有人真的不想让我好过。”
秦泽川淡淡一笑:“你是说苏安安还是其他人?”
苏明月叹了口气:“无论是谁,我都要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秦泽川点点头:“好,我会帮你找出真相。”
那天晚上,苏明月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天的那一幕。
她知道,自己必须警惕任何可能的危险,无论是来自苏家还是其他方面,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一早,苏明月来到办公室,心中还在思索如何处理接下来的问题。
她决定先查清楚昨天行凶者的背景,同时也要处理好与秦家的婚事。
上班不久,苏明月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另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苏小姐吗?我是李警官,关于昨天的案件,我们有了一些线索。”
苏明月心中一紧,立即问道:“李警官,有什么发现?”
李警官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我们通过监控录像发现,行凶者是您的同事,kahn。”
这个名字让苏明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一切。
kahn一直对她心存不满,没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明白了,李警官。谢谢你通知我。”苏明月放下电话,心中愤怒与冷静交织,她知道,接下来必须做出果断的行动。
对于行凶的人是kahn苏明月意外却也并不意外。
只是她只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可怜却又可恶,可恶的是因为她的行为让一个无辜的少女被毁了容至今还在医院里面生日未卜。
更重要她们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