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眉梢一挑,“声音太小了,没听到。”
景宁又提高了一点音量,为了让他满意,嘴角甚至还挂了点阴森森的笑意,“老公~~”
尾音拖得又酥又长,纯了心要挑逗他。
果然,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然而意外的,没有景宁预想中的答案,男人眼睛微眯,道:“再叫。”
景宁气得磨牙,想咬人。
但想到现在毕竟有求于人,只好又换了副好脸色,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公,你就告诉我嘛,人家想知道~~”
声音肉麻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了!
男人的身体骤然紧绷,呼吸微乱,突然抓住她的小手,一把贴在自己的身上。
景宁一惊。
接着,叫了句“卧槽”,瞬间就将手缩了回来。
“陆景深,你这个变态!”
她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幸好男人皮糙肉厚耐砸,车技又好,不然非得大马路上翻车不可。
陆景深好不容易才单手将她的两只手控制住,眼眸眯了眯,语气危险的说道:“大白天的也敢勾引我,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景宁自然知道他说的收拾是哪种收拾。
顿时小脸一红,没底
气的反驳道:“明明是你先让我叫的!”
“这么听话?呵!那我在床上让你叫你怎么不叫?”
景宁:“……”
她咬紧腮帮,脸都红成了小龙虾,瞪着他,半响也只能说出一句,“流氓!”
陆景深却闲闲笑了,眼角眉梢颇有几分邪肆。
“嗯,呆会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流氓。”
“你!”景宁怕了,往后缩了一下,“你别乱来,现在可是白天。”
“嗤——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
景宁瞬间面红耳赤。
她当然记得,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虽说这个男人不是个重欲的,可有时候如果两人都在家,就很容易擦枪走火。
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由更红。
没过多久,车子就开到了家。
白天,家里的佣人要么就是在休息,要么就是在后院里,前面几乎没人。
景宁是被陆景深扛进别墅的。
车子的火都还没熄,他直接将钥匙往刘婶手上一抛,便扛着景宁上了二楼。
二楼的卧室里。
景宁被他扔在床上,又急又气,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叫道:“你别过来,我不会和你那个啥的,我现在没有心情!”
陆景深慢条斯理的脱着身
上的衣服,嘴角的笑容,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乖,很快你就会有这个心情了。”
说完,扑了上去。
三两下就剥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景宁急得拿拳头捶他,被男人一只手就捉住了反剪到背后,拿脚踢他,直接被他用一条腿压在了床上。
“混蛋!流氓!法西斯!恶霸!”
景宁四脚被控住,只能拿嘴攻击他。
男人却不为所动,在她身上流连亲吻着,偶尔还抽空回她一句,“继续。”
景宁顿时气得啥也骂不出来了。
“呜呜呜~~你欺负我,说好了要宠我一辈子永远疼我的呢,这才多久啊你就欺负我~~”
无奈之下,她只好使出必杀技,哭!
然而这次好像哭也不管用了,男人吻掉她的泪,大掌像烙铁一样烙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景宁一抖,瞬间就引起一片颤栗。
“呵。”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很满意她身体的诚实。
景宁这次是真的快哭了。
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总是能很轻易的就将她掌控,然后让她完全沉沦在他的手心里。
“叫老公。”
他哑着声说道。
景宁咬着唇,潋滟的桃花眼雾气氤氲,
却不肯开口。
“叫不叫?”
“你轻一点。”
“叫声老公,我就轻一点。”
她终究是承受不了,妥协在他的威胁之下,“老公。”
“嗯?叫老公干嘛?”
“老公,轻一点~”
“这才乖……”
景宁最后几乎晕了过去。
这个男人,在床上向来都是勇猛的,只是之前怜惜她怕她不适,所以没敢用全力,然而今天,却像打了鸡血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
事后,景宁躺在男人怀里,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陆景深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要得狠了,心里有些后悔,但想到刚才的销魂滋味,又忍不住的兴奋。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景宁有气无力的点头。
很快,陆景深就倒了水过来,景宁就着他的手喝了,又躺回去。
温热的水进入身体里,她这才感觉舒服了些,望着他,咬牙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陆景深一愣,没想到她还记着这茬。
他顿时觉得好笑,走过去,到床上将她揽在怀里,说道:“嗯,当然可以,老婆大人想听,我怎么能不说?”
景宁懒得和
他磨嘴皮,直接白了他一眼,明显不想理他。
陆景深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
知道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把小女人得罪狠了,连忙将功折罪。
“是这样的,封家老爷子快满七十大寿了,最近封逸一直在琢磨送什么礼物给老爷子,知道最近周老开出一块好玉,就想给老爷子雕个东西,但他求了很久周老都不买他的账,所以他才求到我这里来。我看他一片孝心,就答应了。”
景宁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这么简单,而她就为了这个答案被男人折磨了一场。
心里顿时大呼不值。
陆景深看着她后悔万分的样子,嘴角微勾,凑到她耳边亲了一下,道:“你喜欢的话,我也送你一块更好的。”
景宁推开他,瘪嘴,“少拿这些来讨好我,我还在生气。”
“真的?”
“当然!”
“嗯,那我得更努力才行。”
男人说着,就又俯下身来,双手在她身上作乱。
景宁被吓得不行,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叫:“禽兽!你还来?”
陆景深自然不会真的动她,毕竟刚刚要得太狠,他总要为她身体着想。
只是,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总忍不住想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