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里还来得及,步子刚迈出去,男人已经一把抓住她,反手就让她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她只能痛苦的尖叫一声,“不要——”
紧接着,更多的声音就被男人滚烫的吻堵进了喉咙里,夜色冰凉,却浇不灭男人滚烫的烈火。
关月婉拼命的挣扎,然而都没有用,最终,眼角无声的滑落一滴清泪,没入枕头里……
第二天,关月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
窗户开了一线,柔柔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将满室染上淡淡的光辉。
她闭了闭眼,身体里的疼痛还在延续着,昨晚的回忆涌进脑海,让她的指尖微微发抖。
尽管曾经也想过和他发生那种事会是什么感觉,那天晚上,她也真的误以为两个人是发生了那种关系的,然而经过昨天晚上她才明白,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都没有。
而真正发生那种事,其实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暴虐和疼痛。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睁开眼睛,顿了顿,转头看去。
或许是因为昨晚疯狂的太厉害,男人到现在也没有要
醒来的意思,她着他的脸,虽然明明知道是他,但此时看到枕边英俊的睡颜时,还是忍不住狠狠一震。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此刻的样子,安静、美好,就像天使一样。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昨天晚上他有多残忍,有多暴虐。
关月婉深吸了一口气,不愿意再去想起那些不太愉快的回忆,刚想起身,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来捂住,再看向男人,只见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将她抱进怀里,并没有别的动作。
关月婉的整个呼吸都停滞了,将手机开了静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过了许久,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脸色不由一白,想起昨天晚上出门前母亲的交代,有些心虚。
她轻手轻脚的将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开,然后才起床,捏着手机,换好衣服,夺门而去。
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做早饭,听到她回来的声音,连忙从厨房
里出来,问道:“婉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晚上干嘛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关月婉本来就心虚,被她这样一问,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能含含糊糊的道:“研究院里临时有点事,去帮忙了,妈,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了。”
说完,就急匆匆往楼上跑去。
回到房间以后,她锁上了门,然后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泻下来,她闭着眼,站在花洒下,只觉得身体里火辣辣的疼痛缓解了一些,温热的水淌过皮肤,对面的镜子里倒映出美好的身材,以极白皙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昨天晚上,男人粗暴如猛虎,没有半点怜惜。
她隐约感觉到他昨晚那样是不正常的,但自己从未经过人事,并没有经验,所以也不敢确定。
早上醒来,只觉心里一片慌乱,只能夺门而逃,否则她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醒来的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恐慌,然后才关了花洒,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往外走去。
身体是有一些疲惫的,她躺在
床上,原本只是打算眯一会儿,却不料一沾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却并没有睡多久,因为她做了个梦,梦里面反反复复都是昨晚狼狈的记忆。
男人腥红的眸子像疯狂的火焰,烧得她整个人几乎都化成灰烬。
最后,她是惊喘一声,被吓醒的,醒来后,看了下时间,上午十点,时间还算早。
但她已经不想再睡了,怕一睡着,又会做那样的梦。
于是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一下楼,就看到顾家的人坐在客厅里。
作为关家的旁支,虽然并不受老宅那边重用,但该有的见识还是有的。
顾家的人,她不熟,但之前在一次老爷子的寿宴上见过。
此时坐在客厅里的,就是顾家一个旁支的母子,女的叫李苗,男的叫顾子均。
说起这个顾子均,和她也还算熟,读大学的时候,两人算是校友,但因为所修的科目不同,因此平常并不怎么来往。
只是学校里隐隐有传言,说这个顾子均喜欢她,因此那时她才多关注了几分。
然而对于今天顾家
人的到来,她却有些不解。
她一出来,贺兰心就看到了她,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婉婉,来,快过来,见见你顾伯母。”
关月婉抿了抿唇,不好拂了母亲的面子,只能走过去,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顾伯母。”
顾母看着她,点了点头,脸上全部都是满足的笑意,“这孩子,长得可真水灵,也不知道子均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够娶到她这么好的女孩子。”
说着,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了,对她招手,“来,快过来给伯母看看。”
关月婉眼皮一跳,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只见母亲目光闪烁,并不看她。
她皱了皱眉,没有过去,而是沉声道,“伯母,您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顾母脸上仍旧保持着笑意,温和道:“婉婉,听说你和我们子均是大学同学,关系还不错是不是?我想着,我们两家家也算是老相识了,而你和子均年纪相仿,又是同学,一定合得来,所以就想趁这个机会,跟你妈说说,看有没有这个机会让你们结成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