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菲也不是傻子,看出闺蜜对自己有所隐瞒,她索性拉着沐婉月,沉声说道:
“婉月,当初你跟我说是被人骗了!但是我相信那个人绝对不会是陈亦鹏!
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准将,在军情处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他接近你肯定是接到了任务,不会骗你的感情和钱的!
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绝对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世家大小姐会雇佣一名孤儿追求自己,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怪癖。
这种事情说出来就等同于社死,沐婉月现在哪怕知道自己错了,但是也绝对不能承认。
沐婉月面无表情地说道:“抱歉,菲菲,这是我跟陈亦鹏的事情。我会跟他解决的,你不要再插手了。”
“你啊!我说你什么好啊!
这个陈亦鹏的后台是陈家,疑似是陈思的私生子。
他现在来香山市的目的,主要对付的就是门阀财团。
你们沐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你可不要再犯糊涂。”刘雨菲忧心忡忡地说道。
沐婉月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端坐在椅子上,片刻后说道:
“你现在是请假,过两天陪我去参加拍卖会,我要把沐家的产业赎回来。
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缘分,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我先去问问将军的意思,回来再跟你聊。”刘雨菲咬咬牙,转身就出去追陈亦鹏。
“陈亦鹏,陈将军?果然,敢于追求我的男人就应该是这么出色。”
沐婉月轻轻一笑,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陈亦鹏刚刚喝过的咖啡杯上。
接着,她非常自然地将杯子端起,然后慢慢品尝起残余的咖啡。
同一时间,吴道魁押着陆仁甲上了车。自己坐在了押送车的车厢,亲自看着陆仁甲。
“吴道魁,吴队长?久仰久仰。”
陆仁甲露出一丝笑容,缓缓地说道:“我感觉我们很熟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吴道魁面无表情,根本就不理会陆仁甲,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
“十五年前,nd公司高级调查员全体出动,然而却被互助会在骷髅岛埋伏了。
最终nd公司的高级调查员只活下来了两个,互助会损失不祥。
我其实一直没有搞清楚,互助会为什么能提前收到消息。你能告诉我吗?”陆仁甲笑着说道。
吴道魁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匕首掏出来,然后直接抹向陆仁甲的脖子。
他非常果决狠辣,但是匕首划过后的感觉不太对劲,这让他瞬间反应过来。
“我认出你了,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陆仁甲笑着说道。
吴道魁冷哼一声,全身调动气血运转,然后闭上眼睛重新睁开,眼前陆仁甲的身体竟然渐渐模糊。
他环视四周,发现车门是敞开的,陆仁甲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nd公司的催眠师?该死的!这家伙还没有死?”吴道魁眉头紧皱,赶紧给陈亦鹏打电话。
其实陆仁甲没有离远,他就走在街上,举止非常优雅,就仿佛散步的贵族一般。
所有行人都仿佛对他视若无睹,如果不是他刻意躲避,恐怕都会直接撞在他的身上。
“喂?董事长,人还没有找到,但是已经有线索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先生抛出的诱饵。
多给我派一些人手吧,这里毕竟是帝国。
好的,我明白了,我有分寸的,一会儿再说吧,我可能遇到麻烦了。”
陆仁甲放下电话,调转脚步走进一家卖女士化妆品的商店。
门口的女店员刚要阻拦,陆仁甲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说道:“中午好。”
女店员的眼神瞬间呆滞,主动打开了店门,说道:“中午好,女士。”
陆仁甲直接走进了店内,然后通过消防通道来到了后巷,七拐八拐后在一个死胡同停了下来。
锵!一声悠扬的刀鸣声响起。
一道刺眼的刀光犹如流星一般极速落下,撕裂空气发出呜咽的呼啸声。
陆仁甲面对这恐怖的一刀,错步避开,右手一挥,无数道细如发丝的金属线形将刀身包裹成茧。
“呵呵!简直是太幼稚!”
戴着黑色面具,一身黑色武士服的伊藤北北冷哼道。
她手中的武士刀没有等落下,就在半空中斜着挥出。
所有的金属线在妖刀村正的锋锐之下,尽数崩断。
嗖嗖!陆仁甲不断挥动双手,无数丝线缠着向伊藤北北,所过之处,无论是砖石还是树木,全部被切割成两半。
这样迫使伊藤北北不得不将武士刀挡在身前,可怕的爆发力让她手里面的武士刀化为了层层的水幕,刀光如雪。
金属丝线犹如蛛网遇火,顷刻间就消融了。
森冷的杀气死死锁定陆仁甲。
“妖刀姬!”
陆仁甲眉头紧皱,眼神变得凝重了,他左手扔出一个圆球,右手手腕处的手表迸射出一根钢丝。
钢丝钉在房檐上,然后手表表盘极速转动,拖着陆仁甲朝着墙上飞去。
与此同时,圆球落地炸开,无数灰色的迷烟瞬间笼罩在巷子内。
伊藤北北一跃而起,武士刀犹如毒蛇吐信,刀光上挑,仿佛银河倒挂。
噗!刀光闪烁间,一切归于平静。
烟雾消散,伊藤北北缓缓收刀,不远处是一只断手。
她有些不满意地摇摇头,说道:“断臂求生,你是属壁虎的吗?
这下糟糕了,没有完成任务,恐怕要挨揍了。
必须下追杀令了!nd公司啊,你们怎么就不长教训呢?”
而陆仁甲此时已经上了一辆黄包车,坐在车里就开始打电话。
“妖刀姬盯上我了,我丢了一只手。
原定计划暂停,我必须马上出国,给我安排飞机。
我推翻刚才的结论,陈亦鹏绝对跟那位先生有关系!
我不会留下来的,我会死在这里的!那位先生一定在围绕着我布局!我上当了!”
陆仁甲的表情不再淡定从容,眼神中充满了惊慌,时不时地看向四周,仿佛随时都会遇到危险一样。
车夫到了机场,眼神中的迷茫渐渐褪去,疑惑看了看四周,说道:“奇怪了,我怎么到这里了?”
而同一时间,一名背着书包的男生尾随跟了上来,同样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人怎么不见了?”
这个陆仁甲就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