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城气急败坏,悬赏十万块,也要叫小弟们抓到那个救走燕虎和韩山的女孩时。
那个女孩却是开着车子,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将燕虎与韩山给拉到了一处偏僻隐蔽的地方。
这个女孩自然就是秦冰了。
期间燕虎和韩山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韩山是昏迷的状态,所以他没有动静这不稀奇。
可是燕虎他怎么也没有任何动静呢?
只不过秦冰忙着开车跑路,全神贯注地应对着道路状况。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眼睛不断地扫视着前方和后视镜。
路上的时候也就没有在意这个问题。
将车停好后的秦冰,才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车后座。
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一跳呀。
只见车后座上,韩山横躺在后排座椅上面。
身上竟然全部都是大片的血迹。
秦冰回想起来,之前赵城对着他们开了枪,所以她还以为是韩山中枪了。
可是当秦冰急忙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那安全带卡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快速地推开车门,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之后。
这才发现了,竟然是燕虎中枪了!
只见燕虎整个人,都躺在了车座底下。
浑身都有多处枪口,那伤口触目惊心。
原来之前赵城对着车里面开枪的时候,那一声声枪响如同死神的咆哮在空气中炸裂。
燕虎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脑海中没有任何其他杂念,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保护好韩山。
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以闪电般的速度猛地扑在了韩山的身上,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为韩山筑起了一道坚实的人肉盾牌。
子弹如雨点般呼啸而来,第一颗子弹宛如一颗出膛的炮弹,径直射向了燕虎。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子弹射中了他的肩膀。
燕虎瞬间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仿佛有一把炽热的钢刀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身体,那疼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但他强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紧接着,第二颗子弹如同一道夺命的闪电,击中了他的背部。
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差点扑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脊背仿佛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然而,燕虎依旧没有退缩,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着趴在韩山身上的姿势。
随后又有几颗子弹分别射中了他的腿部和手臂。
腿部的伤口让他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染红了他脚下的车座。
手臂上的伤口也让他的手臂变得麻木无力,但他还是紧紧地用手臂护住韩山的头部,不让韩山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燕虎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即使血流不止也不吭一声,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让开车的秦冰分神,他要用自己的坚强和毅力为大家争取一线生机。
所以他一直都躲在了车座
血流不止也惨叫一声,默默地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直到现在秦冰将车子开到了安全地点,燕虎才终于撑不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秦冰呆呆地看着燕虎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的心跳仿佛漏了几拍,随后便如擂鼓般剧烈跳动起来。
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触碰燕虎,却又害怕弄疼了他。
过了片刻,秦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赶紧想办法救助燕虎。
她迅速地回到驾驶座,从车内的储物箱中翻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然后又急匆匆地回到燕虎身边。
秦冰轻轻地将毛巾按压在燕虎流血最严重的伤口处,试图减缓血液的流出速度。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焦急的泪花,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燕虎,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不能有事。”
就在秦冰准备开车将燕虎送往医院的时候,燕虎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睛。
燕虎的眼神有些迷离,但却透露出一股坚定。
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绝对不可以去医院。”
秦冰愣住了,满脸的不解和焦急。
她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去医院?你现在伤得这么重,必须得到专业的治疗啊。”
燕虎强忍着疼痛,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我们不能去医院,赵城的势力太大了,医院里说不定也有他的人,我们去了就等于自投罗网。”
秦冰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燕虎说的有道理,可眼下燕虎的伤势又让她心急如焚。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秦冰深知此时燕虎的担忧不无道理,在这危急关头,她只能选择听从燕虎的意见。
毕竟赵城的势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稍有不慎就可能让他们再次陷入绝境。
此时,他们所处的这个偏僻隐蔽之地周围一片寂静。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和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那蜿蜒的小路旁杂草丛生,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荒芜与冷清。
远处的天空中,乌云开始慢慢聚集。
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给原本就压抑的氛围又增添了一份不安。
燕虎见到秦冰点头表示同意后,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
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迷了过去。
秦冰看着燕虎那苍白的面容,焦急地呼喊了两声:“燕虎,燕虎你醒醒!”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秦冰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坚强起来,独自面对这艰难的局面。
秦冰独自一人,面对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伤员,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进来,形成一片片诡异的阴影。
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风突然刮得猛烈了一些,吹得窗户嘎吱作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某种可怕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