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本来就急不来,更何况她们还不是当事人。
沈清也觉得江老太说得对,没有再纠结这事,而是趁早回自己房间睡觉。
今日她来接翟泽回京城,顾含章被事情绊住了,没有来园子这边,隔了这么久第一次一个人睡,沈清倒还有些不适应。
只不过虽说先不管这两人的感情事,第二天早起,沈清还是跟着春柳去了南北杂货。
谁知,一大早起来就碰到了翟泽和白霖。
“表哥,你昨日刚回京城,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起得这样早?”沈清看见翟泽吃了一惊,关心地问道。
白霖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还不是因为……”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立即闭上了嘴,沈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到袁宝君带着丫鬟来到饭厅,看到几人眼前一亮,立即提着裙子小跑了过来。
“翟大哥,世子夫人,你们也这样早?”
沈清打量袁宝君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性子活泼又嘴甜,如果不是昨日听碧痕说起,她拿走春柳送去的参汤,不让春柳进书房的事,沈清也很难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沈清笑了笑,问道:“袁姑娘昨日睡得可好?这段时日舟车劳顿,来到京城大可多睡一睡,吩咐厨房的人把早膳送过去便是。”
“世子夫人不必担心,我向来起得这样早,都已经习惯了。叫我晚睡,反倒不适应呢。”袁宝君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腼腆,又看向翟泽,“翟大哥这么早,可是要去南北商行做事?”
按道理说,翟泽好不容易回京城,自然是要歇上一两日再去。如今京城南北商行不缺人手,而且春柳才算是京城铺子的管事,他手里掌着磁州的生意,总不好抢春柳的活干。
可要是待在园子里,说不定袁宝君无聊又要找上门来。
倒不是翟泽有多厌恶袁宝君,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袁宝君也不是小丫头了,男女授受不亲,总是待在一个院子里,难免传出什么闲话来。
而且说实话,翟泽有的时候也想一个人待着,并不希望自己身旁无时无刻有个人盯着。
“是这么打算的。”翟泽说道。
袁宝君难呼一声,“我早就想去京城的南北商行看一看了,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这回总算可以大饱眼福了!”
翟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袁宝君便立即看向沈清,“世子夫人,我跟着翟大哥去,不会打扰你们做生意吧?”
沈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袁宝君一眼,并没有回答袁宝君的话,而是把球踢回给翟泽,“袁姑娘,你就要问我表哥了。”
翟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想去便去吧,只不过到了南北商行。我可没时间照顾你,到时你觉得无聊,得自己打发时间。”
“翟大哥,南北商行里的东西琳琅满目,我怎会觉得无聊?”袁宝君笑眯眯地看着翟泽,“再说了,我有手有脚,也用不着你照顾。说不定,还能反过来照顾你呢!”
袁宝君都这么说了,翟泽更是无话可说,沈清也没心思吃早饭,光顾着看春柳的反应去了。
春柳匆匆用了几口,便说自己吃完了,沈清也放下碗筷,和春柳上的同一辆马车。
两人在马车上坐下,春柳扭头看着窗外,一声不吭的。
沈清和春柳认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春柳这是生闷气的表现?
“这就沉不住气了?”沈清看着实在心疼,忍不住开口道,“这袁姑娘喜欢我表哥,我却觉得表哥未必喜欢她。你这一声不吭的,是终于想通了,不在我表哥这根木头上浪费时间,打算找个知冷知热的良配去了?”
春柳一听当场不乐意了,脱口而出,“谁说我要……”
说到一半,又见沈清含笑看着她,又立即改了口,“谁说我喜欢你那木头表哥了?”
“都说是木头了,还不喜欢呢?”沈清叹了口气,“以前你喜欢赵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臊。怎么换成我表哥,反倒扭扭捏捏起来了?”
春柳脸上一红,嘴里说道:“赵诚是赵诚,两个人怎么能做比较?”
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赵诚,可是遇到翟泽后,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喜欢。她对赵诚更多的应该是小女孩对年长一些的兄长的崇拜,对翟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子对男子的心动。
沈清也听出春柳的潜台词,理所当然地点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表哥,当然比赵诚强。”
且不说别的,就是风度上面,翟泽就比赵诚强得多。至少如果有女子当面拒绝了翟泽,翟泽肯定干不出死缠烂打的事。
两人在马车上说了一会儿话,春柳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见她心情没有那么沮丧了,沈清这才放心了一些。
两人到了南北商行,开始忙活各自的事情,没过一会儿,翟泽和袁宝君也来了。
“清清,后院里不是有不少新鲜玩意儿么?”翟泽一看见沈清,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安排一个人带宝君看一看,我先去账房对对账!”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自家表哥的忙沈清当然要帮,便询问袁宝君,“袁姑娘可要到后院看看?”
袁宝君倒也沉得住气,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多谢世子夫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沈清找来一个伶牙俐齿的伙计,带着袁宝君往后院走,自己则在铺子里巡视了一圈。刚从楼上下来,便看见一个眼熟的人从门外走进来,还没等她开口,对方便热情地喊道:
“沈先生,没想到今日您也在铺子里,您还记得我吗?”
沈清看见他的脸,顿时想起来这人的身份,也略带惊喜地说道:“你是上回沧州的那位叫李沛的学子?”
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回在南北商行为了《九三》仗义执言的那位沧州学子。
沈清很欣赏他的正义行为,还承诺每次《九三》出新刊,都能免费给他一本。
“正是在下,难为沈先生还记得我,学生真是太高兴了!”李沛笑容满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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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0章 这就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