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礼沉默了一阵,点点头,“既然陈家的你不喜欢,那就继续相看吧。”
季文彬终于长出口气,其实刚才怼季伯礼,他心里不是不怕。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无论说什么,季伯礼都会把他臭骂一顿。
这一次结果出乎他的预料,季文彬不由愣了愣,季伯礼好像也是讲道理的,这么说来确实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从前太混账,才总是惹得季伯礼生气。
季伯礼虽然没说什么,还是看着季文彬心烦,没说几句话就以要和宁怀明下棋为借口,把人给赶出去了。
季文彬这边没有看上陈玉,沈清总要和卢婉月那边说一声,想着今日有空,便干脆直接到了庄府。
“清清来了?”卢婉月看上去有心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和沈清开口。
沈清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她来的路上就想清楚了,双方只是相看,成与不成自然都是常事,没有说见过面就要在一起的道理。
与其拖拖拉拉,不如把事情说清楚了,免得以后产生误会。
“伯母,今日我回了一趟季府,问了我父亲的意思。我父亲的意思是,陈夫人没有哪里不好的,就是不合他的眼缘。许是二人真的没有缘分,两人便到此为止了。”沈清开门见山。
没想到卢婉月听了她的话,立马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文彬真的没看上陈氏?”
沈清点了点头,卢婉月意识到自己表情不对,急忙压下上扬的嘴角。
“真是巧了,今日一早,陈氏带着丫鬟过来,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陈氏和卢婉月都是女子,两人又有一定的交情,自然也把理由和卢婉月说清楚了。
卢婉月也不瞒着沈清,如实道:“实在不巧,陈氏前头那一位夫君,生得文质彬彬,和文彬恰好是同一类。陈氏说了,一想到以后要和文彬生活,便忍不住想起那个负心汉。只要想到这个,便连文彬的脸都看不得了。”
可以听得出,陈玉说的简直是大实话。
沈清一阵无奈,怎么两人的答案一模一样,说到一起去了?
“伯母,实不相瞒,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沈清忍不住叹了口气。
卢婉月都惊呆了,“这……可不就巧了吗?”
两人的经历和想法出奇的一致,要是没有前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说不定还真能凑成一对。
只是,世上没有如果,不能重来一次,两人也就到此为止了。
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快,陈玉不成,沈清和卢婉月接下来自然还要替季文彬物色合适的人选。
“不过,文彬这么说的也好。既然如此,那下次也就知道他的喜好了。”卢婉月笑着说道。
沈清道:“那就麻烦伯母了,若是伯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可派人来找我,我一定即刻就到庄府来。”
两人聊完季文彬的事,又坐着唠了会家常,一直快到傍晚沈清才起身告辞。
接下来几日,都没有发生特别的事,直到这日清晨,沈清吃过早饭正准备去南北商行。
刚走到镇国公府大门前要上马车,忽然从旁边窜出一个黑影,直接朝沈清奔来。
门口的护院眼疾手快,把那人给拦住,沈清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听到他破口大骂。
“沈清,亏你还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还是当过先生的人。果然女子就是女子,喜欢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做这些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清大清早的,连话都没和人说几句,就忽然被人劈头盖脸一阵骂。
她定睛一看,发现在镇国公府大门前发疯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廖存瑞!
这么大的动静,一时之间整条街道上的人都望了过来。
“廖先生,怎么是你?”沈清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廖存瑞,让他不顾形象特地来镇国公府门前谩骂,“我记得这几个月来,没有地方得罪廖先生吧?”
沈清并不想和廖存瑞纠缠,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得不把事情和廖存瑞掰扯清楚。
否则,廖存瑞这种人,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编排她呢。
“沈清,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廖存瑞挣扎了一下,又想冲过来,却被镇国公府的护院抓得更紧,“我问你,马淮生三人要不是被你怂恿,怎么可能做出此等胆大妄为的事!”
沈清还想问个明白,谁知道廖存瑞一通话,反倒把她弄得更加一头雾水了。
她皱起眉头,“廖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马淮生又是什么人?”
马淮生这个人,她敢肯定自己并不认识,不知道廖存瑞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廖存瑞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蓝佑臣回京城没多久,就被你兄长和你的学生带着来见了你一面。你们二人见过面,你就马不停蹄地赶去太学见了你父亲!谁知道你们父女二人说了什么,是不是通过季文彬这个从金泽书院出来的,怂恿马淮生三人从太学退学!”
沈清听到廖存瑞这么说,忽然觉得马淮生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马淮生是你们太学明算科的学子?上回和蓝佑一起参加比试的?”
沈清话音落下,廖存瑞脸上就立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说对了吧?这事要不是你做的,你怎么知道马淮生的身份?!”
沈清一阵无奈,“廖先生,且不说从你的话里,是个人就能听出马淮生是你的学生。能让你如此激动的,除了明算科的前几名,还能有什么人?”
“我不管!”廖存瑞狠狠甩开一个护院的手,“今日这事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必须一力负责!”
话都说到这里,沈清哪里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怪上回蓝佑臣欲言又止的,原来这小子不但自己进了金泽书院,还想拉着马淮生三个同窗好友,一起去金泽书院。
也难怪廖存瑞急得跳脚,连脸都不要了,大清早跑来国公府门前,死活要她对这事负责。
明算科的前四名忽然全部退学,要到竞争关系的书院去,搁谁身上受得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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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1章 前四名都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