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朝但凡傲一点他们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那是真的稍不留神便会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就比如白娇兰家里的那位赘婿柳兆林。
柳兆林已经被白娇兰给扫地出门,可他不服,想要仗着自己那万中无一的天赋硬闯白家并把白娇兰给彻底制服,还想把整个白家给从此掌控在自己手中。
为此他还特地纠集了一大帮看重他天赋的人,结果……
几百号人浩浩荡荡,阵仗老大架势十足,却连白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得去。
直接在大门口便被看守白家的ai少女给全部干掉了。
也就转眼的工夫,几百号人断手断脚尸横遍地,即便勉强没死的也是已经重伤,彻底沦为了一个个的废人。
柳兆林也被那ai少女手中的阿米光粒子剑给斩断了一臂,而且剑气入体,修为尽废,连带着整个修炼天赋都被那阿米光粒子剑的恐怖剑气给废掉。
即基因溃散,从此沦为废人一个,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怎么会?”柳兆林浑身浴血,低声呢喃着艰难从地上爬起,一脸的不可置信,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仅仅只是一个看门的ai少女便把他们所有人都给解决了?
而且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这……这怎么可能?
这又要他如何敢信?
好歹他也曾在这白家住了那么些年,他怎么知道就不知道给白家看门的ai竟然如此之恐怖?
以至于他那万中无一的天赋在这ai面前竟然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为什么会这样的?
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正当柳兆林心态崩溃,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时候,那ai少女朝他看了过来。
少女满眼戏谑,轻启红唇:“凭你也敢硬闯白家?”
“真以为你那点天赋很了不起?万中无一又怎样?哪怕是一百万个人就只出了你这么一个又如何?”
“你就是亿中无一的天赋,在我们眼中也一样可以是个废物。”
“拎不清身份找不准定位,稍微好点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将你扫地出门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你不知好歹,竟想硬闯白家,那就怪不得你满门上下所有人都要因你而遭殃了。”
“你这种基因留着也是祸害,与之相关的所有人都得死。”
话音落下,ai少女伸手扯了下玉腿上的白丝裤袜,随即抬手,瞬间一剑将柳兆林给斩首。
随即又是一剑,剑气横溢将余下所有尚还存活的人全部斩首!
自此,柳兆林及其带来的几百号人全部伏诛!
这就是敢闯白家的下场。
毕竟白家是什么地方?
好歹也是皇族白家以及轩辕世族的远亲,沾亲带故也算是血脉稀薄的皇族,再怎样那也是叶辰的自己人乃至自家人,又岂是区区一个柳兆林就能硬闯的?
别说柳兆林了,就是来一支星际舰队都不一定能闯得进去。
此刻白娇兰就在叶辰跟前,而且正在亲口将一杯进口美酒喂进叶辰嘴里。
本来其女白樱也在叶辰怀里,但白樱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告知了她那生父柳兆林硬闯白家结果已被ai处决的事情。
接完电话,白樱迈着紧身超短皮裤下的黑丝长腿走来,重新回到叶辰怀里,无所在意,只是轻声一句:“柳兆林死了。”
“嗯?”叶辰稍显愕然,随即恢复正常,了然一切,云淡风轻:“死了就死了吧,给够他机会了,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旁,白娇兰更是早有预料,一点也没因为柳兆林的死而感到惊讶,继续亲口给叶辰喂着进口美酒,接着便转移话题:“今晚我来侍寝?”
叶辰闻言一笑,抬手轻轻捏住白娇兰下巴,轻声道:“为什么要今晚?现在不可以么?”
话音刚落,叶辰径直在白娇兰的丰臀上轻拍一巴掌。
旁边,有位与白娇兰一样的性感美妇迈着紧身超短旗袍下的一双肉色丝袜大长腿走来,眼含妩媚,荡漾笑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当着这么多人就这样不太好吧?”
叶辰抬头,微笑。
显然他对这位美妇也很熟悉,毕竟这可是他当年的生物老师,同时这也是他那小秘书兼小妾皇甫小薇的小姨,皇甫玉月。
此外,皇甫玉月还是他那亲妈华芸凌的闺蜜。
是亲闺蜜,不是像陈流月和白玉茹那样先跟他有了关系再跟他妈妈处成闺蜜,这皇甫玉月在他叶辰都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和华芸凌是很要好的闺中姐妹了。
白玉茹曾说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这显然是假的。
但这皇甫玉月可是真的看着他长大。
而白玉茹那话即便是真,那也不是说的年龄,是指别的东西。
当然,其实皇甫玉月也与白玉茹一样有过相同的体验。
毕竟在众多私人美女教师当中,她皇甫玉月可是教生物的。
生物包括生理,当年就是她手把手地教会叶辰人体的各种生理构造。
那会儿叶辰少不更事,那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因而当时可没少被这皇甫玉月调戏。
也正因如此,叶辰的初吻和第一次都是被这皇甫玉月给骗走的。
现在叶辰回想起来,不由得随手将其拉到怀里,并当着众人面在她丰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紧接着低头贴在皇甫玉月嘴边,邪魅笑道:“当年的事情我可一点没忘,现在你还敢主动送上门来?”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你?”
“你敢吗?”皇甫玉月挺胸挑衅:“就你还敢收拾我?反了你了,我可跟你妈妈是正儿八经的闺蜜好姐妹,你收拾我一个试试?”
“而且你别忘了,我家小薇还是正儿八经的天朝摄政皇妃……”
声音突然中断,皇甫玉月话都还没说完便被叶辰给堵住了嘴一顿强吻。
这位美妇倒是想要反抗,然而……
怎么看都像是半推半就。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轻易看出她只是做个样子。
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