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什么车牌号?我登记一下。”
警察人员当即询问着情况,“车牌号是海s83a30,我叫慕浅,刚才你们警局让我过来接一个人,我从小区走出来便发现那人一直跟着我。”
慕浅担惊受怕。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现在遇到任何事情都战战兢兢。
“好。”
警察人员叫了一个名同事,随着她一起走出了警局。
远远地,她还看见那一辆车停在了哪儿。
一行三人走了过去。
当距离靠近了一些,慕浅方才发现那人有些熟悉,在靠近一点,她居然发现那人竟然是……
墨景琛?
砰砰砰……
警察同志拍了拍车窗玻璃,车窗降了下来。
“我们是海城公安分局警察,有人怀疑你跟踪图谋不轨,请下车配合调查。”
警方亮出警证,说道。
墨景琛透过穿过警察,直接看向慕浅。
慕浅无奈的扶额,“墨景琛,你搞什么鬼?三更半夜你跟踪我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很早之前就跟墨垣一起离开了吗,怎么还会在小区门口?
开着那么低调的车,她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墨景琛。
何况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工作,视力大不如从前,所以夜间
根本看不清楚。
“你们认识?”警察皱眉,回头看着慕浅,态度立马冷了几分,“既然认识,你朋友的车你看不出来?”
这么一说,慕浅可真的冤枉死了。
“警察同志,抱歉,真的抱歉。他换了车,我没有认出来。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也真的吓坏了!”
她拍了拍胸口,怒瞪着从车上走下来的墨景琛,“你到底想干什么?”
完全搞不懂墨景琛有什么意图。
“你这样就是妨碍公务,报假警,警方有权对你追究责任,知不知道?”
警察同志神色严肃。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
慕浅连连道歉,赔罪,心里叫屈不已。
警察同志转身离开。
墨景琛双手环胸,斜倚靠在车头边,冷眼俯视着慕浅,“怎么,很怕死?”
他语气微冷,充满了不屑。
慕浅手紧紧地攥着背包,贝齿咬唇,瞪了他半晌,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病!”
她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既然不想跟墨景琛之间有太多的纠葛,那么现在必须保持一定得距离。
然而,她人刚刚迈出一步,便被墨景琛一把拉了回来,顺势将她压在了轿车引擎盖上,
“慕浅,撩完了你就想走?”
男人双手撑在了她身侧,掣肘着。
慕浅伸手用力的推搡着,奈何男人纹丝不动。
她气的火冒三丈,“谁撩你了,墨景琛,有病就去医院,在我这儿发什么神经?”
真搞不懂墨景琛到底想干什么。
同样不解的人还有墨景琛。
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深更半夜会呆在她小区外,发现她出门也跟了过来。
“为了报复我,你蓄意接近我,勾引我。现在,你计谋成功了,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
他俯身,淡淡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门上,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慕浅,惹了我,休想逃。”
慕浅万万没想到所有事情已经跟墨景琛摊牌了,可他非但不知道保持距离,竟然还会时不时出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让她无计可施。
“我现在你墨垣的未婚妻,你的七婶。墨总,你难不成想乱亻仑?”
“呵。是么,像你这种女人,只要有钱的你就喜欢,还会顾及这些?”
墨景琛扬了扬眉,眼底尽是讽刺的冷意。
慕浅好看的柳叶眉微微一拧,小手在裤兜口袋里摸了摸,让后拿出三百块钱,塞进了他黑色衬衣口袋里,“莫不是乔薇没
有伺候好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脸?喏,三百块,婶婶给你的,去随便找一个,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膛,那模样,俨然有些调侃的意外。
墨景琛眼睑微垂,目光瞥了一眼自己衬衣口袋里那三张人民币,眼眸微微一眯,唇角那一许弧度扬得更高。
这女人真是……好,很好,非常好。
肆无忌惮的挑衅着他的底线,活腻味了。
“我这人素来念旧。”
刻意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你身上的味道到现在都无法忘记,不如你来解决一下,嗯?”
“墨景琛,你不要脸。”
慕浅抬手,一巴掌挥向他的脸颊,然而,小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脸颊便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打上瘾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动手。
除了她,还真没有别的女人敢这么嚣张。
“是你犯贱!”
“犯贱?”墨景琛呢喃了一句,自顾自的思量了片刻,觉得似乎就是那个道理。
不由得讽刺一笑,“你何尝不是?跟我上过了床,你现在又跟墨垣在一起,不觉得恶心?还是你本就可以为了钱,愿意千人睡万人枕。嗯?”
墨景琛面容生硬,狭长的眼眸微微
眯缝着,瞳眸中释放着微冷的寒意。
纵然慕浅听着那一句刺耳的话心里无比难受,可在墨景琛的面前也不愿意表现出一丝一毫。
她唇角上扬,保持着一贯公式化的微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墨总,我跟你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已经很明显的跟墨景琛拉开了距离,现在为了乔薇,她也一定要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跟乔薇两人已经回不到过去,可是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她不该破坏自己的原则,不愿意误入歧途,被人诟病。
“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男人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而后,将三百块钱反塞在了她雪纺衬衣的领口,举止略显得轻浮,“钱给你了,那你是不是该履行你……”
他话语一顿,省略了那个难以入耳的不堪称呼,“的义务,好好伺候顾客。不,是嫖客。”
那个她给他的钱,然后过来嫖了她吗?
这大抵是这么多年来,慕浅受过的最大侮辱。
“抱歉。我拒绝。”
慕浅气的咬牙切齿,可还是强装镇定,推开了墨景琛,“哪怕任何一个男人我都可以接受。唯独,你不配。”
“想走,我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