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推不开他,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底滋生,她大声呼喊,“不,左靳楠,放开,唔……”
宽厚坚硬的大掌捂住她的唇,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靳楠双眼猩红,撕裂开她的短裙,片刻之间,两人坦诚相见。
他看着她身上白莹莹地肌肤上,一片春光,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划过另一个男人俯身在她身上的情景,脑中嗡的一响,双眼危险地眯起,再也不愿压抑体内的欲火。
挑开她身上最后一件障碍物,左靳楠的手毫不怜惜地锲住她纤细的腰。
无措,无助,阮宁渊手脚毫无章法的打在他的身上,带着泣音,“左靳楠,你不可以这样,你这是强奸!”
左靳楠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面露阴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结婚了要怎样,你这样同样犯法。”阮宁渊颤抖着说,眼眶通红,已经没
有了任何气势,反而像濒临危险的小白兔般,我见犹怜。
左靳楠邪魅一笑,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几个动作,就让阮宁渊的体内升起了一串火苗。
“身体可骗不了人,这可不是我强迫的。”他的手在她身上处处撩拨,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略带磁性,蛊惑着她的神经。
阮宁渊浑身无力,低低地喘着气,努力地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你会后悔的,左靳楠,你会后悔的,你就不怕我告诉阮瑜儿吗?”
左靳楠脸色一变,阴沉着说:“那好啊,一会儿,你今晚的照片就会出现在郁英雄的桌面上。”
阮宁渊瞬间睁大眼睛,“你无耻!”
“是不是很刺激?”左靳楠眯着眼睛,见她这样的反应,眼里带着怒火,压着她的细腰,“你们有没有在书房里过,嗯?”
阮宁渊脸色煞白,晶莹的泪珠不断落下,近乎绝望地看着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
左靳楠毫无怜惜之意……
阮宁渊瞬间呆愣,反应过来后,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
她不停地踢打身上健硕修长的身躯,带着哭腔,“左靳楠,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后悔的。”
左靳楠不由皱起眉头,多少有点震惊,还是第一次吗?
那,他也不会客气。
“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他冷笑,毫无怜惜的,动作霸道又粗暴。
阮宁渊只觉身上火辣辣地疼,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柔弱地像一朵即将凋落的小花。
“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左靳楠见她走神,钳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他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阮宁渊双眸总算有了一点焦距,男人俊朗的脸庞此刻在她的眼里变得扭曲,如地狱里走出的恶魔,专为了折磨她
而来。
她突然转头,张口狠狠地咬上他的手指,用尽全身的力气。
铁锈般滋味在嘴里蔓延,她眼底闪过一丝痛快,同时还夹杂着痛苦,这算什么呢,他施加在她身上的伤害,不是这一点点鲜血就能偿还的。
左靳楠皱眉,手指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手上用力,手指从她的牙齿间抽出。
他嘴角勾着摄魂的邪笑,肆意狂魅,身体完全放开,跟随着感觉走,同时还带着不自觉的迷恋,沉沦……
时间分分秒秒,阮宁渊祈祷着这一场折磨能尽快结束,可施加在她身上的粗暴愈加激烈,一轮又一轮,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身体已经在透支,慢慢54地,连脸色也变得毫无生气,眼前也变得昏暗,她缓缓闭上眼睛,意识已经变得模糊。
翌日。
阳光灿烂,窗外的鸟儿正欢快的唱着歌。
书房里弥漫着某种麋乱暧昧的气息,
木地板上,赤条条地躺着一位五官精致的女人,身上却只盖着一件破碎的衬衣,隐隐的还能看到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昨晚经历过了怎么激烈的战况。
阮宁渊被窗外的声音吵得不耐烦,不由的翻身,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不由地皱起眉头。
意识渐渐回拢,感官也愈加清晰,身体酸痛难耐,阮宁渊猛地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天花板,优雅复古的吊灯,还有一侧上好的檀香书桌,房间里静悄悄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昨晚一幕幕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他的无情,她的绝望……
阮宁渊卷缩着身体,如同在母胎中的婴儿,弱小,无助,委屈。
她紧紧抓着身上那件已经被撕成布条的衬衣,掩面低泣,眼泪再也不受控制般汹涌而出。
“怦!”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阮宁渊的身体不由一震,卷缩着,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