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目不转睛,梁歌这么了解我一定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在我耳边小声说:“他是小庄农场场主的儿子。”
“那这个农场到底是他的还是小庄的?”
“小庄的农场主也是聘来的这里有很多的农场主,其实经营的都不是自己的牧场,比如说像小庄这样的大老板。”
我抢先说:“说白了就是剥削阶级。”
梁歌不跟我说,我也懒得跟他说。
我现在的所有热情都在眼前这位顶级帅哥身上。
当然了倒不是说梁歌比起他有哪里差,梁歌东方人的长相比起这个小哥来毫不逊色,只是谁叫人家是鲜肉呢。
我跟维夫聊了几句,我跑去看看他的除草机:“你在干嘛呢?”
“我在除草。”他愉快地告诉我。
“这些草不是牛羊要吃吗?干嘛要除掉?”
“有一部分的草是要除掉的,不适合它们吃。”
算了,反正我也不懂。
“那你可以教我吗?看样子好像挺好玩的。”
“好呀。”小哥兴致勃勃,热情洋溢地教我,我也兴致勃勃地学。
忽然觉得待在这里没那么无聊了,仿佛给我干涸的生命中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
于是我在烈日炎炎下,像个傻逼一样推着除草机来回奔走。
戴维似乎对我也挺感兴趣的,一直问我:“你是庄的朋友?”
“朋友的朋友,看见那个一直在盯着我们的瘦高个子了没?”
我指着梁歌,他顺着我手的方向看了看。
“我见过他,他有一次来过我们这里。”
“是吗?他一个人还是带着女人?”那时候他和蒋素素还在恋爱期,应该会带着她来吧。
“他一个人,为了庄蝶的病。”
看来梁歌和小庄之间的关系不浅呢。
为了庄蝶不惜千里迢迢跑过来,那我就危险了。
我早知道这货居心不良,就是没想到他居然惦记起我的骨髓。
我愈发感到我自己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打算跟这个维夫玩几天我就回去。
这个小帅哥简直长在了我的点上,我就是喜欢这种又帅又萌还带着一点憨。
我还喜欢他欧洲人独特的浅蓝色的大眼睛。
我跟维夫很快就打了一片火热,下午他带我去镇上玩。
维夫就被他爸爸叫走了,一个一头黄色卷毛的胖子。
维夫一边跑一边跟我挥手:“桑榆,那下午2:00我们就在这里
见。”
我一边跟他挥手,一边往前走却,不想一脑袋就撞在了梁歌的胸膛上。
“唉呦。”我叫了一声捂住脑袋:“疼死了,你走路是不是不长眼睛?”
梁歌看着我,忽然被我给气笑了。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到底是谁走路不长眼睛,你一边回头跟人家说话一边走路。”
“干嘛?吃醋了?”我跟他翻了个白眼:“你没人家年轻也没人家长得好看。”
虽然我这并不是真心话,真的要是论长相,梁歌不输他。
而且维夫那是年轻,要是是过了几年长到了梁歌二十几岁的年纪,说不定会长残。
因为我见过很多欧洲小哥哥,十五六岁的时候,那妥妥的正太简直能把人给迷倒,但是过了几年,20出头了,越长越歪,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歌伸手就拎起了我的衣领,往小木楼走。
“干嘛?”我奋力反抗。
“太阳越来越大了,你不热吗?”
热,其实很热,但是呢,小帅哥的颜值绝对能够驱散我心头的燥热。
我就是这么一个妥妥的渣女。
这里的天气十点以后太阳就特别的烈,而农场里面基本上没遮没挡
的,所以也只能一直待在小木楼里面享受冷气。
简直是太无聊了,所以我更加笃定梁歌压根就不是带我来度假的,他就是想让我给庄蝶捐骨髓。
门都没有,他想的还挺美。
吃完午饭大家都在房间里面休息,庄蝶说如果我睡不着的话她可以陪我聊天。
我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好聊的,我说要睡午觉,然后趁他们不注意就溜出来了。
为夫维夫果然在那边等我,这么大的太阳,他不戴墨镜也不戴草帽。
阳光将他的湖水般湛蓝的眼睛照的更加清澈见底。
为何在如此的美色之下,我居然又想起了梁歌的那双眼睛。
梁歌的眼珠是漆黑的黑的,不带一点点杂质。
就像是围棋里的黑色棋子就像他的人一样,无趣透了,没有什么值得让我有兴趣探究的东西。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牧马放牛的生活我半天就腻了。
维夫说带我去镇上玩,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他整了一辆摩托,呼啸而去。
荷兰的建筑很有特色,小镇上的建筑包括商店和住宅都有尖尖的顶。
街道两边有很多小商店,我们钻进钻出的买了一大堆没
什么用的东西。
他还买了一种螺旋藻的冰激凌,长长的就像是一条扭曲的蛇,我尝了一口,简直难吃到让人原地爆炸。
他舔了一大口,鼻尖上都占了一小团绿色的冰激凌,居然也帅爆了。
维夫对我这张东方面孔很感兴趣,逛了一下午的店,太阳没有那么大了,我们就坐在街边咖啡馆喝咖啡。
维夫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说你看什么?
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桑榆,你的眼睛很漂亮,你长得真美。”
我耸耸肩,未置可否。
虽然我不担心他的审美,但是他的确也没见过几个中国人。
“你们国家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美吗?”
“只有我一个。”我只
指我自己的鼻尖:“onlyone。”
他笑了,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腮一脸痴迷地看着我:“桑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外国小哥哥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直接,我很喜欢,我欣然同意:“ok。”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他立刻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向我探过身来要吻我。
像他的年纪,在我们中国那就是妥妥的早恋,是要被父母扼杀在摇篮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