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至有一个活动要举办,一大清早就起来了。
忽然突发奇想要做爱心早餐给谷雨吃,她在厨房里面搞了半天,从厨房里面散发出不属于人类食物该有的味道。
桑旗吃完早餐去公司前担忧地进厨房查看了一下,夏至不知道在煮,什么锅子里的浓稠的液体颜色不明的。
“这是什么?”
“香芋粥啊?颜色好不好看?”
“我觉得有点像小美人鱼里面,那个巫婆熬出来的吃了让人变成哑巴的药。”
“你才是巫婆。”夏至及时反击。
很显然她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有自信。
她关了火:“我还做了炸香蕉,我去叫谷雨下楼来吃。”
桑旗看了一眼放在台子上的一只美丽的大盘子,但是盘子里面的东西就不那么美丽了。
他老婆夏至可以说无所不能,但唯一的短板就是不会做饭。
其实如果是常规的东西的话那夏至也能做的中规中矩,但偏偏她喜欢创新,搞一些见了鬼的。
夏至信心满满地把她的爱心早餐端到餐桌上,然后就兴致勃勃地上去拍门了。
“谷雨,已经8点了,你不是要上班吗?快点起来了。”
她拍了半天门,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但是来开门
的人吓了夏至一跳,因为是南怀瑾倚在门口,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我家里?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还有你干嘛睡在谷雨的房间?”
“我和谷雨是合法的夫妻,你不要用看奸夫的眼神看我。”南怀瑾说:“你小声一点,再给她睡10分钟,等会我送她去上班。”
正在这时忽然从南怀瑾的身后又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哎呀,你们两个吵死了,我都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等等,夏至竖起耳朵听,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谷雨的,而是桑榆的。
夏至推开南怀瑾向里面走去,只见桑榆正抱着毯子躺在沙发上面。
夏至走到她面前掀开毯子:“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儿?”
南怀瑾看到桑榆也懵了,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明明把桑榆给赶出去的,她什么时候又摸了回来?
“南怀瑾,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居然在我家里搞这些,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谷雨?”
夏至还没说完呢,谷雨的声音就从床上传过来。
“小疯子,你一大清早吵死了!”
这是什么情况?夏至抬头向卧室里面看去,谷雨蓬头垢面顶着一脑袋乱发坐在床上。
合
着这三个人同一个房间?
桑榆抱着毯子从沙发上爬起来说:“别误会二嫂,他们两个睡在床上,我只是过来借一条沙发而已,我现在滚回我自己的房间睡觉了,你们继续吵。”
“喂桑榆。”夏至问她:“你的房间不够大吗?还是床不够软?你有毛病啊跑来睡谷雨的沙发?”
“我高兴你管我。”桑榆冲夏至吐了一下舌头,就跑出了谷雨的房间。
谷雨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在床上说:“你别管她了,桑榆这几天有心事,没什么安全感,她要睡在这就让她睡吧。”
“她能有什么心事,她还没有安全感,和她在一起的人才没有安全感呢。”
夏至上下打量谷雨,看她穿的整整齐齐的,不算暴露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指着南怀瑾的鼻子说:“我们家谷雨现在还是一个带字闺中的大姑娘,以后你敢在这里留宿,我就打断你的腿。”
“谷雨是我太太。”夏至真专制,她有桑旗不够,还霸占他的谷雨。
“什么?她是你太太?”夏至冷笑:“你忘了,你都娶过桑榆了,不管你什么原因,只要你娶过其他的女人,你和谷雨的婚姻就不作数。谷雨现在不是你的太太,所以不许
你跟她睡。”
夏至把南怀瑾推出去了,然后回头就去教训谷雨:“你怎么那么随便?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不是你昨天晚上跟我说让我别矫情?”
“我让你别矫情,怕你钻牛角尖会弄得自己很痛苦,我让你那么快就跟他睡了吗?啧啧啧…”夏至摇摇头:“真是女生外向。”
“神经。”谷雨蒙着被子倒在床上,夏至把她给拽起来:“快起来吃早餐,我做了爱心早餐。”
“什么时候这么贤惠?”谷雨欢天喜地的去刷牙洗脸。
这个缺心眼的傻丫头,只要她想通了,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德行。
谷雨洗漱完,换好了衣服,乐哉乐哉的坐在餐桌边。
当她看到了碗里那紫不紫绿不绿蓝不蓝的东西的时候,满眼的困惑:“这个浆糊是什么玩意?”
“什么浆糊,这是我精心为你熬制的香芋粥,特别的香,你尝尝。”
谷雨可不敢吃,她看向盘子里的炸香蕉:“这些黑乎乎长长的像大便一样的是什么?”
“你给我闭嘴,这是炸香蕉。”
“炸香蕉?”在谷雨的认知里面炸香蕉都是白白的,看上去特别有食欲。
“我在外面裹了一层巧克力的面糊嘛,口感非常的
丰富,你尝一下。”
“可是这个造型也未免太惊悚了。”谷雨表示她不敢尝。
夏至大怒:“人家7:00就起来了,精心为你做的爱心早餐,你居然不捧场?”
“捧场捧场。”谷雨抓起一根香蕉就往嘴里塞,就算是屎她也得吃。
刚塞进嘴里就被南怀瑾给拿出来了,丢进了垃圾桶里面:“别吃了,感觉吃完以后会直接狗带。”
“南怀瑾,怎么哪都有你?”
“你不就是想找一个人吃掉你的早餐吗?我吃还不行了?”
南怀瑾拉过谷雨面前的粥和炸香蕉,坐下来大吃,谷雨看得心惊肉跳。
那些食物明明看上去很不友好的样子,一定好吃不到哪里去。
夏至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虎视眈眈:“你要全部吃完了,如果你敢剩一粒米,你下次别指望踏进我们桑家。”
“谷雨,我今天就接你回去吧,好不好?”南怀瑾吃的满嘴黑乎乎的,抬头问谷雨。
“你敢。”夏至凶神恶煞,凶相毕露:“谷雨你在我这里住不到一年,别想从这里出去!”
“你这孩子。”桑太太也过来了,拍了一下夏至的手背说:“怎么还棒打鸳鸯呢?他俩都分开这么久了了,也该让谷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