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桑时西对着她的背影说:“正行生意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事情。”
霍佳没有回头,举起手向他挥了挥:“我要睡觉了。”
霍佳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正要走进去,却又听见桑时西在跟她说:“大禹我随时都可以回去,但是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手上也有很多的资源,不需要依靠大禹。”
霍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走进了她的房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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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鱼的安稳的睡眠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闭着眼睛在枕头边上摸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手机。
勉强的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瑜闻两个大字在屏幕上面闪烁。
瑜闻今晚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他了,如果再不接的话,肉肉就被惊醒了。
勉为其难地接通,她沙哑着声音:“小鱼儿,你在哪里?”
“当然是在睡觉了,难道还在水里?”林羡鱼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情?”
“我打了你一个晚上电话,方便出来聊聊吗?”
“现在?”林羡鱼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两点钟了呀,大哥。”
“因为白天的事情
,我要跟你解释一下。”
“不用解释了,我都听到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小鱼儿,我一定要跟你当面解释一下,你出来吧,我就在楼下…”
林羡鱼从床上爬起来到窗边看了一下,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院子外面手里举的手机,手机上的光照着他的脸蓝汪汪的,像个鬼一样,吓得林羡鱼的瞌睡虫都跑光了。
她小声对窗外的黑影说:“其实你不用解释。”
“我一定要跟你解释。”瑜闻大声喊,林羡鱼生怕他吵醒了其他人。
“讲真,你跟那个什么院长的女儿怎样都跟我没关系。”
“小鱼儿我知道你在跟我说气话。”
“我现在特别的心平气和,我都快要困死了,你放过我让我睡觉好不好?”
“小鱼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下来听我跟你讲好吗?”
“要不要借给你们一个喇叭筒,让你们传递的跟顺畅一些?”冷不丁的从隔壁的阳台传出了桑时西的声音。
林羡鱼急忙往隔壁看,只见桑时西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两个手抱着臂,天色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能想象出来一定不会太爽。
“瑜
闻,你快走吧!”林羡鱼将身子缩回去关上窗户。
还是把桑时西给弄醒了,等到明天又不知道该怎样奚落她。
她趴在床上继续睡觉,可是肉肉醒了要吃奶,林羡鱼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到楼下去给他冲奶粉。
本来温奶器里面是有温水的,因为太渴了,所以林羡鱼半夜把它给喝掉了。
她刚刚冲好奶粉,拿着奶瓶转身,便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上,吓得她魂飞魄散。
抬起头来一看是桑时西,这母子二人特别喜欢大半夜的在餐厅附近转悠。
林羡鱼捂着胸口:“干嘛神出鬼没?快吓死我了。”
桑时西从她的手中拿走奶瓶,林羡鱼有些莫名:“干嘛?你要喝奶?这是肉肉的,你要喝我另外冲给你。”
“出去把那张鬼哭狼嚎的嘴给堵上。”桑时西拿着奶瓶转身:“我本来是可以让保镖把他给丢远一点的,看在你的面子上。”
“干嘛要看我的面子?”林羡鱼跟在他的身后:“他把你吵醒了我很抱歉,但是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这时,从外面传来了瑜闻的声音:“小鱼儿,听我解释!”
这句
话可是男人和女人产生误会的时候必说的一句话,简直就是标配,而女生一般都会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
男人又说:“你听我解释呀,你听我解释呀。”
然后整一场戏就这么水过去了,一点剧情都没有。
林羡鱼皱皱鼻子,说真的她晚上吃嘛嘛香,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下午在商场里碰到瑜闻的确是让她感觉挺意外的,但是在她心中也没掀起太大的涟漪,所以瑜闻大半夜的跑过来唱苦情戏,林羡鱼实在觉得有些莫名。
“那这样你上去喂肉肉,我去解决他。”
林羡鱼转身就要出去,桑时西按住了她的肩膀。
“干嘛?”她凶神恶煞地扭头:“不是让我去堵住他的嘴?”
桑时西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地开始脱他的睡袍,林羡鱼就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桑时西脱衣服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要上演限制级?
不过这个时间地点选择的是不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而她刚才说的哪一句话激发了桑时西的兽欲?
不过林羡鱼没尖叫也没跑,她想看看桑时西睡袍里面是不是光
溜溜的?
桑时西的肌肉一向很结实,那身材是不是也一样好?
不过让她失望了,因为桑时西的睡袍里面还有衣服,虽然只是一件短袖的紧身t恤,但还是穿了衣服的。
桑时西将他的睡袍丢在林羡鱼的身上:“穿上,外面飘雪花了,你这样出去会冻死你。”
桑时西说完就握着奶瓶转身走出了餐厅,他的睡袍还带着他的体温,林羡鱼抱在怀里看着桑时西的背影,小心脏忽然跳的特别的快。
她忍不住把桑时西的睡袍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他衣领上面有桃子洗发水的味道,轻轻悠悠的很好闻。
原本以为桑时西要大发兽性,但是人家是很好心的将衣服脱给她穿,她还小人之心。
瑜闻还在外面一声声地哀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林羡鱼把桑时西的睡袍套在身上,然后系上腰带,缩了缩脖子跑出去。
外面飘着小雪花,天寒地冻,瑜闻就站在大铁门的外面。
这个场景演苦情戏真的是蛮合适的,一眼看上去就觉得瑜闻特别的惨。
“小鱼儿。”瑜闻冻得直吸鼻子,向她跑过来:“你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