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整天看电视,都是外文台没有熟悉的母语,那两个护士也整天呱啦呱啦的跟我说英语。看腻了就看看窗外,不行吗?”
他微笑着说:“ 行,放心,很快时间我就会带你回新加坡。”
“ 那为什么现在不能回去?”他话风一转:“ 你想好了吗?关于那30的股份。”
“ 你想买你得说服容衍而不是说服我呀,你不是说那30是在容衍的手里吗?”
“你忘了吗?你拥有最高行使权,只要你不认可的你可以驳回,然后将股票转卖给他人。”
“ 我如果不认可的话,那我直接驳回,股权留在自己手上。嘉许,你不觉得这对简氏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吗?”
“ 可问题是那30留在你手里属于闲置的,始终是个危险,我的建议是把它给卖出去。而且现在容衍已经大量收购了你们简氏的一些资产,这对于你你来说是危险的。”
现在嘉许才是危险的,而我的处境更危险,他既然已经明目张胆的跟我提及,还催促我让我把股份尽早卖给他,连一点点掩饰都没有,就说明我的处境已经到了任他宰割的地步
。
这个话题我就打着哈哈岔过去,我说这个等我回到简氏之后才能做决定,因为这是董事会的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 你是最高权力者。”
我跟嘉许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想要的东西我不可能给他,但是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惹怒他,所以我就装作头晕晕去躺着。
嘉许后来也没说什么,很体贴的扶我上床,又很体贴的给我拿来水和维生素让我吃。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只能把那颗维生素压到舌根底下,然后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装作已经吃掉了。
他说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他一走我就赶紧把那维生素从嘴巴里面吐出来,已经有一些融化了。
我冲进洗手间漱了好几遍口,我不确定他给我吃的维生素里面有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我已经彻底不相信嘉许了。
我不知道我的房间里面有没有摄像头,我到处找了,还把灯关起来窗帘也拉起来用手机的手电筒,墙角角落细细地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闪烁的小红点。
我想嘉许应该不至于那么恶趣味在我的房间里也装摄像头。
我觉得把外婆的章放在我包里的暗格
里有些不安全。
我拿着皮包钻进了被子里,用棉被把自己给罩起来,然后拉开了里面的暗格取出了章套。
当我打开木质外壳的时候,我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我又很白痴的用手指头捅了捅,里面什么都没了。
我的章肯定是被嘉许拿走了,不可能弄丢的,因为如果弄丢的话会连章套一起丢,不可能只留一个空壳,光丢里面的印章。
一定是嘉许,我能够100的确认是他。
也许他早就知道了有这个章的存在,或者是他翻过我的包包,看到了印章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他还是把它给拿走了。
因为他知道我随身携带的东西肯定是很重要的。
他很聪明,只拿走了里面的印章,把章套给放在了我包包里,我平时只是用手摸一下,确定还在我就没有打开来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嘉许就把我的印章给拿走了。
我的冷汗都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他拿了外婆的印章那他在简氏就有极高的权利。
最主要一点就是他的身份现在是我的老公,现在又拿着我外婆的印章,也
就是说他在简氏简直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嘉许好贪心啊,不仅想得到我更想得到简氏。
我怎么会相信一匹狼它会变成了一头羊?
他苦心设了那么大一个圈套,陪我兜兜转转折腾了一两个月,终于让我相信他,被他骗到这里来。
看上去很浪费时间,但是如果可以得到简氏的话那,这笔生意是划来的,稳赚不赔。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要去问他吗?让他把我外婆的印章交出来不?
不行。
我跟嘉许现在不能撕破脸皮,如果撕破的话那他一定会剥夺我更多的自由,估计我在这个屋子里走动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还有小轮胎。
他等于说把我们母子共同控制了,我只能周旋别无他法。
我真是没想到我居然把自己陷入到这么一个被动的境地,我对嘉许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我没想到这么卑鄙的手段他都能使得出来。
卑鄙如嘉许,我知道的太晚了。
或许在5年前容衍的事情他就骗了我,他一定动了手脚才让富忻城查到容衍名下私下里有那么多钱,其实他根本就没有。
容衍为了我几次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我当时
是怎么想的?
我居然会觉得他会小气那些身外之物而不肯帮我和简氏。
也许那段时间我鬼迷心窍了,也许我是真的被嘉许蒙逼。
也许我是太自作聪明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唯一做的就是我要把这个看上去已经快输的局面怎么扳回来。
我觉得容衍一定会找到我,那天在索马里的酒店里我就应该带容衍去看小轮胎,让他把小轮胎给带走,我也应该跟他一起走,就不会落得现在如此被动的局面。
事已至此,只能见招拆招,。
希望嘉许在这里呆两天就走,我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应该更好行事一点。
但是嘉许这两天都没离开这里我也不好问他,免得引起他的疑心。
我跟嘉许生活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却心怀鬼胎。
这种感觉其实挺可怕的。
我送给了两个护士我的一枚胸针和一个包包的挂坠,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她们很高兴立刻就戴上了。
我送给她们不仅是贿赂她们,还有就是这些东西都是我经常使用的,容衍应该能够认出来。
如果她们带着到处走,容衍在找我的话可会很快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