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我介绍说他是那个财团的国内负责人,原来他不是老板。我这个简氏的大老板还急吼吼地跑来弄得这有点掉价。
但是他谈吐谦和为人很是低调,让人不讨厌。
他说他已经基本考察了一遍,也跟他们老板汇报了,说对这块地很有兴趣想拿下来。
见我这个大老板都来了,这么有诚意所以他们老板准备回国内视察一下,然后就敲定。
能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我自然是欢喜的很。
我把那个这位负责人视作上上宾,席间那位负责人接到了老板给他打来的电话,他挂了电话之后很高兴的告诉我们,明天他的老板就会来视察,希望我作为简氏的总裁会亲自陪他们老板视察。
这个倒无所谓,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情,我答应下来。
今天心情很好,席间我们还喝掉了两瓶红酒,回去的时候我跟西门手拉手的压马路。
西门说:“我怎么有一点对方是专门冲着你来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
“你说万一对方的大老板是一个大胖子,他看中了你,说只要前董事长肯嫁给我,我就买下这块地,你怎么办?”
“你想多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嘉许发神
经,拿出这么多钱来坑我跟他结婚?”
“那我问你,如果呢?”
“没有如果,我再也不可能为了利益和其他的东西要嫁给一个人了。”
“不过这个嘉许在你的婚姻里实在是没什么存在感。”
“你想让他有多少存在感?”我瞪她一眼。
不过我倒是蛮期待明天那位财团的大老板到底是啥样?
我跟对方约好了第2天的上午10:00在东山见。
因为是冬天嘛,还是上午天气好,比较暖和一点。
平时的时候到海边,风吹在脸上都要冷死了。
自从上次我跳进海里差点淹死之后,我就不大喜欢来海边了。
偶尔小轮胎想要到海边去挖蛤蜊捉螃蟹,我和西门他们才会带他去一次。
因为在海边我特意穿了一双平底的长靴,裹着白色的羊绒大衣,顶着风下了车。
我跟富忻城说:“你在车上等我吧,我看人家可能也不带助理什么的,搞得每一次好像我们很高调一样。”
“好,那我在车上等你,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没事了。我又不是唐僧肉,妖怪看到我都想啃一口的。”
我下了车往海边走去,那个负责人跑过来告诉我:“我们老
板在海边等你。”
“好,我知道了。”
怎么谈生意弄得像特务接头一样还神神秘秘的。
今天的风真大呀,吹得我都站不稳,我摇摇晃晃的往海边走,离的老远便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背对着我站着。
我立刻就站住了,那个背影特别熟悉。
而这身穿着,我也再熟悉不过了,在我印象中有两个人特别爱穿黑色的大衣。
也只有那两个人能把黑色大衣穿的不装逼又好看。
我的心跳的砰砰砰砰跳,我大概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心跳过速的感觉了。
那个人是谁?是我认识的吗?
是我脑子里想的那个人吗?
我深吸一口气,舔舔嘴唇向那个人走过去。
大风将他的大一的衣角扬起来,我离他越近熟悉感就越深。
我几乎已经肯定他就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了。
我站在他的身后隔着大约两三米的距离,看着他的黑发都已经被风给吹乱了,我的心跳的嘴一张就要从嘴里蹦出去了。
我鼓足勇气才喊了一声:“嗨。”
那个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后半个字被含在嘴里。
那个人看着我,他有着漆黑的眼瞳,有着俊朗的面容,有着高大的身
材,有着穿着黑色大衣也不装逼的气质。
但是他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
当然了,他也是我很熟悉的一个人。
他跟我说:“嗨,简寺鹿,很久不见。”
他是法医元七骏。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法医,我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是隔几年他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个大财团的老板。
那容衍呢?容衍跟法医在一起吗?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向法医走过去。
早知道是法医,就算是在沙滩上我也要穿高跟鞋了,因为他实在是太高了,仰着脖子看着他脑袋很累,于是我就站在一块礁石上面。
他看着我低低地笑:“你还是原来的简寺鹿。”
“可是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法医了。什么时候摇身一变变成了大财团的老板,这是个玩笑吗?”
“不是玩笑。我相信你的人已经查过了,我们的公司是真是有效而且存在的。”
“那你真的打算买下来这个度假村?你看,这里已经荒了很久了,根本就卖不出去。”
“可能离市区有点远吧,如果你要卖的话,我们也打算买。卖货的应夸货好才对。”
“不过法医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从一个法医而变成了集团的老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微微一笑,却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说:“要不然我们先在这里走一走,你带我看一下。”
“好。”我从礁石上跳下来陪着他慢慢的往前走。
其实这片海滩真的是风景特别美,哪哪都好,就是卖不出去。
我一边走一边向法医介绍,他听得很认真,其实我有一肚子疑问,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有钱。
因为那个财团的资本雄厚,连我们简氏都无法企及。
还有容衍有没有跟他在一起,他在这个财团扮演的什么样的角色。
那财团只有法医一个大老板呢还是有别人?
我想问但是却没问出口,因为我看法医的样子也没打算解答。
我跟他把整个海滩都逛了一圈,又带他去看了海景别墅。
我跟他说这一栋是我最喜欢的一栋。
我本来还打算如果实在是卖不动的话,我就把它当做我的度假别墅偶尔过来住一住。
他站在露台上。风把他的大衣吹得像一面黑色的旗子。
法医还是一如既往的话那么少,大多数都是我在说他听着。
他在露台上站了好久。外面风太大太冷了,我就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隔着玻璃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