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热闹万千。
风清站在人跟前。
他清了清嗓子,两手一招拦住人的去路。
“你说你们这群这么着急干什么?能不能进我们这个情报组织?那还得需要几分本事的。”
“你们表演完了吗?”
听得此言,底下的人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绣花枕头。
他们格外腼腆的笑着。
“不知道楼主,现在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风清正准备大放厥词。
嘴才刚刚张开,他才意识到,自己除了去江湖找人,其余的事情那是不知道的。
磕巴了一下,随后问了付锦心。
“我说这小丫头!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付锦心撑着下巴,没有直言。
“今天确实精彩,但今日请大家过来也只是为了喝茶,大家先喝茶,之后咱们再说。”
“对了!还有一些点心,要是大家喜欢的话,带走就是。”
今日叫人过来,只是为了窥探江湖的内情。
今日一见,果然精彩。
由此来说,付锦心对情报的事情更加上心。
可苏愈清在背后,神色却愈发的沉闷。
他觉得付锦心辛苦,等招呼完人之后,在屋子里面点了红烛,同时烧上了一壶热水。
“你才刚刚出月子,别天天喝茶,我听母亲说喝热水对身体好,多喝一些。”
付锦心才听得此言,当下嘴角一抽!
她控制着自己的拳头。
若非是古代,要是现在哪个直男敢说这种话,非得一拳头轰上去,打的人鼻青脸肿才是。
“哈!”
她笑得尴尬,却并不想喝水:“刚才辛苦的是前辈,我就是站在上面说了几嘴,不过那些人倒是不错。”
“就连普通人,也有几分本事。”
对于这句话,苏愈清自然是认同的。
个个都是可造之材。
可对于心中的疑问,他必须想要知道。
“你就喝一点吧!”
苏愈清的声音放软,与付锦心打着商量。
看着男子清澈的双眸,付锦心只好作罢,她含糊的抿了一口水:“这又是要做什么?”
苏愈清替其脱下鞋袜,小心的按摩着。
“你在此之前,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付锦心还没听明白其中的意思,思索之后说:“很多地方呀!我和你不就去了这万里河山,见了山川河流。”
“并非如此。”
苏愈清或是着急,声音有些磕巴。
“我是说你在村子里面的时候,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付锦心略有察觉,脚随后抽了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苏愈清又将身体靠近:“我只是觉得你博学多才,和村子里其他的女子全然不同,就像是读了万卷书,行了万里路。”
这话虽然输了委婉,但看着男子的眼神,付锦心心里有了主意!
这是在试探。
若是旁人,有这样的想法付锦心不会计较。
可这个人是自己的夫君。
她生了气,语气变得僵直:“你要是有什么话想问,就直接问,何必躲躲藏藏,弄得这么小气。”
“我……”
苏愈清后时没有张嘴,付锦心便已经走了出去。
对于她自己的身份。
付锦心并不想说!
从苏愈清的口中听到付锦心生气,墨白作为两个人的长辈,自然是要前来帮忙调节的。
她正巧无聊的厉害,这对付锦心的事情很是好奇。
第二日便带着瓜子、花生,走了一道路过来。
东西推上去,她假作正经。
“这么大岁数的人,还在这里吵架,你说这丢不丢脸?”
“更何况你们还是有孩子的,这要是被孩子看见,非得笑话你们!”
付锦心埋头不说话。
苏愈清寻着机会问:“你我本是夫妻,我也是怕伤着你,这才没有多远,可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就像是我触了你的逆鳞一般。”
付锦心生气,他同样也是要生气的!
凭什么这么多事隐瞒他,他连问都不能问。
“那你就不能直说吗?”
付锦心虽然心虚,但总归是有理由的。
谁叫苏愈清不直接问,反倒是在背后试探,她实在心中不喜。
“得得得!这件事我倒是想问的。”
墨白撑着桌子:“你们两个也别吵了,要不和我说说,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我可是听说了你的传奇!”
墨白在一旁听着,苏愈清的腰杆也跟着直了起来。
他一改往日的面容,偏要与付锦心纠缠:“又会医术,又会画图,又会开酒楼,又会建立情报组织。”
“若是在书里面,你该是天人呀。”
听着语气越发的不对,墨白一巴掌挥了过去:“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那是你媳妇。”
苏愈清终于变得老实。
“知道了母亲!”
而在此时,话头终于往付锦心的头上怼去。
被逼迫的上至悬崖。
付锦心也知道,自己这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你们非得要知道吗?”
最后的挣扎虚弱而出。
苏愈清和墨白瞪圆了眼睛:“开的什么玩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还想瞒着咱们不成?”
付锦心抓着后脑勺,声音小心翼翼。
“不敢的!”
“那你就说!”
墨白是个爽快人,也受不了别人磨磨唧唧。
“其实吧!”
付锦心不知道该怎么解答,一番冥思苦想之后,终于皱着眉毛表示:“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师傅教的。”
“我师傅很厉害的!像我手上的医术,还有画图那些,都是要手把手教的。”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就付锦心看来,只要能够教别人东西的,那都是老师。
如果书也能教人东西,那书也就是老师。
她这话的确没错的。
想到这时,她说话时总算有了几分底气。
“这么厉害呀!”
不知为何,凑到屋子里面的人欲发的多。
付锦心身体微缩:“大家怎么都来了?”
风清咳嗽着,忙不迭逛下一壶酒。
凑了上去:“你师傅是谁?”
苏愈清也跟着问:“对呀!你师傅是谁?如果这么厉害的话,在江湖之中大抵是有名声的,不可能这么厉害的人,在江湖之中是个籍籍无名的。”
“而且的话!”
他将衣服抚平:“既然是你的师傅,我也应该上前拜见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