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摇摇头坚定了信念,她与陆柏进入副本是绝对不会错的。
那肯定不是错乱的记忆。
所以面前发生的一切一定都是假的。
想通一切后,她深深的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
将手轻轻抽了出来。
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本以为这一次会再次变换场景,因为之前每一次推开门都会变换场景。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外面只是普通的医院走廊。
“难道要出了医院才算?”
安喆沉思了一下,开始向着走廊的出口走去。
却在拐角的位置,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那二人正是之前的那对中年夫妻。
他们两个此时正追着一名医生说着什么,手上还攥着一张病历单。
“这两个人或许知道一些信息,也许我可以用这个身份去套些线索出来。”
安喆如此想着便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走近后,刚要出声说什么。
那男人与医生的交谈内容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医生,我这个妹妹以前当真流过产吗?”
医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
“我说了好几遍了,她在四年前流过产。”
“当时也是我给做的,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这都不知道?”
男人连连讪笑,“我这妹妹之前比较叛逆,跟一个野男人离家出走了,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那女医生一副吃瓜的样子。
这种桥段她见识了太多了。
“那她这次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妻子闻言有些急切的问道。
女医生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说来也奇怪,她的腹中竟然再次有了身孕。”
“这有什么奇怪的。”妻子不解,“或许她又找了别的男人了呢。”
女医生有些诧异的望了女人一眼,女人这才发觉自己的发言有些不妥。
“咳咳,我是说,虽然我老公是她哥哥,但是她的私生活我们也不好干预,也许她最近又交了新的男友。”
女医生没有多想,摇摇头。
“你们不懂,她肚子的里的胎儿胎龄经过机器检测有4年了。”
“怎么可能,哪吒才几年。”
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而且,她的肚子也没大啊。”
医生懒得解释,不耐烦道:
“所以才说奇怪啊,不过她马上也要生了,最近你们多给她补充营养。”
“如果能顺利生下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说完后,她就急匆匆离开了。
她的事情很多,刚刚已经耽搁了挺久。
在医生走后,夫妻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都有些茫然,各自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那妻子打破了沉寂。
“现在怎么办?”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咬咬牙道: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男人表情变得阴森,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我觉得她疯的还不够轻你觉得呢?”
妻子看到自己丈夫这副有些癫狂的模样,有些害怕了。
“会不会出事啊?”
“放心”
说着,男人给妻子一个眼神,二人径直掠过安喆离开了这里。
安喆全程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到清清楚楚。
那两个人也像是看不见她一样。
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些怪异的感觉。
将要发生什么事吗?
她刚刚想到这,眼前再次一黑。
接着便是长久的黑暗,安喆没有惊慌。
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
这一次她摸到了自己手边的背包。
心中一动,连忙摸黑将背包的拉链打开。
当摸到里边的塑料包装后,她确定了。
这个背包就是自己的。
旋即她摸向夹层,那里有陆柏强塞给她的一只手电筒。
将手电筒打开后。
周围的场景浮现在她的眼前。
熟悉的房间布置,只不过相对来说似乎更小了一些。
“这是那别墅中我的房间?”
“不对,应该不是。”
安喆迅速起身,来到梳妆镜前。
镜中的自己恢复了原样,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样。
“呼终于出来了。”
之前发生的一切,过于真实,她实在很难将之与梦境联系在一起。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扫向周围。
她发现这个房间似乎很久都没人住了。
床铺和家具上布满了灰尘。
安喆仔细检查了一番,将梳妆镜上的第一个柜子打开后。
里边安静的躺着一本红皮日记。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并不是现在流行的款式。
将日记翻开,第一页的位置写着如下几段字:
【今天小区正式开工了,湖被填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我始终忘不掉那一幕。】
安喆搞不太懂,说的莫名其妙的,于是继续翻页看下去。
【原来有钱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是我们不会享受吗?
时间会冲淡一切,我已经快把那件事忘记了】
第三页:
【小区开始死人了,有人说是闹鬼,简直是胡扯】
第四页:
【我错了,原来真的闹鬼,半夜三点的时候,我听见了一楼的卫生间有动静。
我下去查看,却发现水龙头一 直开着。
可是我明明记得把它关上了啊。】
第五页:
【我开始失眠了,这房子一天也住不下去。
每天都在折腾
小区内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们商量了一下,请了法师过来,希望明天能恢复正常。】
第6页:
【法师昨晚死了,简直是个废物。
白花钱了。
不过他的死相好惨,我们被吓到了。
小区的那些人开始搬家了,我也准备走了。】
第7页:
【它知道我的一切。
逃不了,我们都逃不了,全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全是报应,哈哈哈】
安喆皱着眉头,感觉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好奇心驱使下,她继续翻开下一页。
第8页中只有一行鲜红的血字,字迹狰狞的遍布整张纸上。
【嘿嘿,现在,轮到你了!!!】
安喆看到这段话,心中一颤,一股寒气不由自主的涌上她的后脊梁。
她感觉有些莫名的恐慌。
仿佛那血字带有一种可怕的魔力,将某种可怕的诅咒传递给了她。
她立刻将面前的日记合上,心神开始恍惚不定。
就在这时。
她突然听到楼下似乎传出一丝动静。
连忙将这日记收起放到背包中,随后趴在门前侧耳倾听起来。
“哗啦啦”
“哗啦啦”
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是安喆辨认出,那似乎是水流的声音。
安喆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内容,脸色骤然剧变: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