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众人刚进来就见个一百岁的长者,坐在主厅前,身着朴素的粗布衣服,面容和蔼。
根据赵均的说法,那百草翁是百岁老人,只是这眼前的百草翁看起来五十多岁,目光炯炯有神。
“你们是要我幽冥草吧!既然如此,那我干脆叫你们来了。”
“幽冥草,我确实有,但只有一个!”
听到这话,林彦和艾莉面色猛然一沉,这百草翁莫不是要提出条件了,而他们其中只有一人能得到。
果然,下一秒,百草翁开了口,“我条件就是要五百年的雪鳞!”
“雪鳞?什么雪鳞,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艾莉面色难看,开口就反驳道了。
她身边的男人听到这,跟艾莉解释道,“百草翁要的是五百年的灵蛇鳞片。”
“这样啊!”
听到这话,艾莉心里嘀咕,雪鳞就直说鳞片,还叫什么雪鳞!说话都不清不楚。
艾莉心里想的虽是如此,但她也没说出来。
出发前,玉朦光就告诫过她,百草翁地位非凡,性子孤僻,绝不能冒犯,否则就算是他亲自来了,也奈何不了百草翁。
玉师告诉过她,大哥的病是有机会的,但药草难寻,这幽冥草就在里面。
“蛇啊,倒是不难找,深山多得很,只是五百年它久了吧,真有这五百年的蛇吗?”艾莉质疑道。
“自然存在,而且非常罕见!能百年以上,都是吸收了宇宙精华,要不然它也不会带着一个灵字。”
“我们怎么找呢?万一数月找不了,我哥的命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想到这,艾莉满脸焦急,看了看身边谋士男人。
听到艾莉的话,林彦也是蹙眉。
说实话,这也是林彦所虑的,别说数月,就是几天,林彦也接受不了。
那谋士男人稍作迟疑,扭头看着百草翁说道,“百草翁,我是司辑,玉朦光的门徒。”
“您能看在玉朦光面上,我愿用半仙草,冰魄花,跟您换幽冥草!不知百草翁意下如何?”
百草翁头也没抬,淡淡地拒绝了司逻的话。
“就算是玉朦光亲临,我意决如此。”
司辑一脸平静,对于百草翁的回答也不意外。
林彦思考片刻,跟着出了声。
“翁老,是否接受我的抵押?您可以要求一些我能提供的保证,作为抵押。等我救治完病人后,我定会找到雪鳞交给您!”
“千亿财富,医药公司,还是神露、武法,都可以商议。”
听到这些,百草翁终于抬头了,目光深深地打量了林彦几眼,“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家。”
“不过,你还是拿雪鳞来吧,多说无益!”
林彦早料到百草翁不会答应,司辑的半仙草,林彦也是了解。
半仙草非常珍稀,但百草翁头也不抬,可见固执之性。
此时,林彦确实是生出了强迫百草翁就范的念头,按他的原则,本不应该用这种方式,但王昭雪的安危在眼前,林彦必须全力以赴!
林彦蹙了眉,不知要不要使点手段时,一旁缄默的刘摩,终于开了口,“接受这个条件!”
“什么?”林彦之所以带刘摩,是因为倚重刘摩身后的青城山和见识。
没想到这刘摩竟然在关键时刻给他,解决了麻烦。
刘摩并未赘言。
林彦也不急,跟百草翁点了点头:“我同意,但有一个条件!如果我两天未能归来,您可以幽冥草交给其他人。”
艾莉立刻面色一沉,也是开了口。
“要是我们艾家找到了呢?”
听到这话,百草翁的目光也转向了林彦。
林彦不慌不忙,“那就等我回来,我们再赌注,谁能说服百草翁,幽冥草就归谁所有。”
听到这话,百草翁失笑了一声,“你这么为我打算,我若不答应,似乎也说不过去。那就以两天。两天后,谁能带来雪鳞,幽冥草就归谁所有。如果双方找到了,再商议。”
话音刚落,百草翁挥了挥手,下一秒,门徒送林彦他们离开了。
刚走出草庐,四下无人时,刘摩才低声对林彦道。
“五百年雪鳞,我知道在哪里,那里有五百年雪鳞龙!就在不远处的深林!”
说着,刘摩面色凝重,“大约五年前,青城翠峰山出现了怪事,传言是有煞气作乱。山长接到上级的通知,带我和张章去查查情况!”
“到了深山约五百里,我们被一群自称为血煞宗的人阻挠了。他们靠着提炼恶血提高实力。”
“他们蒙骗附近的旅客,目的是为了恶血。我们激战一场,发现他们似乎在碧渊附近,实力大增!”
“那时我们势均力敌。山长只能和他们达成了默契,只要他们不伤无辜,此事就此罢休。”
“还有一事,张章那东西,就是在那场的战利品!”
“到了青城,我翻阅了青城山的古籍,以他们的实力,不可能是凭空的。果不其然,让我找到了线索。”
“这血煞宗其实早在六百多年前已存在,古籍说,当时有邪师,背叛了灵霄派,躲进了翠峰山,没想成意外来到了碧渊。
在碧渊里,有条蛇启迪化龙,这龙以碧渊的煞气为生,化为恶血。那位邪师见此,领悟出血煞宗以恶血为源泉的修炼,于是就有了这血煞宗。”
“除了这些,还有三百年前,血煞宗被灵霄派多次围攻。他们便退了碧渊。”
林彦沉思片刻,眯了眯眼,“这么说,那龙一定还藏在碧渊中,能够将煞气化为恶血,这也就是血煞宗与你们交战的缘故吗?”
“没错!”刘摩肯定地回了他的话。
“既然如此,那我们赶紧走一趟!”林彦想也不想,果断地下了决定。
五百年灵龙,绝非寻常人能够轻易知道的,刘摩提供的信息无疑是唯一的机会了,只能堵了。
“对了,还有他们,我们也得摆脱他们,才方便我们行动。”
说到这,刘摩眼里闪过了一些精光,他自是看出来了,艾莉他们非常难缠。
“摆脱?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