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王妃发现,萧鹏容貌与越王一般无二之后,埋藏在她心中多年的怨恨终于彻底爆发。
随之而来的也就是无尽怒火,一股名为复仇的怒火。
勾引自己老公的贱女人必须要死。
贱女人生下的野种,也同样要死!
看着那癫狂痛苦的越王妃,赵王妃同样十分痛苦,她眼角滑落一串串的泪痕,闭上了双眼。
当年的事,她本想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越王妃感觉她受到了伤害,但真正受伤的人是她赵王妃啊!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春药,她有岂能遇到发狂的越王,岂能被对方于花坛之间推倒,甚至怀孕生下了萧鹏。
倘若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越王的种,那赵王妃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将他给生下来。
怎奈,大错已铸成,但这错并不在她。
她,是无辜的,萧鹏更是无辜的!
趁着二女彼此怒视,回忆着前尘旧梦的时候,易晓天已经推算出了下降头术的载体,傀儡娃娃所在。
搜出傀儡娃娃,其腹中赫然写着萧鹏的生辰八字。
赵王妃看着那身上扎满了银针的傀儡娃娃,厉声道:“你可知,皇族当中最忌讳的便是这种施展恶毒术法的手段,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越王妃神情哀凉,完全不在乎赵王妃说了什么。
易晓天则把玩着手中傀儡娃娃。
降头术的根本,是利用此物来诅咒对方,实则身上的银针也就看起来吓人,根本毫无卵用。
估计也是越王妃感觉不解恨,所以每日里才会玩银针扎小人的把戏。
其根本,依旧还是那娃娃腹中的生辰八字,还有其所下的诅咒。
“三公子,这诅咒你能解除吗?”赵王妃的声音很是颤抖。
“没问题!”这不过就是一个小戏法,对易晓天来说根本不算个事,他毫不犹豫的答道。
可就当易晓天抬手,打算清除掉娃娃身上诅咒的那一刻,越王来了。
他神色冰冷的看向越王妃,厉声怒斥:“这当真都是你做的?”
萧鹏出生不久便染了恶疾,之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如今更是性命垂危。
这一切,竟然都是自己枕边人所为!
“没错!”
越王妃惨然一笑,根本不打算否认。
她狠狠的看向赵王妃:“都是因为这贱人!是这贱人夺走了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我恨!”
“这贱人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宝贝儿子吗?我就偏偏要弄死那野种,让这贱人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才是贱人!”
越王勃然大怒,抡起巴掌就打算扇下来,越王妃却凌然不惧,昂首对视。
“放着自己的妻子不碰,反而去睡了自己的弟妹,这就是你越王?”
“你别找什么借口,说是当年都因为我,你敢拍着良心说,就算是没有我帮你那一把,你难道就不想睡了这狐媚子?”
越王一噎,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后闷哼道:“想!”
越王妃双眼一瞪,快气晕了。
这不要脸的混蛋,他竟然还亲口承认了?
“我不光是想,就是那一夜,我也在确认了是她以后,才毫无顾虑的发泄出来。”
越王不光承认,说的还非常直白。
这一下,就连易晓天都惊了。
老铁!你真是个纯爷们,啥话都敢往外冒啊。
不过么……这瓜真甜,我喜欢,继续、继续!
狗屁的解除诅咒,那都不重要,眼下易晓天更在乎的还是这颗大瓜。
“当年如果不是你这贱人故意找人把本王支开,本王又怎么可能会满上一步,让老三先去提亲?”
“本王会错过她……”神情凝望赵王妃,越王对自家媳妇厉声怒斥:“都是因为你!”
好么,这还是一段爱恨情仇史。
易晓天的瓜越吃越香。
越王妃眼神闪烁,但还是咬牙硬抗:“这是我凭自己手段得到的,难道也有错吗?”
其实她早就知道,当年越王于赵王妃二人就已互生情愫。
但她也同样看上了越王,所以才暗中使了手段,一面找人拖住了越王,一面又派人去给赵王传信。
对此,越王妃并不感觉自己有错,她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去努力争取罢了,这只能说是一种手段,一种属于胜利者的手段。
“你凭手段?”
越王不屑冷哼:“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但本王爱不爱你,这是本王自己的自由,无论本王对你如何,你都没资格感到委屈!”
“你……”越王妃大怒,厉声道:“你既然娶了我,就不应该冷落我!”
“这狐媚子是你的弟妹,难道你就不怕因为这狐媚子弄得你们兄弟阋墙,成为全天下的笑话吗?”
越王冷漠的看向越王妃,不带半点感情的说道:“本王又从来没想过去做那皇帝,何必在意别人怎么看?”
越王只解释了世人目光,但并未提及有关他与赵王的兄弟感情,这是因为在他看来那根本就不重要。
他们兄弟二人……谁也别说谁。
自己的确是睡了他弟弟的媳妇,但他弟弟当初不也是与这贱人联合,利用了卑鄙的手段吗?
真要是撕破脸,他还真不怕。
能忍到现在,那也只是担心赵王妃在赵王府的生活太过艰难,遭受欺凌罢了。
赵王妃的神色凄苦,不断摇头:“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我只想救鹏儿,只要鹏儿能平安健康,无论你们心中有着多少怨恨,都冲着我来就好!”
赵王,从来都不是她的依靠。
她所求的,也只有自己的儿子能够平平安安。
待二人都安静下来,她又对易晓天道:“三公子,劳烦你替鹏儿解除诅咒。”
易晓天点了点头。
瓜也吃得差不多了,再不干活确实说不过去。
他挥手一召,一张符咒打出将傀儡娃娃包裹,随即便是阵阵烈焰升腾,娃娃身上的诅咒怨气顿时消散。
“噗!”
就在这时,越王妃脸色大变,不受控制的吐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