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逸准备为首长施展针术之时,这位名叫方正明的医生却突然闯入,打断了他的治疗。
自打这位医生初次露面以来,便百般阻挠,如今林逸刚欲施展医术,他却又猛地冲了进来。
林逸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耐烦:“身为一位专业的医生,你难道不懂得在他人诊疗时需要保持安静吗?”
“你还有脸说我?”方正明毫不客气地反驳,“我是首长的主治医生,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无权接触首长,更不能给他看病!”
他似乎已经顾不上市长大人和首长家属的在场,一连串地质问道:“你到底是哪家医院的?你具备行医的资格吗?……”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林逸一时之间竟无法回答。
实际上,方正明心里也明白,如果林逸真的是某个医院的医生,他完全可以按照正常程序,由上级直接派遣而来。
再者,他们这些肿瘤专家定期都会从全国各地聚集到某一城市,进行案例分析和经验交流。
方正明自认为从未见过林逸,因此他放心大胆地发出质问。
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市长会同意让林逸来给首长看病,难道这个人会魔法或者什么妖术吗?
在简单的胡思乱想之后,方正明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决定先拖延时间。
只要能拖到院长来,自己就没有责任了。
面对方正明的阻挠,林逸也无可奈何,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
反正这个“首长”的死活与他叶没有什么关系,他之前可是与这个人一丁点都不认识。
然而,徐少华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林逸的胳膊。
他很是焦急地催道:“你真的能治我父亲的病吗?我知道你治好了胡涛大哥的病,你也一定能治好我父亲的,是不是?”
林逸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徐先生,你先别激动。我刚才给徐老把了下脉,他的病情已经是肺癌晚期,可以说是到达了不可治愈的地步。”
“那,那我爸的病你能治吗?”徐少华的态度异常坚决,“哪怕你只有一层的把握,我也要试一试!”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陪在父亲的床前,深知这些医生已经无法治疗自己父亲的病了。
他们这些人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延长父亲的生命,不过,这也就是但也仅仅是个把月的事情。
既然林逸之前能够治好并未的胡涛,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也一定有希望,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差。
这么一想,他便决定放手一搏。
“具体几层把握我也说不准,但我估计至少有五层吧,毕竟我之前治的不是癌症,而是其他病症。”林逸坦诚地回答。
“那好,那就请您现在就开始治疗吧。”徐少华果断地说,“方医生,我以病人家属的身份,请您离开,病人需要休息。”
说完,他让门口的守卫将方医生请出去,并将门关上,自己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方正明被守卫们的举动气得满脸通红,他大声喊道:“你们,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我是首长的主治医生,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首长的身体情况。这个人连医生都不是,你们居然敢让他治病!”
然而,徐少华和几个守卫坚定地挡在他面前,他根本无法闯过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给院长打了电话,哭喊道:“院长,我没用啊!我根本拦不住他们,现在被他们赶出来了,不让我进去呀!院长,你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呀?……嗯,嗯,好,好的,我就在这里等您。”
在方正明在外面打电话的时候,林逸的治疗工作已经悄然开始。
他先将自己药瓶中的炎露滴了五滴到首长的嘴里,因为首长年纪大了,需要的炎露也多一些。
然后,他不急不紊地拿出自己的银针,按照穴位准确地扎了过去。
他同时施展手诀,将手里产生的炎露通过银针渗透进去。
有这双重的灵露配合着,再加上林逸那能透视人体的眼睛,他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灵露正冲进首长的肺部,一点点地吞噬着里面的癌细胞。
在治疗癌细胞的同时,首长身体里已经衰竭的器官也仿佛有了生机一样,在一点点的改善。
首长的心跳也从之前的虚弱无比变得铿锵有力。
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林逸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银针收起。
他用衣袖擦了下汗水,感叹这可真是个力气活呀!
现在,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严重透支,便直接坐在首长的边上休息。
此时外面都已经乱套了。
院长带着省政府的人匆匆赶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胡涛的姐夫、廖佳佳的父亲——当今的副省长廖家臣。
他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届省长的候选人,此刻他的到来无疑让整个场面更加紧张。
“二弟,你这简直就是在胡闹!”冯副省长一见到胡市长便严厉地开口,
“徐老的身份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安排个山野医生来给他治病,还把主治医生关在外面,简直是太过分了!现在赶紧回去,听候处理吧!”
冯副省长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虽然他们是亲戚,但是今天这事闹得有点大,他必须及时制止。
不然的话,这可能会惊动中央领导或者中央军区,这个风险太大了。
“姐夫,我没有胡闹,这是徐老之前就安排好的,要让小林来治病,徐老的儿子也在,您可以问问他?”
胡涛现在还不知道林逸治疗的状态怎么样了,所以回答起来也有点心虚。
“问什么问,赶紧让这些守卫闪开,我要带院长进去。”廖家臣喝令道。
他此刻心急如焚,只想尽快见到徐老,确认他的安全。
这时也没有人敢拦着了,大家只好让出一条道。他们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林逸出现在门口,看起来很是憔悴,“怎么这么吵呀,你们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嘛?”
他的声音虽然疲惫,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