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玉烟纤细的手指在账册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一首诡异的催命曲。
“王爷,这账目……啧啧啧,刘县令的胆子,比猪还肥啊!” 她杏眼微眯,语气里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墨煜宸接过账册,一目十行地扫过,俊眉也跟着蹙了起来。
朝廷拨下来的赈灾物资,足足少了三成!
这可不是小数目,足够几千灾民活命了。
他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看来,有些人是活腻歪了。”
“墨影。”墨煜宸低沉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一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单膝跪地,“王爷有何吩咐?”
“暗中调查刘县令,本王要知道他贪墨的每一粒粮食都去了哪里。”墨煜宸的声音冰冷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属下领命。” 墨影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然而,刘县令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开始加强县衙的守卫,巡逻的衙役也比之前多了好几倍。
赈灾物资的发放,更是处处刁难,设置重重关卡。
明明是救灾的物资,却被他当成自己的私库,随意克扣。
沐玉烟和墨煜宸的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
“这老狐狸,还真是滑溜!” 沐玉烟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墨煜宸却只是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别急,狐狸再狡猾,也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 等墨影的消息。”
数日后,沐玉烟正与墨煜宸商议对策,突然,墨影出现,脸色却异常凝重。
“王爷……”
墨影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属下查到,刘县令将贪墨的粮食都藏在了城外的一处废弃寺庙里,并且……他还私藏兵器,似乎有谋反的迹象!”
沐玉烟一听,杏眼圆睁,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老小子,胃口还真是不小!这是想把牢底坐穿啊!” 她接过墨影递上的账本和一些信件,仔细翻阅起来。
账本上清楚地记录了刘县令与当地几家富商的勾结,以及他们如何倒卖赈灾粮,中饱私囊。
信件则是刘县令与邻国官员的来往书信,信中隐晦地提到了起兵造反的事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沐玉烟合上账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下,看他还怎么狡辩!”
夜深了,临时赈灾点的帐篷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
沐玉烟靠在简陋的木桌上,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研究着墨影带回来的证据。
她秀眉紧锁,神情严肃,全然没有白日里的轻松随意。
几日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墨煜宸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心疼。
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惜,“辛苦你了。”
沐玉烟抬起头,对上墨煜宸深邃的眸子。
那双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辛苦,能为百姓做点事,是我的荣幸。”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还有王爷陪着我。”
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帐篷外的风声,虫鸣声,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墨煜宸看着沐玉烟近在咫尺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她清澈的双眸,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缓缓低下头,靠近她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玉烟……”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沐玉烟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她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
“王爷……” 她轻声呢喃,声音细如蚊蝇。
墨煜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慢慢地滑落到她的脖颈……
“玉烟,” 墨煜宸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我……”
墨煜宸的吻,如暴风雨般倾泻而下,带着压抑已久的深情和渴望。
沐玉烟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强健的臂膀和温热的胸膛,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悸动。
帐篷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一夜缠绵,直至东方泛白,两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沐玉烟神清气爽,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
她拿着证据,径直来到刘县令的府邸。
刘县令看到沐玉烟手中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仍旧强装镇定,试图狡辩。
“王妃娘娘,这些都是诬陷!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贪污赈灾物资之事!”
沐玉烟冷笑一声,“刘大人,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你贪墨的粮食,都藏在城外的废弃寺庙里,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就在这时,墨煜宸带着侍卫出现,他威严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刘县令,你贪污赈灾物资,罪无可赦!来人,将他拿下!”
周围的灾民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拍手称快,他们早就对刘县令的贪婪行径深恶痛绝。
刘县令被侍卫押解下去,他脸色灰败,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他们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地冲向赈灾物资存放地。
“黑虎帮在此!识相的都滚开!” 为首的黑衣人大声喊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沐玉烟和墨煜宸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安稳赈灾啊。” 沐玉烟冷笑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