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华盛顿,一个臭名昭著的小偷,从记录上来看,他做了大大小小数十来宗案件,一般来讲,小偷都不会杀害那些不幸的被盗者,然而约翰的每一次作案都会伴随着数条命案。
前不久,约翰华盛顿从阿卡姆里偷偷地逃出来,哥谭的警方一直在寻找着他的下落,直到昨天下午通过线人才发现他的下落。
只不过,出乎警方的意料,约翰居然还会用自己原本的面貌,这真是难以置信,因此警方也更加火大,他们认为约翰的这个举止是在挑衅他们。
从框提科到哥谭的距离并不是很远,短短2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整整2个小时,裘斯似乎都睡得很香,他能够察觉到那两个男人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以及他们自以为隐秘实则早已被他破译了的信息交流。
阿卡姆?小偷?约翰华盛顿?一个个词汇在脑海中旋转,裘斯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的记忆瞬间回溯到了看到现在这个面貌的时候。
“嘿,搭档,我想喝杯咖啡再走。”裘斯穿着暖和的羽绒服,头上带着白色耳机,嘴里哼着歌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冬日战士面无表情地站住了,他穿着和裘斯同款的羽绒服,但是两人的气质截然相反,“我们得离开了。”
裘斯咧嘴笑了一下,推开咖啡厅的门,“相信我,晚点儿上飞机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裘斯皱了下眉毛,不是这里,他将记忆快速地拉过,停在一个地方。
喝完了咖啡之后,他站起身,视线不经意扫过坐在靠玻璃窗那里拿着报纸老头子身上,头条新闻--《哥谭警方抓获大盗-约翰华盛顿》,底下是一张记者抓拍的约翰华盛顿的照片。
oh!dan it!他只不过随便伪装了一下怎么会这么倒霉地跟这个家伙一模一样?!裘斯心里暗自咒骂道,不过,不对,关于这个面貌的记忆应该还有更近的,是什么时候?
停止的记忆再次流动,就好像古老的落地钟再次晃晃悠悠地摆动。
停!就是这里!要是此时能够说话的话,裘斯肯定要爆粗口了!
这张脸不就是刚刚在机场不小心撞到自己的那个家伙吗?怪不得那家伙看到自己居然是一副吓傻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弄清楚事实之后,裘斯反倒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九头蛇派来的就好,只是因为这个偶然化成的模样才被盯上的话,那简直再好办不过了,只要那热心的空姐小姐帮下忙,要解决这件事甚至根本不需要耗费力气。
裘斯装作刚刚睡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表情十分自然,他朝窗外看去,“这风景可真棒,看来哥谭今天的天气不错。”
中年男子附和地点了下头,道:“可不是,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
“我听说哥谭的天气跟伦敦差不多,一年有不少天都是在下雨,来之前我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下雨天呢。”裘斯笑着说道,一副腼腆的大男孩模样。
“是吗?”中年男人说道,“你这是第一次来哥谭吗?”
裘斯点了下头,道:“是的,我来这里旅游。”
中年男人笑了笑,没有接话。
裘斯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达机场了,好戏即将上演。
“唔!”裘斯突然间发出一声痛苦的□□,他的脸上变青,嘴唇发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中年男人问道,带着试探意味伸向裘斯。
像是不小心一样,裘斯低下头,整个人痛苦地缩成了虾米状,手指按下了服务铃。
空姐很快就来了。
“ 你怎么了?”半蹲着的空姐关切地问道,从飞机起飞之后,她就一直在密切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就是担心出什么问题,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感到很不舒服,好像是药物过敏了!”裘斯踹着粗气,无力地说道。
裘斯的这一出,显然出乎那两个警察的预料。
“请您忍耐一下,我这就让地面准备好救护车。”空姐果断地说道,如果说是过敏的话,那么情况就严重了,因为航空公司的药物过敏,不管乘务人员事先有没有提醒,她都得负上一定的责任。而且药物过敏可是会死人的。
一环扣一环,简直天衣无缝的计划,裘斯的嘴角微微勾起,但笑意很快就消失了。
他此时的表现就如同一个真正药物过敏的人一样,就算是有医生在这里,也看不出破绽来。
如同裘斯的猜测一样,那两个警察在这种情况下非但不能阻止空姐的举止,还不得不尽量避免与裘斯的身体接触,以免让情况更严重,而且在那些好奇心过重的乘客的视线之下,他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要知道他们的任务是把约翰华盛顿带回去,可不是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更何况约翰华盛顿的逃狱仍处于保密的状态,如果让普通民众知道了,哥谭警方的颜面就更加无存了,即便这颜面也早已所剩无几。
裘斯的时间掐的很准确,在飞机刚刚着陆之后,救护车也飞快地抵达了。
躺在担架上被送上了救护车,裘斯的脸色依然很不好看。
“别担心,医院很快就到了。”体贴的护士小姐宽慰道,瞧这帅哥可怜的模样,真让人心里也跟着难受。
裘斯眨了下眼睛,低声道:“可是要是遇到塞车那可就糟了。”
护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这个时候可不是高峰期,比来科大道不会塞车的。”
然而,5分钟之后,救护车被卡在了比来科大道的中央,前面是由于路灯突然倒下而被堵住的车辆,后面是不知情况而堵住了退路的车辆,简而言之进退不得。
裘斯眨了眨眼睛,看来他的乌鸦嘴再次奏效了。
“oh,shit!”护士显然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她怜悯且同情地看了裘斯一眼,安慰道:“你放心,我相信他们会乐意为救护车让出条道来的。”
话是没错,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愿不愿意让道,而是能不能让道的关系了。
裘斯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喘息声越来越弱。
护士皱紧了眉头,她打开救护车的门,打算走到前面去看下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在她的身影消失了2分钟之后,确认护士不可能突然折返,裘斯坐起身子,好在他的东西不多都在背包里,方便随时落跑。
裘斯悄无声息地下了救护车,虽然此时是在大街上,但是他就是有办法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紧跟在救护车后面的黑色suv的司机也好像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似的,而要完成这些动作仅仅需要一点儿心理学上的小伎俩。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抱起即将出场的小丑就是一个八百米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