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一段时间,华国发生不少这样的案件。
她面露狠厉的看向司机。
若是他敢图谋不轨一定踢爆他的蛋,让他永远失去这个能力!
司机看的人多,一眼就看出凌安橙不好招惹,讪笑两声,“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女儿都有你这么大了。我只是单纯的担心你安全,这附近没有住户也鲜少有人路过,万一遇上什么事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凌安橙摆手,“行了,你快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要的就是这样的地方,不然怎么能躲得过南司琛。
闻言,司机不再言语,调转车头离开。
这女生看上去有点眼熟,可能是某位高官的小蜜。
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视野里。
夜深了,周围没有路灯,唯有朦胧的月光洒在这片大地;周围静谧无声,唯有阵阵冷风吹过的声音。
凌安橙单薄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寂。
她有些害怕的环顾四周,抱怨道:“这么久了付钟棋怎么还没来,不会是要放我鸽子吧!”
“有没有可能我联系付钟棋的事被南司琛发现,随后两人联合起来?”
“亦或者说,付钟棋趁机耍我?!”
正当
她胡思乱想之际,螺旋桨的声音由远到近的传来。
凌安橙欣喜的挥手,拿着临时买的小手电筒,不停的按着开关,忽明忽暗的手电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直升机准确无误的在凌安橙上方放下软梯。
她爬上软梯,勾唇道:“付钟棋还是靠谱的。”
离地面越来越高,视线也越来越开阔。
凌安橙清楚的看到省道上疾驶而来的两辆宾利轿车,接着车灯的光亮,看到前面一辆副驾驶座探出半个身体,手里不知道举着什么东西对准直升机,只听到“嘭”的闷响,紧接着听到螺旋桨发出“卡”的卡壳声,失去平衡,在半空中左摇右晃,急速下降。
“啊——”
凌安橙失声大叫,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她尖锐的叫声。
直升机机头率先落地,发出“呲呲”的声音在地上摩擦出火星。
所幸的是直升机高度不高,坠落也没有人员伤亡。
凌安橙哪里经历过这样危险的场面,惊吓过度的坐在地上,半天回不了神。
“凌小姐,好胆量。”
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凌安橙身躯一震,心有余悸的抬起头,“我不是华国人,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要回
国。”她知道吉六和景灿一来逃不了了,只能用言语威慑。
然而,她这番言论完全低估了吉六和景灿。
两人跟在南司琛身边十几年,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还怕一个姑娘家的几句话?
景灿因为诗嘉德邮轮的事,对温四叶心存愧疚,这次的谣言传出,更倾向于温四叶,所以对凌安橙的厌恶程度远远高于吉六,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从地上揪起来,冷嘲道。
“在国生活了二十几年就忘记老祖宗了?别忘记,你爷爷奶奶、父亲跟母亲全都是华国人,你的体内流淌的也是华国子孙的血,若真想摆脱华国,要不要我们帮你‘改头换面’”
阴恻恻的声音伴着冷风让凌安橙打了个哆嗦。
“有本事你们现在打电话给我父亲!”
凌安橙故作镇定道。
吉六嗤笑,“你当我们傻呀。”
他跟景灿交换眼神,景灿按着人上了车。
吉六从机舱内揪出飞行员,冷声质问道:“谁派你来的?”
飞行员惶恐的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
“不知道?”吉六冷笑,从腰间拔出枪支在手里把玩,随即扣动扳机的声音在静谧的空地上显得格外清晰响亮,震
得飞行员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哟,这还没过年呢就行这么大的礼,不敢当。”
他嘴上说的空气,笑眯眯的拿枪对准飞行员。
飞行员身躯一震,求饶道:“我说我说,是南司暮,是他叫我来这里接应人的。”
吉六挑眉的收起枪。
果然跟他预想的一样,不是付钟棋是南司暮。
“你带句话给南司暮,跟南三少斗,他必输无疑。”
撂下这句话,吉六坐车离开。
凌安橙被带到南园基地,这是南司琛创办的用来拷问一些罪犯。
不过,南司琛退伍后鲜少做这种事,全都交给路炀去办,基地空置许久。直到岛屿之战的时候,国际罪犯太多导致工作滞留,暂且放几个俘虏放在这里看管。
凌安橙走进基地,迎面袭来阴冷的风,还关押在不少国际罪犯,她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着,“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要离开。你们把南司琛叫来。”
景灿冷言冷语道:“只要你配合的说出夜啸的下落,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凌安橙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特别是看到这些罪犯色眯眯的视线,“我说,我都告诉你们。我朋友看到夜啸的时候
是在b国,她是两天前遇上的。你们现在派人去说不定还能找到。”
“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
“等找到人之后,就会放你离开。”
“你个骗子,你刚才分明说我告诉夜啸的下落就会放我走!”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开脱随便说个地址,等找到夜啸自然就会放你走。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还请你配合。”景灿不顾凌安橙的反对,把她单独关在一个牢笼里。
凌安橙抓着栏杆,朝着景灿的背影喊道:“景灿你站住!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景灿,你等着瞧,等我爷爷来接我,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到门口的景灿突然停下脚步,“我拭目以待。”
丢下这句话,关上基地大门。
凌安橙用力握紧栏杆,用力到指骨发白,美眸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南司琛总是无情的践踏她的痴情和尊严。
偏偏,她对南司琛又爱又恨!
“得不到、毁不了,那就……”同归于尽!
医院。
温四叶情绪低迷,呆滞的抱着枕头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左腿悬挂着。
“四叶,你别老是不说话,我们看会电视。”元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