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盒内整齐的摆放着黑色蕾丝、布料少的可怜的睡衣。
温四叶目瞪口呆,“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特别。”
每个非常停顿一秒,不停强调反映内心的惊讶。
元黎洋洋得意,“我送的东西肯定特别。”她拿着少的可怜的布料在温四叶身上比划。
温四叶嫌弃的挥开她的手,“你送我这东西做什么?”
“你傻呀,当然是帮你。”元黎苦口婆心的说:“难得旅游,在这么美丽的海城又在环境这么好的房间,气氛浪漫,纯盖被子睡觉多浪费。我为了你,可是跑了十几家店才选出这件!”
元黎一副操碎心的表情。
温四叶满头黑线,一头栽倒在床上,无所谓的玩游戏,“你们思想怎么就那么龌蹉,非要反正关系才叫正常吗?我觉得这样相处方式也挺好。”
“靠,你脑子没洞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柏拉图!”元黎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戳着温四叶的脑门,生气道:“在一起一年没发生关系的才叫不正常!等到哪天三少跟别的女人跑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温四叶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会的。”
之前跟凌安橙失忆的时候
,他都没有移情别恋更别说是现在。
温四叶始终相信,南司琛爱自己。
这份爱刻骨铭心,不会因为人和事物轻易的改变而淡却。
元黎一眼看穿温四叶的心思,拿走她手里的游戏,语重心长的说:“你跟南司琛在一起不到一年,还算处在热恋期。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三年、五年甚至七年,他也能对你始终如一?他跟凌安橙的事,算你幸运。如果凌安橙是个体贴大方又贤惠的女生,你觉得南司琛会重新爱上你?”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如果,南司琛会觉得跟凌安橙相处的愉快,就算没有心动,也会相敬如宾。更不会因为心烦出门意外的跟温四叶有接触。
那么,命运又将会改变。
想到有这种可能,温四叶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元黎说:“男人都是脐下三寸,既然跟定南司琛,就别想着走心再走肾。再说你们走心走的也很久了,是时候把握住这次机会。免得让别的女人趁虚而入。”
南司琛长得实在太招桃花了!
温四叶低头,看着元黎手上的睡衣,犹豫不决。
元黎把睡衣塞到她手里,布料少的捏成团都能轻易的用一只
手包裹住。
她催促道:“别想了,又不是逼着你现在就得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快去试试。”
温四叶说:“真的要试吗?”
元黎无语的扶额,“废话,不试我拿给你做什么。快点去,就我在没别人。”
“行吧。”
温四叶妥协,走进浴室换衣服。
等待中,房门被人从外面开了进来,南司琛手里拎着购物袋,里面是各种新鲜水果。
南司琛淡漠的瞥了眼元黎,扫视房间没发现温四叶的踪影,不由的蹙眉。
元黎显得局促,“四叶在里面换衣服。”她先是慌了一下,随即敛眸眼底掠过一道狡黠的光芒,“我想起来待会还有拍摄,先走了。”
南司琛点头。
元黎关门离开的同时,浴室内传来温四叶的声音,“元黎,真的要这样穿吗?超暴露的。”
说话间,浴室门被推开。
温四叶别扭的双手挡在身前,看到门外站的南司琛,眼睛登时睁的像铜铃。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静谧无声。
南司琛眼里掩饰不住惊讶,三点式的黑色睡衣,衬的她皮肤像羊脂玉般白皙,双腿笔直修长,小巧圆润的脚趾因为羞赧屈
起脚趾,微微泛红,似乎有蔓延的趋势,白皙的肌肤呈现出粉嫩的状态。
南司琛深眸一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温四叶低头,窘迫的咬紧下唇,在心里不停的骂元黎。
怎么南司琛回来也不跟她打声招呼,糗大了!
会不会南司琛认为她是不正经的女孩!
温四叶欲哭无泪,不敢去看南司琛的表情,后退几步嘭的关上浴室门,在里面捶胸顿足,恨不得一道闪电劈晕她,最好能劈到失忆。
响亮的关门声拉回南司琛想入非非的思绪,面无表情的从房间冰箱拿出一瓶鸡尾酒坐在露台上吹着海风迫使冷静下来。
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脑子里全是温四叶刚才娇羞的模样。
身体紧绷的难以放松下来。
南司琛仰头,一口灌下整瓶鸡尾酒,脑子里的画面却越发清晰了。
呵,惹火的小妖精。
温四叶重新换上红色长裙,看见南司琛站在露台上,手里拿着喝完的酒瓶,心里咯噔,猜测,他这是在生气?
不好冲着自己发脾气就借酒消愁?
温四叶皱紧眉头,咬着下唇。
“叩叩叩——”
敲门声打破房间的沉寂,“你好,
酒店服务送餐。”
“好。”温四叶应了声去开门,从服务生手里推过餐盘,牛排大餐还点着蜡烛,她张嘴有点尴尬的问道:“阿琛,是你点的餐吗?”
南司琛听到动静,从露台走了进来,“我没点过餐。”
他走上前,拿起餐盘边上的粉红色小包装。
温四叶好奇的凑上前,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居然是套,还是最大号的!
不同问,肯定是元黎做的!
温四叶愤怒的咬紧牙关,恨不得揪住她狠狠揍上一顿。
元黎,我跟你没完!
南司琛突然看了过来。
温四叶顿时心虚的说:“我没点过餐,这套也不是我准备的。”
她急于撇清关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哦,是吗。”南司琛故意拉长尾音,在温四叶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弯唇。
温四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是她做的,真的不是!
她讪笑,“可能是这酒店的习惯,情侣入住或者送烛光晚餐都要备上一个。”
“嗯。”
南司琛简单的应了个单音。
这么扯的理由她都无法信服更别说南司琛。
温四叶脑袋越埋越低,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像鸵鸟一样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