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队里没有女的,我回去跟少爷商量一下,看有没有可靠的。”景灿打量温四叶,看出来她今天不在状态,担忧的问道:“四叶小姐,你是遇上麻烦了吗?”
“没呢,就是工作压力太大,有点喘不上气。”温四叶摇头,强颜欢笑,“保镖也别换了,就这几个。你选的人我放心。”
温四叶可不想身边出现第二个毕勤。
南司琛的暗卫,各个严谨自律。是她真的吓坏了,容易胡思乱想。
温四叶回房抱着南三捏着它脸上的横肉,无视南三幽怨的眼神,玩的不亦乐乎。
旋即,叹口气,她胆子好像经历刺杀事件后变小了,“南三,你说今天发生的事跟前两晚是同一个人吗?到底谁这么恨我,想要我的命?”
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凌安橙和付钟棋。
陶子琰说过,凌安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肯定恨透自己了;而付钟棋,因为发布会的事情星途受到影响,从那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有人说她回付氏集团上班也有人说她出国了。
可是,前台说的是男的。
全副武装,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温四叶想的脑仁疼,算计别人不是她擅长
的;得买点核桃补补脑,总不能一直被动。
深夜。
温四叶辗转反侧,南司琛真的不来了?
她站在窗边,打开窗户任由清冷的春风袭来。院子里安装了几盏路灯,明亮的橘黄色照亮整片四叶园,保镖恪尽职守的在楼下守着。并没有因为无聊而有半点懈怠。
脚边突然多了个毛茸茸的东西,温四叶低头一看,南三咬着她真丝睡衣裤边往床边的方向扯。她担心睡裤会被咬破,顺着他走过去坐在床上它便松嘴了。
温四叶诧异,“你是想叫我睡觉?”
“汪汪汪!”
温四叶失笑,摸着它的头,毫不吝啬的奖励,“明天给你加个鸡腿。”
“汪汪汪!”
南三黑溜溜的眼睛登时亮了。
温四叶哈哈笑了几声,指挥着南三回狗窝睡觉。
狗跟人相处久了,果然通人性。
因为南三,温四叶忘记了不愉快。很快进入梦乡。
楼下传来脚步声,南三耳朵动了动,立马抬起头警惕的看着房门。脚步声越来越近,它走到门边呲牙咧嘴。
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南三冲上前,男人敏捷的躲开。
“是我。”
简单轻柔的两个字让南三瞬间变得温顺,开心
的用脑袋蹭着南司琛的腿。
南司琛走到床沿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四叶恬静的睡颜,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他没打算来的,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温四叶。
才一天没见,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南司琛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快天亮的时候才离开。
清晨。
温四叶醒来,就见南三亮着一双眼睛不停的朝她摇尾巴。
“馋狗。”
温四叶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
见桌上摆放着早点没有意外,南司琛向来事无巨细。
唯一意外的是,有两个大鸡腿。
南司琛推崇健康饮食,不喜欢早上起来就吃油腻的东西,也不允许温四叶吃。
这难道也是南司琛让保镖准备的?
失忆了,习惯也改了?
温四叶没多想,夹起一个放进南三食盆里。
她不知道,这是南司琛专门奖励南三的。本来只准备一个,担心温四叶理所当然的吃了,于是就准备两个,勉为其难的破例一次。
到达公司楼下,温四叶友好的跟员工打招呼。
“温总,有你的包裹。”前台小姐喊道,把昨天相同包装的包裹递给温四叶,八卦道:“温总,又是玫瑰先生
。是不是谁在追求你?”
温四叶脸色一寸寸的苍白下去。
前台小姐以为说错话,忙道歉,“对不起,温总。我就随口问问,没有其他意思。”
温四叶薄唇紧抿,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又来了,头皮一阵发麻,她说:“下次再有人给我送包裹,直接叫保安抓起来送警局。”
前台小姐点头。
温四叶拿起包裹,毫不犹豫的走到公司对面扔了。
这一次,没有短信进来。
她打电话过去,对方依旧关机。
要不要让南司琛帮忙调查一下?
温四叶思索一番,打消这想法,南司琛很忙又在接受治疗,还是别打扰了。
再说,她不信对方有胆量在公司里闹。
开例行早会的时候,有员工提起专柜的事情。温四叶才想起刘经理,她约刘经理在青御酒店见面,刘经理拒绝,给了个家庭地址,温四叶面上带笑,心中p。
温四叶走的时候遇上温心语。
温心语问道:“你这么匆忙要去哪?”
温四叶没有隐瞒,“约了刘经理见面谈专柜的事。”
温心语蹙眉,“北城商场刘永飞?”
温四叶点头,道:“时间紧迫,先不跟你聊了。”
“四叶
。”温心语拉住温四叶的手腕,提醒道:“刘永飞出了名的好色,你一个人会吃亏,我陪你一块去。”
温心语的话,证实了温四叶的猜测。
温四叶不以为意的笑道:“没关系,我会格斗。他敢碰我,我就打断他的手。”
说罢,她走进电梯。
温心语终归放心不下,迈腿走了进去,认真道:“一块去有个照应,我比你先出社会几年跟着父亲也应酬过,在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温四叶见她如此坚定,没再拒绝。
去的路上,两人买了防狼喷雾跟辣椒水放在包里。
到达刘永飞指定地点,温四叶不停的按着门铃,许久屋内才传来动静。打开门,就见刘永飞穿着浴袍,胡子刮到一半,下巴还沾着泡沫。
刘永飞三十五六左右,没有啤酒肚也没有地中海,忽略他色眯眯的眼睛长得还算人模狗样。
温四叶压下心底的厌恶,道:“你好,我是花火流光的温四叶,这位是我们的销售经理温心语。能否进来谈话?”
刘永飞敞开门,侧身,殷勤的说:“当然可以,你们先坐一会儿,我马上来。”
他步伐迈的极大,容易让人理解成,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