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你该问问我,陈北平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玉带解开,一阵凉意直扫裙底,姜明珠这次是真的吓坏了。
“陈,陈北平,你,你放我下来。”
姜明珠略带哭腔的求饶。
“有你这么求饶的吗?再说了,你直接打上我北靖府来,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天下人岂不是都觉得我北靖王府好欺了?”
接着,陈北平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
“要不这样吧,我正好想换换口味,你到本世子的大床上去,好好的伺候本世子一番,披星戴月的酣战个百八十个回合,你要是伺候得好,我就放过你。反正你本来就想跟本世子,让你提前享受一番,你也不吃亏。”
姜明珠气得咬牙切齿,自她出生开始,哪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陈北平的控制。
只可惜,世子爷的大手力气太大了,让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脱身。
“陈北平,你不要太得意,你敢轻薄我,就不怕我父皇震怒,祸及你们陈家满门?信不信只要我一声令下……”
话还没说完,姜明珠的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屁股一般打不坏,陈北平可没怎么留余力。
“啊!”
姜明珠一声尖锐的痛苦喊叫带着女子特有的声调,倒是听得世子爷有那么一两分的兴奋。
“哎呦喂。真想不到你这小丫头叫声还这么好听呢。听着就让人兴奋。不过你这屁股蛋酥软不如我家燕燕,翘实不如嫣儿,就是一个大字,着实没太大意思。怪不得,你叫不十美人呢。”
姜明珠感觉自己的尊严都被陈北平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姜明珠手下的两位折冲都尉也深感世子这嘴上功夫的厉害。
都说这朝阳公主,天底下就没有能降服了她的驸马。
不过看陈北平的表现,倒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下一秒,姜明珠感觉到更加悲愤了。
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陈北平的大手就放在她的臀部,左右游走。
陈北平不是不喜欢这个型号嘛。
干嘛还要占自己便宜。
接着啪,又是一巴掌拍下。
姜明珠想要忍住,可嘴巴却是管不住,生理性的再次喊了出来。
“你个小贱货,你还真喜欢叫呀,行,既然,你喜欢,那我多送你几下。”
接着又是狠狠几下。
姜明珠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何等高贵,万人之上的朝阳公主。
此刻却成了陈北平手中取乐的玩具,不可一世的尊严在此刻荡然无存。
“你不是特别在意美人榜的排名吗?那我今天也送你一个天下第一。朝阳公主,姜明珠,叫声天下第一。”
姜明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满脸的羞愤。
就在这时,姜明珠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直接胡乱的按了下去。
陈北平立刻把姜明珠给甩了出去。
几道飞针蹭蹭蹭直接射到了地上,几株生机勃勃的小草立刻黢黑化成了枯草。
陈北平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丫头,对你未来夫君下手,心够黑的。罢罢罢,原本还想把你留下,当个叫春女奴,现在看来算了吧。”
不远处的刀魔卫渊也是感慨,陈北平这小子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手。
自己当年行走江湖,如果有陈北平这张嘴,还用得着这把年纪了还茕孑一人吗?
“咱们走!”
打又打不过,吓又吓不住。
姜明珠也是没了办法,知道留下来只能更丢脸,只好扫兴离去。
不过就在这时,陈北平却喊住了姜明珠。
“等等。”
“你还想干嘛,陈北平!”姜明珠气呼呼的说道,言语间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刚刚你吓唬我们家燕燕,这么就想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听到陈北平这么说,耶律燕燕也停止了腰杆。
姜明珠是大虞的朝阳公主,她耶律燕燕还是大梁的伦硕公主呢!
除了给世子当婢女,她哪里比这个不实美人差?
姜明珠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燕燕,胸口不断地起伏,咬牙说道。
“你说,怎么着。”
陈北平淡淡一笑,先是把那名折冲都尉掉在地上的双鸿收了起来。
“双鸿我肯定留下来了。”
指着耶律燕燕说道:“我家丫鬟,出身低微,还没穿过云锦丝袍呢,这马上要入冬了,你就把身上的这件云锦丝袍留下来吧。”
姜明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陈北平居然这么欺负自己。
这是要她白衣出门吗?
“你脱不脱呀?你要是不脱,那我可要亲自动手扒衣服了,到时候,我要是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可别说本世子轻薄。”
不用说,要是她不答应,世子爷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算你狠!”
说完这句话,姜明珠直接褪下了身上的云锦丝袍。
一身白衣的走出了北靖王府。
幸亏这已经入秋,这要是换做了炎炎夏日,那岂不是让朝阳公主两朵云峰挑着件肚兜从北靖王府里走出去吗?
“陈北平,你给我记住了,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门口传来一声姜明珠的谩骂。
陈北平压根就不在乎,捡起了地上的云锦丝袍抵到了耶律燕燕的面前。
“给你燕燕,这可是珍贵无比的云锦丝袍,冬天穿了,寒不侵体。”
没想到耶律燕燕根本就不领情,冷哼道。
“我大梁也不缺这种东西。世子喜欢,世子收着就好了。”
陈北平有打算把东西送给慕容嫣。
慕容嫣直接摆手:“别人穿过的东西,再好,我也不要。”
“切,不识货,两个蠢蛋,这东西就是自己不穿,拿去换银子也得有个万把两。”
两个绝世美人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
陈北平却直接把东西收了起来,等回头去多宝钱庄换成银子,也能当成路上的盘缠用许久了。
“这丫头片子居然也到了北靖,看来京城那边是得到什么信了。我看还是早早启程,免得夜长梦多。”
陈北平自言自语地说道,打量着手中的双鸿。
总算是有把自己的佩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