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你我都知道,你利用我!”单明非嘴里的酒气对着白月雅就冲了过去,白月雅皱眉。
“你和我睡觉,无非是知道了我有单家的继承权。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是因为迟瑞姐和你说,和你说我的继承权被取消了。”单明非醉的迷迷糊糊的,可是嘴里的话却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白月雅的耳中。
“谁和你说的这些?”白月雅恼怒。
“不用谁和我说,我自己都知道。你再次找到我,是因为你需要我和谢家有接触,你要通过我让许羡消失,我说的对不对?”单明非嘿嘿一笑。脸上因为喝酒而潮红起来。
他一手甩开白月雅:“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不就是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就算是听到了你要害许羡,我也觉得你是被迫的,不我告诉自己你是被迫的。”
单明非知道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盒子里,这个盒子叫“过去”。
在这个盒子里,白月雅是个无比优雅的人,她美丽善良纯真,她是个好姑娘。这个盒子里包含了他这一生所有的爱慕。
他不敢把这个盒子扔掉,扔掉了就说明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
中,都是假的。
所以他宁愿知道自己犯错了,宁愿受罚,也要一件一件的去完成白月雅交代的事情,一边催眠自己。
“我真的不想做这些,可是许羡在江城,我就害怕。她不会饶了我的。”白月雅扶着单明非,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你真的脱离单家了?”
“是,我爷爷都找来了律师,日后我和单家没有丝毫的关系。单家的家产,和我也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拉!”
单明非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竟然会不是单家的人。他明明,明明那么在意自己的家人。
白月雅真的没有想到单明寒会做的这么绝对:“你大哥你太过分了,你不就是说了几句话么,别难受了,你爷爷也是一时间生气,过几天就好了。”
她已经不敢轻易的放开手中的砝码,以前她是觉得自己手里能用的东西多,所以自己不在意,现在她能用的太少了,就是一个已经落魄的单明非,她都需要细细的去思索。
白月雅为自己这种转变不值!
“我送你去酒店。”
到了酒店,自然也免不了做一些喜欢做的事情,等到
单明非睡着,白月雅起身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
秦落对她几乎是避而不见了,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冷淡的异常。要不是她的卡和日常的生活没有改变,她都要认为秦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现在她也只能安慰自己,秦落这个反应是因为那些照片。
想到照片,白月雅突然想到了老福德。
老福德应该还在江城吧!对方那么想要自己的身体,现在自己可以给他了。既可以满足自己的需要,又可以从老福德哪里得到一些好处。
至于好处是什么,她就需要慢慢品味了。
想到这里白月雅马上拿出手机,给老福德发了一个短信。老福德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白月雅迅速的接起了电话,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单明非,发现单明非睡的像是死猪一样,也就放心了。
“福德先生!”白月雅的声音带着娇媚。
老福德笑道:“秦夫人还会主动找我,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找有有事?”
“当然是有事了。”白月雅把有事这两个字说的很清楚,她微微一笑:“福德先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一面你说我,我当然是什么时
候都有空地点就你来选择。”
不知道老福德说了什么,白月雅笑的花枝乱颤的:“你说笑了,我就是突然发现过去的朋友都不联系了,所以想着联系您一下。”
“好,那就明天见您这话说的,再说这种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白月雅脸上带出一抹绯红,她挂断电话,想到老福德的一些手段,突然发现自己有些难耐。
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对这种事这么的上心。
可是白月雅不知道的是,她打电话的时候,单明非已经醒了。他听到刚才还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和别人娇笑着说话,心中已经麻木了。
谢临渊在医院陪着单明寒,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就回到了家中,可是刚到家,就看到谢老爷子也在。
谢临渊走过去,谢老爷子看到他有些无奈:“你回来了,许羡见到我就是这样了。”他指了指一旁蹲着把自己抱住的许羡。谢临渊摇头:“没事的,我带她上楼。”
谢老爷子看到许羡这样心中也不舒服:“去吧!”
谢临渊安抚好许羡就下来了,谢老爷子问:“明非是事情怎么回事?”谢临渊想了想,把单
明非和白月雅的事情说了。
“所以说,这是白月雅”谢老爷子倒吸一口冷气:“我看着明非也不像是那种孩子啊!这,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谢临渊不开口,谢老爷子知道之后就赶紧过来了,可是没有想到扑了个空,就剩下许羡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喝茶。
他还以为许羡已经好了,就走了过来,可是没有想到许羡见到他就尖叫一声,直接钻进了桌子下面,怎么叫也不出来。
“爷爷,明非自己亲口承认那些话是假的。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么?”谢临渊说道。谢老爷子转过头:“你当爷爷傻,爷爷也知道可信度不高,但是我这不是觉得许羡这个孩子心思太深沉了么?”
谢临渊沉默,谢老爷子也知道这件事在这里说不出来个结果,他也懒得说:“好了,我不说这些了,我就是告诉你,你和许羡的这件事我不同意,我觉得我战友的孙女很好,明天你再约人家见一面。”
“要见面你自己去见,我还有处理公司的事情,现在明寒病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谢临渊没有想到老爷子还这样固执:“你找来的人,我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