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混混都穿着花衬衣,看起来不土不洋,说不出的奇怪和难看。可是他们自己却感觉良好。
其中一个人看到黄毛被打了,连忙过来扶住黄毛:“怎么回事?”
“哥,他们打我!”
许羡都不知道黄毛有个哥哥,不过她也懒得问,说不定是什么奇怪的亲戚 ,或者是自己后认的所谓的“哥哥”。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这个混混的脸上都是心疼:“敢打我妹妹,你们不要命了?给我上,给我都打残了。”
许羡有些害怕,她倒不是怕别的,这些小混混虽然不成气候,可是他们都是混不吝的角色,一个个出手没有个轻重,这里只有她和谢临渊,就算是被他们打出点小伤也犯不上啊!
谢临渊突然拉住许羡,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抬起右手,挡住了黄毛哥哥的攻击,谢临渊微微眯起眼睛:“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动手?”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打我妹妹,我今天就打死你了。”小混混恼怒,他有些虚张声势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谢临渊眼睛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要不是他还算是
见过市面,这这一照面,他都想后退几步,随后赶紧逃跑。
他向后退了一步,谢临渊也抱着许羡后退了一步:“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走!”
“走,我告诉你我雷哥就没有打架版图离开的时候,有本事现在就来。”这个自称雷哥的小混混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害怕露出来。
谢临渊笑了笑,雷哥有些害怕:“你,你笑什么?”
“哥,你和他废话什么,打他啊!”黄毛恼怒,雷哥有些胆怯,可是他还是试探着上前,等到走到了谢临渊的面前谢临渊依然无动于衷,他这才鼓起勇气,一拳打向了谢临渊的脸。
许羡想动手,却被谢临渊抱住抱得紧紧的,许羡只能闭上了眼睛。可是下一秒她就听到了雷哥的声音。
许羡睁开眼睛,就看到雷哥被谢临渊的保镖一拳打了出去,而这一片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几个人围在谢临渊的身旁,另外一个在几招之内就把这些小混混都制服了。
“老板!”几个黑衣人对着谢临渊说道。谢临渊点点头,许羡这才松口气:“保镖来了,太好了。”
谢临渊摸了摸她的头。雷
哥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吓到了,而黄毛也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许羡嗤笑:“愣住了?我说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对方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就敢去挑衅?”
“什么身份,我看你们就是装的,这些人用多少钱雇的?”黄毛嘴硬。
黄毛看着谢临渊,她只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刚才她就想说了,可是她脑子一向不好使,所以根本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谢临渊。
“老板,他们怎么办?”保镖说道,他们打这样的小混混还是第一次,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许羡也不想太为难他们:“临渊,我看就教育一顿就放了吧!”
临渊?黄毛身后的一个女人瞪大了眼睛:“临渊?谢临渊?他是谢临渊?”她高声道:“你,我没有看错吧?”
黄毛恼怒:“谢临渊是谁?”
“大姐你忘了,之前我们在杂志上见过,谢家的继承人,那个江城首富。”
黄毛看着谢临渊,她本来就觉得谢临渊眼熟,现在越看越觉得像。她家里之前有一本杂志,上面就有谢临渊,她还听她爸爸说过,他们家一直想和谢氏做生意,可是却连谢
家的门栏都摸不到。
天啊,要是她爸爸知道她要打谢临渊,会不会打死她?
“知道我们是谁了?”许羡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好笑,黄毛也这么大的人了,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长进,还是喜欢这一套小孩子的东西。
别的不说,之前她和谢临渊的新闻闹的铺天盖地,只要关注一些的人就都知道了,可是黄毛还是不知道,见到她依然还是这样的冲动。
“日后别这么冲动了知道么?要不然得罪人了都不知道。”许羡笑了笑:“临渊,我看就是几个小混混,就放了吧!”
谢临渊点点头,黄毛起身惊讶不定的看着许羡,许羡嗤笑:“走吧,日后注意点。”
黄毛似乎是没有想到许羡这么简单就放过了她:“你不把我抓去警局?或者打我一顿,或者你们不会把我们家弄到破产?”
小说里都那么说的,得罪了大佬的结果就是破产。她平时也很小心翼翼的,谁能知道许羡竟然傍上了谢临渊。
许羡失笑:“太夸张了,你们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以前的事情也是小孩子打打闹闹,我还不至于对你做什么。赶紧回家吧!”
她挥挥手,谢临渊此时已经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了身后的保镖,拉着许羡的手:“走吧!”
许羡点头,和黄毛打了一个招呼,黄毛看着两个人携手离去,说不出的感慨。
“没有想到许羡竟然傍上了谢临渊,真的是好命。”另一个女孩说,雷哥站起身,他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妹妹啊,你得罪的人也太厉害了。好在是他们没有在意。”
黄毛看着谢临渊远去的背影,一时间迷茫了。
她为什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男人呢?
许羡和谢临渊回到了家中,她把今天采买的东西都给了艾丽,艾丽负责做成晚饭。白桉也出来帮忙。
等到不忙了,白桉也找到了许羡:“姐,我想六月份的时候重新高考一次。”
许羡惊讶:“为什么,我已经联系了你之前的大学,你可以继续读书。”白桉犹豫了一下:“我想换一所学校,去一个陌生的环境。我想好了,我就去京城,学校我也有了目标。”
许羡沉默,谢临渊倒是支持:“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你想去什么学校。”
“华大,我想读金融系,等到过两年也出国留学。”白桉早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