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觉得柯察金这个备胎做的很有职业道德,芙蕾明显是喜欢周树,可是他对芙蕾锲而不舍,情真意切,真的是让人感动!
比起她以前做情妇的时候,都要不容易。这柯察金足够写一本书,就叫《论我做备胎的那些年》或者是《一个备胎的职业素养》。
柯察金冲到许羡的身边,被周树拦住了。周树语气平静:“她知道自己错了,要来道歉。”许羡才不相信只要道歉就可以呢,刚才他问艾丽的话,明显是有处罚等着她。
果然柯察金愤怒的看着周树:“道歉,她只要道歉就行了么?芙蕾可是昏迷不醒,你是知道芙蕾的身体的,她要是”
柯察金红了眼睛,周数冷声问:“那你想呢?”
“她也要落水一次。”柯察金冷笑:“你先在芙蕾这里道歉。”许羡也不想吃苦头:“你要做什么,道歉可以,但是处罚不行。”
她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做,明明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又不是背锅侠!
“闭嘴!”周树有些恼羞成怒,他拉着许羡的胳膊:“先道歉。”许羡咬牙,她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
不低头,只能走到芙蕾的床前。
“对不起!”
她的声音低低的,柯察金愤怒:“你这是道歉么?好好说话,你要说‘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不应该推你下水,’快点说!”
许羡咬牙:“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推你。你醒一醒。”
等到她翻身的那天,她要让柯察金把这一句话抄写一百遍,柯察金冷笑:“你们华国人道歉不都是要跪下来么?跪下来认错,说的诚恳一些。”
许羡眼神一缩,大脑还来不及分析利弊,身体却已经自动进行了反击:“天地君亲师,我们华国人跪天地,跪师长,我凭什么跪你?当然死人我也可以跪一下,毕竟死者为大。”
柯察金被这句话激怒了,他一巴掌扇了过来。却被周树拦住了,柯察金怒吼:“她在嘲讽芙蕾会死,你没有听到么?”
“我听到了。”周树转头看着许羡,许羡冷笑:“要打就打,跪下不可能。”她可以没有节操,可是不能没有尊严和底线。
她的膝下有黄金,她是谢临渊的未婚妻,不能任由别人踩在自己的头上。
“你可以处罚,但是跪下这件事不行。
”周树低声道,许羡却不觉得周树是在帮着自己,她冷笑一声。
柯察金瞪了一眼许羡,随后道:“那你带着许羡和我来。”周树要来拉着许羡,却被许羡躲开了,周树也知道刚才柯察金过分了一些,他语调平静:“柯察金是担心芙蕾的身体,你要理解他。”
“恩。”许羡冷笑点头。周树继续说道:“你不知道,芙蕾从小父亲就死了,她的母亲带着她改嫁,继父是个酗酒的人渣,他喝多了就会打芙蕾,芙蕾被打的浑身都是伤。”
周树叹气:“后来她落了一声的毛病,柯察金去学医,就是为了她!他总是害怕芙蕾会有一天出事,所以每次芙蕾生病出事,他比谁都着急。”
所以她就应该无条件的配合,任凭他们摆弄?
若是在江城,许羡怎么也是要说道说道的,可是在这里,她不想说什么。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她反驳了就是一时嘴快,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许羡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俊杰。
再说了,她反驳做什么,有些人反驳是因为她希望别人理解,对对方还有期待,她对周树对其他人一点期待
都没有,自然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反驳。
总之柯察金不糊杀了她就是了。
许羡还没有想好柯察金的处罚是什么,就发现自己来到了昨天和芙蕾散步,芙蕾落水的地方。她刚站稳,就感觉脚下一滑。
顿时整个人摔进了湖水中,冰冷的湖水莫过了自己的头顶,许羡顿时就慌了。她下意识的挣扎着,好不容易感觉自己挣扎到了水面上,突然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把这自己的头往水下按。
许羡满心都是慌乱和害怕,她毫无章法的挥动自己的手臂,也不听的踢着自己的脚,可是她却突然发现脚下似乎也有人拉着自己。
她好不容易浮上了水面,再一次的沉了下去。
“救”她甚至来不及呼喊一声,许羡只觉得一股水倒灌进自己的口鼻,整个鼻腔都是水。
这种感觉和平时屏住了呼吸完全不同!她觉得自己窒息的厉害,马上就要死了。
突然脚下的人放开她,许羡再一次的浮上了水面,她大口的呼吸着,不停的拍打水面:“救命!”
柯察金看着许羡挣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继续。”
许羡再一次被
拉下水,她只觉得自己再一次的看到了死神。不知道多少次,她被拉上水面,又被拉下了水面。
许羡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开始还会挣扎一下,可是后来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甚至觉得,死了也挺好。
“呕!”最后一次,许羡被拉上了岸边,她趴再沙滩上,努力的吐出肚子里的水,她觉得自己的口鼻耳朵,不停的往外面冒水。
许羡扣着喉咙,想把里面的水都吐出来。
柯察金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冷笑:“下次你再对芙蕾出手,我就不是这个态度了。”许羡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她求生的意志超过了一切。
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打败白月雅,她不能死在这里。
周树眼中多了几分心疼,他让人拿来毛毯把许羡包起来,抱着她往古堡走:“你开始就不应该对芙蕾出手。”
许羡没有挣扎任由周树抱着,可是她眼中的恨意却慢慢的聚集。
早晚有一天,她要这里的人付出代价。她许羡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等到周树把她放在床上,要帮着她解开湿漉漉的衣服,却被许羡拦住了:“你出去,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