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家族在华首战遇挫!”
许羡惊讶,没有想到这个消息竟然也能传出去,她点进去,里面的内容不知道谁写的,但是部分的情况和真实的基本差不多。
没有讲谢临渊和秦落为什么要打赌,也没有说赌约的内容,只是说了两个人打赌,最后尼克斯家族失去了在华的一部分的利益。
主要写了失去了这部分利益对尼克斯家族的影响,分析了谢家和尼克斯家族的优势和劣势。
许羡通篇看了下来,随后就看到文章的最下面显示了尼克斯家族的股票,因为这件事,一早尼克斯家族公司的股票就一路下滑。
这对一个老牌的家族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许羡甚至能想到秦落因为这边必然会受到了尼克斯家族的询问和警告。
许羡想的不错,尼克斯家族在知道这件事之后,现任族长很生气的给秦落打了一个电话,本来秦落因为有华人的血统就不得这个老族长的喜欢,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族长更是不依不饶。
“秦落,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秦落看着电脑上股票的走势,没有解释,老
族长冷声道:“秦落,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你是家族的继承人没有错,可是你现在还不是族长,你若是一直这样影响到家族的利益,我有权利更换继承人。”
秦落冷声道:“这件事是个意外。”
“意外?我听说和你的未婚妻有关,秦落你选择一个这样的未婚妻族里的人已经很生气了,现在你的未婚妻还不能给你任何的帮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影响了家族的生意,这样的未婚妻,我们对你也会十分的失望。”
秦落闭上眼,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放着共放,自己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昨晚穆昭那怨恨的眼神。
穆昭在恨他!
秦落摸着自己的心,随后苦笑。穆昭当然恨他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谁会不恨自己呢?
可是——秦落突然发现自己不想看到穆昭那样的眼神。在以前穆昭看着她明明是笑意慢慢的,她的眼睛像是一个月牙,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又可爱又漂亮。
那个时候穆昭和他说话,总是柔声细语,当然大部分的时候会隐藏不住,露出自己大咧
咧的本性,但是只要看到他,穆昭就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把自己的声音减小。
他当初,就是对那个笑容!
可是白月雅说穆昭有了喜欢的人,他只能隐藏起自己的感情,加上后期白月雅细心的照顾自己,他的心也渐渐的偏移了一些。
何况当初的他朝不保夕,虽然说是尼克斯家族的继承人之一,但是自己却很有可能什么时候就死在了自己的亲人的手下。
穆昭那样容易满足,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他不想把他牵扯进来,等到后期他似乎真的爱上了白月雅的样子。
可是——
电话的那边老族长还在不停的说着:“秦落,你这件事一定要给家族一个交代,我们家族的人事事都要以家族的利益为优先,你这样根本不配成为家族的继承人。”
白月雅端着牛奶站在书房的门口,她听着电话里传出的法语,在欧洲留学的她轻易的就听懂了对方的话,手忍不住抖了抖。
她要的就是尼克斯家族的族长夫人的名号,要是秦落被家族的人厌弃了?她皱了皱眉,心中更加的埋怨苏曼。
秦落伸出手挂断电话,白月雅这才敲门走了进
来,秦落如梦方醒的一般看着她:“你来了?”
白月雅点点头:“恩,我给你送牛奶。”她皱起眉担忧的看着秦落:“我知道你心理不好受,喝一点吧!”
秦落点点头,接过白月雅递过来的牛奶,白月雅蹲在他身前:“落,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代替我妈妈道歉,她是为了我,要是家族那边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冲我来。”
她眼中含泪:“我也没有想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是想着帮她解释,她可能就是想吓吓穆昭,她没有想着害尼克斯家族的。”白月雅含着眼泪:“落,我不想你为难,可是妈妈她——”
白月雅是不想保护苏曼的,但是她也不能在秦落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苏曼不在乎的样子。何况她知道秦落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个样子。果然秦落摇头:“虽然这件事一开始是你妈妈做的,但是答应和谢临渊赌约的人是我,这是我的责任,和你妈妈无关。”
秦落也不是一个会推卸责任的人:“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妈妈也不是故意的。”虽然苏曼的做法秦落不赞同,但是他能理解。
毕竟他为了帮助白月
雅报仇,做了比苏曼更加过分的事情——
秦落突然愣住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穆昭在昨天会那样的看他了,在穆昭的心中,昨天那个人是他派来的。
所以穆昭觉得他要对她不利!
秦落的心有些酸楚,大概在穆昭现在的心理,他就是一个过分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她。
“怎么了?”白月雅看到秦落愣住,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秦落摇摇头:“没事想到一点事情。”
白月雅担忧的看着手机一眼:“那家族那边,要不要我去说,家族要是处罚你,你就让我去。”
秦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能有什么处罚,大不了就是不做这个继承人了,他们再选一个出啦。”
秦落也只是随口一说,家族的继承人一旦选定,基本上没有更改的可能性,毕竟所有的继承人都要从小培养,从开始到最后选择出来,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时间人力物力,不可能因为一点失误就换掉。
更何况,老族长可能还没有认清楚,这个家族是谁说了算。
只是这些秦落觉得太血腥了,并没有和白月雅说清楚,白月雅却以为他的位置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