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在她们小的时候,这个声音一直伴随着他们的成长,可以说是就是死,他们也会一直的记得这个声音。
“白振业”许羡转过头,看到白振业带着苏曼在逛街,身后跟着两个跟班,跟班的手里拿着不少的购物袋,上面印着大大的logo。
苏曼的脸上都是诧异,而白振业的目光有着激动,他上前几步看着白桉:“白桉,你你没事了?”
白桉后退了几步和白振业保持距离,他微微一笑:“是,我好了。”
白振业丝毫没有发现白桉的不对劲和疏离,他激动的看着白桉:“爸爸都没有想到你会好,这真的是太好了,你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摆酒席庆祝。”
他自说自话,完全没有理会许羡。
白桉抿着嘴不开口,许羡也没有说话,她的目光落在苏曼的身上,把苏曼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苏曼在看到白桉的时候是诧异,等到看到白振业那惊喜的表情,她脸上的诧异慢慢的变成了恨意和恶毒。
许羡眼神冷了下来,现在白桉就是她的逆鳞和软肋,她不允许任何人对白
桉不利。
“就是啊小桉,你好了怎么不和爸爸还有阿姨说一声,这些年阿姨十分的担心你,现在看到你好了阿姨也放心了。”苏曼上前一步,眼中带着关心,她脸上满是欣慰,看着白桉仿佛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看看小桉,都瘦了。”苏曼说着就去拉白桉,一边和白振业展现自己的关心:“一定让小桉回到家里还住,我好好的给他补补。”
白振业笑着点点头。
他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他心中家业还是要儿子还继承,可是苏曼一直都没有办法再生育,他在外面的情人也没有怀孕的,只有白桉一个儿子。
白桉疯了之后,他一度很伤心,现在看着白桉好了,自然是高兴万分。
“小桉,你既然好了就回家来住。”白振业笑眯眯,他好不在意白桉和许羡的想法,觉得自己这么说了,白桉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白桉竟然摇了摇头:“不了,我住在姐姐哪里。”
白振业脸色一变:“什么姐姐,她姓许你姓白,你的姐姐只有月雅。”
“是啊小桉,月雅知道了一定会开心。”苏曼
假情假意的说了一句。许羡想反驳,可是先到白桉在这里,她把话咽了下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白桉突然冷笑了一声:“苏曼阿姨”这一声叫的,苏曼忍不住身上发冷。
“我可真的不敢和你们一起住,我真的怕我好不容易好了,和你一起住,不过几天我又得去医院。”白桉笑眯眯:“我是真的怕啊,毕竟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早。”
“你这孩子,你说什么呢?”苏曼尴尬的笑了笑。白振业也搬起脸:“就是,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怎么这样和苏曼阿姨说话。”
他不在乎苏曼,可是白桉这样和苏曼说话,会让他没有面子。
“我说错了么?当年我为什么会出事,别说你们一点都不知道。还我的姐姐是白月雅,我可不想有一个恶毒的堪比蛇蝎的女人,她一次没有弄死我两次没有弄死我,我难道要送上门让她试一试第三次么?”白桉目光阴冷,他转向了白振业:“你不要说,当年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
白振业脸上也有些尴尬。
“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就是许羡。其他人”他大笑几声,其
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振业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那个时候白月雅身后有谢临渊,加上白桉已经疯了,他也不想为了一个疯了的儿子,和自己风头正盛的女儿闹翻,所以就选择了视而不见。
哪里知道现在白月雅和谢临渊闹翻,偏偏白桉又好了,孰轻孰重他自然是知道的。
“好好好,你说的什么都好,你要是不喜欢月雅,你可以当作她不在,但是这个家是一定要回来的,毕竟你是白家唯一的男子,日后我的产业都是要给你继承的。”
看着大言不惭的白振业,白桉真的觉得他十分的可笑。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白振业这样的自大和自以为是,他过去是真的把白振业当成一个好父亲,那个时候白振业对他十分的好,也十分的宠爱,白桉一直都觉得白振业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在他生病的那段时间,白桉终于知道了,他对与白振业而言不过是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儿子,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活着是有用的,死了的话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么?”白桉低声道。
白振业以为白桉被自己说服了,他连连点头:“当然
了,你是我最喜欢的儿子,我的东西肯定是要你来继承的,你和爸爸回家。”
白振业以为白桉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马上答应和自己回家,可是没有想到白桉却微微一笑,而后摇摇头:“不了,我和姐姐一起住就好。”
“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犟。”白振业恼怒。
“我不是犟 ,我也不是和你置气,我只是知道,在我有苦难的时候,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只有姐姐会帮助我,其他人爸爸,你说你关心我,可是我在疗养院五年,你一次都没有去见过我呢?”
虽然他浑浑噩噩的,可是等到清醒的时候,他发现很多事情他都记得十分清楚。
就像是他用第三人称的视角去看之前的事情,每一件都十分的清晰可见,他记得所有的事情,记得自己对许羡大吼大叫,记得许羡每次来看自己都要偷偷的,甚至要带着口罩,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会崩溃的大喊。
记得白振业只是在他刚刚生病的时候出现过一次,看到他之后嫌弃的问了医生一些问题,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好了之后,直接离开了,甚至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