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听到单明寒拉长的声音,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了一份期待。单明寒想说什么呢?其实谢临渊是在意你的,只是有苦衷?
许羡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个,谢临渊是什么人,他会因为苦衷为难自己?
太可笑了,就算是白月雅救过他的命,他依然不会这样小心又珍宝一般的对待白月雅。就是刚才白月雅。
“算了,你开心就好。”
单明寒挫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谢临渊自己说比较好。
“他日后想和你说自然会说。”单明寒失笑。
一旁的顾伦眨眨眼,竟然反映过来,拉着许羡的胳膊,大声道:“你说什么,你和谢临渊分啦?你和他”
许羡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你说什么呢?闭嘴拉!”
顾伦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马上闭上了嘴巴,许羡这才放开她,顾伦一脸的兴奋,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谢临渊真的?”
“这种事还能是假的?”许羡白了顾伦一眼,觉得他实在是有些笨。顾伦“嗷呜”一声:“太好了,我就觉得谢临渊那个面瘫不适合你,你和哥哥混,哥哥
给你找个好的。”
许羡白了他一眼:“谢了,你的狐朋狗友我享受不起,你还是自己来吧!”再说她和谢临渊也没有分手啊,甚至没有说分居,也没有说解除合同什么的。
她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样描述自己和谢临渊的关系。说以干脆就不解释。
顾伦搂着她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客气什么,哥哥的就是你的。”
“别,你的自己留着吧。”许羡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顾伦笑眯眯:“你啊,就是太害羞。”
害羞,她许羡就没有那个基因,也不知道顾伦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单明寒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吵架,笑着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玩,我去看看临渊,记得到时候就下去,不要在这里上面停留,这艘船到时候是要开到公海上的。”
“知道的。”顾伦摆手:“单大哥你就是太能唠叨了。”倒是许羡这往单明寒的手中塞了一个东西。
单明寒展开一看,竟然是自己写的支票:“你怎么还给我了?”单明寒不解。许羡摇头:“你本来就是为了陪我,我怎么好要你的钱,这件事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麻烦。”谢临渊也就算了,单明
寒就是她的朋友,她不能要这些钱。
“愿赌服输。”单明寒把支票递给许羡:“拿着吧,钱就是拿来用的。更何况,输的最多的不是我”
许羡以为他说道是老福德,倒是有些好笑:“活该,还以为自己很厉害,还不是作弊得来的。就应该多赢他一点,让他狂。”
单明寒离开后,许羡看着手中的支票,顾伦“嗷”的一声:“土豪,我要和你交朋友,你日后就是我的朋友了,快请我去吃东西。”
许羡呆呆的看着顾伦,用力掐了他一下,疼得顾伦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都是哽咽,一看就是疼的不清,许羡问了一句:“疼么?”
“废话,你试试疼不疼。快给我点补偿,我觉得你这箱子钱就不错。”他伸手去拿箱子,许羡笑眯眯:“刚好,你帮我拎着,我还觉得沉呢。”
顾伦撇嘴,把手里的箱子交给自己的保镖,和许羡在船上四处溜达,两个人吃了一些东西,顾伦不一会就觉得肚子疼。
“我去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他匆匆的跑开了,许羡无奈的摇头,看着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顾伦的保镖。
“去看
看你们少爷。”许羡说道。
顾伦来就带了这两次保镖,现在都跟在了自己的身边。两个保镖互相看了看,许羡失笑:“我在船舱中,不会有事的。”
她左右都是人,白月雅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她做什么,两个保镖也有些担心顾伦,想了想还是分了一个跟了上去。
许羡就坐在船舱中的一处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期间有人认出来她是刚才麻将局赢家,上来和她搭讪,许羡都小心翼翼的应付过去了。
突然有一个人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不小心撞到了许羡,许羡原本坐在沙发上,被撞得整个人都几乎滑到了地上。
而这个人手中的酒也低落在许羡的风衣上,让她原本干净的风衣多了一快巨大的酒渍。
那个人连忙扶起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你这件风衣多少钱,我赔你。”
“没事。”许羡皱眉看着风衣,心中暗暗庆幸还好她来之前换了衣服,穿的不是自己定制的衣服,要不然她肯定是要心疼死。
许羡推开他:“我去洗洗就好。”
说完转头对另一个保镖说道:“跟着我去洗手间。”
保镖带着她去了洗
手间,到了里面许羡马上打开了手中的字条。刚才那个人撞了自己一下,把字条放在了她手上。
字条上是白月雅的字迹,上面写着:“底层见,独自前来。”
许羡失笑,白月雅以为自己傻子么,她邀请自己就回去。刚要撕掉字条,她突然看到了字条的角落处,画着一个小小的莲花。
她要撕了字条的手顿了顿。
她外公有一个摆件,是用汉白玉雕刻成的莲花。
这个摆件在她外公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用手把玩,长年累月,摆件上都带出了爆浆,入手细腻光滑。
当时外公总是说,玉养人,这个东西就是要传给她的,让她常年佩戴,对她有好处。可是这个摆件在五年前也落入了白月雅等人的手中。
这个东西——
许羡终于明白白月雅为什么会这样光明正大的邀请自己了,因为她不怕自己不去。为了外公的东西,她一定会去。
走出洗手间,许羡笑眯眯的看着保镖:“我的肚子不舒服,你能不能去问一问有没有”保镖一头雾水,许羡脸一红,心中暗暗骂了白月雅几句,随后压低了声音:“就是女人用的,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