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就回,他是金主,她是情妇!她还能管到他不成。
“哦!”许羡闷声道,谢临渊捏住她的鼻子:“在家乖一点。”
“知道了!”她又不是单明非那个熊孩子,她还能翻天不成。许羡撇嘴,她突然想到今天要找谢临渊说的事情,连忙站起身:“对了,我要和你说个事情,就是白天”
“网上的事情我知道了!”谢临渊揉了揉她的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谢临渊语气平静:“你和顾伦说话的时候我在场,你和单明寒是去接单明非,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许羡一愣,觉得谢临渊平静的有些奇怪。
这个男人会这样大度么?他的地盘可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哪怕是进来闻一闻,或者是看一看都不被允许。
难不成,她失宠了,或者说即将失宠。
虽然她早就做好了离开谢临渊的准备,可是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单大打电话和我解释了。”谢临渊语气平静,他看着许羡,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的,不易察觉的冷意:“这次就算了,日后离着他
们远一点。”
“嗯?”这个神转折让许羡有些呆愣,她很快就明白谢临渊的意思。
“除了工作,没有必要接触。”谢临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走了,好好看家。”
“好!”许羡还是呆呆的,她突然不明白谢临渊这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不过这件事能平安渡过,她还是高兴的,一高兴,许羡就打开了手机,开始翻今天关于自己的新闻。
原来的热度已经没有了,热搜也不见了,只剩下几个人在讨论。
许羡明白,自己不是明星,而是一个商人。一个商人的爱恨情仇,是很难引起别人的长时间关注的。
她想了想,切换了帐号。
很快微博上还坚挺的放着许羡花边新闻的帐号下,一只鱼出现了。
河里有条鱼:我就知道许羡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抄袭事件,这次的绯闻,都证明了我的说法,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
这条鱼的话很快引起了别人的关注,有的人反驳,有的人附和。许羡就和这些帮着自己说话的人展开了语言上的斗法。
她用“河里有条鱼”这个帐号,四处说自己的坏话,并且不亦乐乎,一直和人
战斗倒了凌晨。
等到许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握着手机睡着了,想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却发现手机被她的战斗弄到没电。
“真是”许羡起身,给手机充电,收拾好自己。她也不想看时间,自顾做了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
家里少了一个人,怎么觉得这么冷清!
早知道她应该问问谢临渊具体回来的时间,许羡叹气,不停的换着电视台。
“下面是早间新闻”
“新型能源”
“一所小区内发现可疑人员”
她把频道换的飞快——
“著名钢琴家白月雅”
许羡的手顿了顿,她按着遥控器的手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按了返回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虽然不想看到白月雅,可是敌人的消息还是要知道的。
换到了刚才的频道,是江城的音乐频道,里面正在播放白月雅的消息。
“白月雅小姐在今早抵达港城,正在筹划个人的音乐会,据悉白小姐的门票已经派售一空,千金难求。更有消息说,白月雅小姐是港城品牌aot的的形象大使,这次来港城也是为
了洽谈这件事。”
主持人动情的讲诉白月雅的事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白月雅昨晚离开了江城,许羡立刻想到了谢临渊。
两个人同时走的,这么巧么?
许羡原本的好胃口已经消失,她心烦意乱的想要换台,就听到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下面我们就连线前方,看看受大家喜欢的白小姐的音乐会准备如何?”
说完画面就切到了港城,那边是还在布置的大厅,人员已经就位,可以看到还有很多人在四处忙碌,一些灯光和音响的设备还要调试。
记者在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许羡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谢临渊是不是陪着白月雅走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询问,她是什么人,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存在。
可是白月雅呢,是谢临渊心中的那朵白月光,眉心的朱砂痣。
许羡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要那么悲观。毕竟谢临渊是不是去去了港城还是未知数,她也不想因为一个新闻,就胡乱猜测什么。
给自己找烦心的事情。
许羡拿起遥控器,想着要不要换一个台,这个时候画面突变,记者用兴奋的语气说道:
“我刚接到报道,白小姐已经在体育厅外,马上就要进来了,让我们一起去看看。”
画面中白月雅走了进来,她一身干净利落的女士西装,头发梳成马尾,和以往她的形象并不相符,却又另一种落落大方的美感。
她的脸上都是温柔得体的笑意,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高贵和优雅。
记者去采访的时候,白月雅语气温柔,很细心的回答记者的所有问题,还十分体贴的帮着记者拿着话筒。
真会作秀!
许羡嗤之以鼻,随后她突然瞪大了双眼,因为她看到白月雅西装的袖子上,竟然带着一对袖口。
她把两个袖口戴在了一个袖子上,当成了一个装饰,那紫色的光芒瞬间晃了许羡的眼睛。
许羡有点想笑,她蒙住有些微红的双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果然她是不应该抱有期待的么?这几次谢临渊带着她出席活动,还用了两个人的名字送了顾家礼物,她还以为——
扔下勺子,许羡向后依靠着,目光却落在了电视上。
或许在谢临渊心中,那只是和自己情妇的一个小游戏罢了,自己却当真了。当然,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谢临渊,也可能永远也看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