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不要脸的兔崽子,敢打扰我的好事!”黄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遇到的是多么厉害的人物,他站了起来,只着一条蓝色里裤的他,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蓝毛盯了一眼的纪霆琛,从脚底冒上来的寒气,还没有动手,他直接退开了。
他虽然没有什么见识,可是他也看过了不少的人,纪霆琛身上的气势,根本不是他这个小混混能够招惹的。
为了明哲保身,他还是不参合这件事情。
安溪的身边终于没有人了,女人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切和她计划的刚刚好,唯一有些失手的是,让那两个男人占到便宜。
不过她相信,纪霆琛会给他们更严重的代价。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了出来,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衫,看得纪霆琛难受极了,那是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竟然被两个小混混欺负,这让他怎么不生气。
脱下自己的西装搭在了安溪的身上,他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地说道:“有我呢。”
曾经的记忆都涌到了安溪的脑海里,曾经她和纪霆琛,还有李浩宇是最好的朋友,三个人自学校那可是著名的铁三角。
也是因为这样,三个人的成绩,经常被人拿出了比较,她成了三个人之中最弱的,每一次考试,纪霆琛都会告诉她,不用害怕,有他呢。
记忆混着感情,在安溪的脑海里翻滚,原本以为七年过去,自己对他的感情会消散些,不想那感情反而浓烈了起来。
“嗯。”安溪拉紧了纪霆琛的外套,重重的点了头。
“老子在问你们话呢,说话啊!”黄毛彻底的恼怒了,安溪勾引自己那一刻,他已经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现在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这么的亲近,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背叛了一样。
纪霆琛站起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黄毛。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黄毛可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他被纪霆琛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两腿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两步,可是他的内心还不允许自己退缩。
纪霆琛目光沉了沉,攥紧了拳头,下一秒已经出现在黄毛的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瞬间眼冒金星。
可是纪霆琛并不甘心,见他落了地,勾着嘴角,他还狠狠地给了男人一脚。
黄毛顿时觉得自己快升天了,痛楚还没有消
散,眼看着纪霆琛手里的瑞士军刀就要扎在自己的身上,他抓住了纪霆琛的手。
“是那女人勾引我的,你这么打我算怎么回事,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黄毛也被打的怕了,在这条街上,基本是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人欺负自己的,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美女勾引自己,结果自己还被人打了,这算怎么回事?
勾引?
纪霆琛的目光落在了安溪的身上。
女人赶忙惶恐地摇了摇头,晶莹的泪滴又落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怎么可能勾引他,纪哥哥,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一直是……”
安溪情绪激动,可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却小了起来,有些事情点到为止酒好。
说多了,反而让人没那么相信自己了。
纪霆琛沉默了,是的,他知道安溪喜欢的人一直是自己,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保持着自己的初心,可是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愧疚感油然而生,纪霆琛直接把人打晕。
安溪披着纪霆琛的外套,直冲冲地冲进了纪霆琛的怀里,委屈巴巴的说道:“纪哥哥,辛亏你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
应该怎么办了。”
说着,她的脸还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熟悉的味道在鼻尖缠绕,她竟然有些不太舍得。
纪霆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措手不及。
他现在已经有了顾黎,和女生的相处什么的,应该多避嫌,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可是安溪现在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只能够让她待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一直绅士地放在自己的身侧。
安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呵,七年不见了,人还是那个人,可是他的心已经不是那个心了。
七年前,不管自己遇到了什么困难,他都会把自己揽在怀里,细心的安慰,可是现在呢,即使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他依然这样的冷漠。
鼻尖涌起了一阵酸楚,温热的泪水尽是了纪霆琛的衣衫。
这样待下去,始终不是一个办法。
等到安溪的情绪安定了下来,他才提出了意见:“安溪,去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身上有不少的伤?”
男人询问着,他着实不知道在这里应该怎么和顾黎相处。
安溪点了点头,两个人才刚刚接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那么着急的,她现在能够做的,就只有顺从。
纪霆琛去开车了,他没有发现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直有人在给自己打电话。
程安在办公室里,一直播着纪霆琛的电话,那叫一个着急。
顾黎的消息终于给查出来了,一早上的时间,她竟然折腾到医院去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想想,平日里纪总把顾助理放在心上疼,要是让他知道了她现在状况,他害怕他的大boss把公司都给拆了。
可是他有不能不告诉总裁,不然自己肯定是要被炒鱿鱼的。
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有接通,没得办法了,他还能够发消息给纪总,这也算的上自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安溪看着地上的手机,偷偷地打量着纪霆琛,看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她赶忙把手机捡起来了。
顾黎在安康医院,速去。
女人微微的皱了皱眉,顾黎,这就是老爷子说的,纪霆琛喜欢的那个女人。
眸子沉了沉,里面蕴含着一丝狠绝,她不加思索地把程安的电话和短信都删除了,然后重新放在了地上。
鸟择良木而栖,纪霆琛要选择和谁在一起,要看看谁更有本事有一些,那女人也怪不得她这样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