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案件确实比较复杂,对方实在是太疯狂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连续放了三起案件,我们的人一直在蹲守,但是杀人的地点却是不确定的!”
张景默知道自己可以说,因为李静雅的身份摆在这里,这是经过上级允许的,所以这件事李静雅插手的话不会有任何问题,更何况李静雅分析问题很有一套。
“杀人地点不确定,那他的杀人方式是确定的吗?有没有固定的作案工具之类的?如果有固定作案工具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分析一下!”李静雅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杀人地点不确定,杀人方式不确定!这三个人一个是被淹死的,一个是被掐死的,还有一个被直接肢解了,我刚刚进去看的就是被肢解的这个!”
张景默想想刚刚的情景都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个杀人狂!这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冤仇才能够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啊?
“另外两个人是被掐死和淹死的,那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没有提取到可以犯罪嫌疑人的dna吗?”李静雅突然想到,如果有争执的话,可能会抓伤犯罪嫌疑人。
“什么都没有,如果非得说有的话就是在死者的手指甲里确实发现了一些胶皮手套的残留,但是对方的指纹之类的东西没有发现!”张景默觉得焦头烂额。
“那这三名死者有什么共同特点吗?比如说都爱到什么地方去,或者都有什么相同的生活经历之类的?”李静雅尽量把自己存留的经验拿出来。
“这三名死者年纪都不是很大,最大的没有超过三十岁,而且都是女性!但是这三名女性有的结婚了,有的没结婚,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了她们!”
张景默很显然是处在脑子当机的状态。看来这段时间刑警队的人恐怕也是累的够呛了,李静雅觉得自己还是尽量帮帮他们吧,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好。
“我的身份可以进入解剖室查看一下吗?”李静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把张景墨给吓到了:“你能进解剖室吗?就算是上头允许,你自己受得了吗?”
李静雅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一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身份可以进入解剖室吗?还有这三具尸体出现腐烂的情况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就没问题!”
“你的身份跟我的身份是
差不多的,可以进入解剖室,只要能够协助调查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真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尽快出来!”张景默说。
李静雅点了点头,直接进入解剖室换上了消过毒的防护服,看了看眼前刚刚拼凑好的试题,脸上没有一点点异样的反应。两名法医也是目瞪口呆。
张景默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李静雅才不慌不忙的从解剖室走了出来。他赶紧上前查看了一下李静雅的情况:“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难受什么的?”
“我没事儿的,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小儿科了,死者的家庭背景什么的都调查过了吗?有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李静雅笑着拍了拍张景默的手。
张景默点了点头:“我让顾青和林峰一起去了,他们俩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不过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吧,等他们回来之后再做详细的询问吧!”
两人正说的话,就见林峰和顾青急匆匆的从楼下蹿了上来:“队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三名死者的共同特点就是……生前都有过情r!”
说完这话之后,顾青就看着李静雅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张大了嘴:“
嫂子,你你你,你刚刚不会是进了解剖室了吧?你可是个女孩子啊!”
李静雅听完之后直接无所谓的笑了笑:“女孩子怎么了?如果不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腐烂的尸体的话,我肯定还能够去做法医的!可惜腐烂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虽然我是做刑警的,但是我也特别讨厌腐烂的味道!”林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三个女的死得实在是太……”
“如果这三个女生彼此不认识的话,也就是说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可是为什么她们三个会先后被杀呢?难道真的是情杀吗?”张景默念叨着。
“如果这件事不是情杀的话,那就只能是你之前说的那样,这肯定是个杀人狂,不然的话肯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李静雅只觉得后背发凉。
林峰摇了摇头,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我总觉得这些东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哪有什么真正的杀人狂,说不定只是个精神病!这就已经够可怕的了!”
“对了静雅,你刚刚在解剖室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张景默突然想起李静雅刚刚进
入解剖室,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能够促进案件的进展。
“在解剖室里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之前那个法医好像不是今天的这一个吧,今天这个是实习生吗?对伤口的缝合做得并不是特别好!”
李静雅突然觉得其实在这个案件里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一时间也有些情绪失落,但是大家并没有看出来,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寻找新的证据。
张景默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肯定会是这个结果,因为法医已经在里面呆了几十个小时,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犯罪分子的痕迹。
其实现在死者家属已经非常着急了,他们着急让自己的孩子入土。但是现在案件毫无进展,无论如何不能够把尸体还给受害人的家属。
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不仅仅是对受害者的不尊重,也是对他们这个工作,对人民警察这四个字的不尊重。所以大家现在的压力都是很大的。
“嫂子,我觉得这件事其实挺诡异的,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一定能够把案子破了的!”顾青见李静雅也跟着担心起来,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