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这话,我也只是听到了那靴子有力落地而又渐行渐远的声音。
我一直站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站到腿都有些发麻了,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我在一点点的消化着他提供给我的信息,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也许我真的该离开了。
没有办法不离开,俊彦哥那平静的生活不应该因为我而打乱甚至是变得更加的糟糕。
他得好好的生活,必须得好好的。
我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着,一遍遍的为我寻找着必须离开的理由。
如果我
跟他注定有一个人要经受磨难的话,我宁愿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受,他真的经历了太多了,不能在受伤了。
我那样想的,想的多的,觉得心里一阵的苦涩。
一个周后的那天,我让那个男人陪着我演了一场甜蜜的戏码,演的我想哭。
走之前,我终究是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可是,俊彦哥,他不懂我眼泪的含义。
幸好,幸好他不懂啊,不然我怎么能够离开的如此顺利呢,而他又怎么能够平安的生活下去呢。
如今,坐在车上,我终究是无声的大哭起来,想着我跟
俊彦哥的种种曾经,那最为美好的记忆一点点的在头脑中划过,我哭得泪眼婆娑,哭得天昏地暗。
在我那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候,却是看到了面前递过来一张白净的手绢,“擦擦吧,哭得太厉害可真就不漂亮了。”
我迟疑了一下,别过脸朝着窗户的方向,却是始终没有接过他那擎在半空中的手绢。
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他害的,如今他却是充当什么好人了,简直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于是,我不理会他。可是,下一秒,一双凉凉的大手已经拂过了我的脸,他的
强势完全超过我想象的程度,迫使我的脸面对着他,然后那带着不明显的香水味的手绢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
“既然你不擦,我只好帮你擦了。”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我甚至以为他在担心弄疼我,后来我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的理由都是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我一把抽出来他手中的手绢,低头自己擦。
他也只是轻轻的笑笑,笑得很是坦然。
我不经意间瞥见了他的笑容,却是觉得一愣,虽然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冷,这笑容却是带着几分
暖意的。
我没有再继续哭下去,擦干眼泪的我看向窗外的风景。
黑色的轿车一路驶向机场,就是这样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我就跟着这个男人去了德国。
那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国度,还守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从来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感觉我的人生如此的悲催过,悲催到暗无天日可言。
在德国,我跟他住在同一所公寓里,他在楼下,而我在楼上,在我看来,这所公寓也是一个传奇的存在,因为我实在是想不通,不过是一个住人的地方为何要弄这么多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