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撑开伞的他已经朝着远处走去,总算是错开了那层层的人群,得以喘息。迈步,踩着草坪上,轻轻的迈步,嘴角挂着那淡淡的笑容,走着走着,远了,耳边早已不见了那熙熙攘攘的声音。
一棵大树旁,她停止了脚步,收起的伞倚着树干,放在地上,而她则也是整个人倚着树干,好似是在歇息。
侧目,她轻轻的打量着庄园里的风景,嘴角始终挂着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其实,那只是她管有的表情而已。
远处的屋里,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明亮而认真的视线带着几分年少的雀
跃,不经意的扫视到了站在树下的那个人影。
眸光一亮,他突然有了灵感。
于是,连忙转身,拖过来放在一旁的画具。
他从小喜欢画画,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他不喜欢西方的油画,独独喜欢那单调色彩的素描画。
找到的灵感,拿起的笔很是迅速的勾勒着远处的那幅美景。
从那绿色的背景,到那个站在树下的女孩子,他细致的,透过窗户仔细的端详着,一点点的描绘着,手中的笔好像是被赋予了什么神力一样,找了一上午的灵感,好像是一下子全部的涌现在头脑中一样,就好像
是泄洪了一样。
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美,轻陷的酒窝带着笑意。
年轻的管家站在门外,见到这样的慕国峰时,心里也多了几分欣慰的味道。
一上午的时间,在慕家老爷的催促下,他已经过来催了一遍又一遍,奈何找不到灵感的少爷愣是不去做其他的事情,什么相亲,什么选人,在他看来都不如画画来得重要。
看着那被扔的满地都是的画纸,又看了一眼慕国峰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知道,这次,不用他催了。
站在树下只顾着歇息的迟愉全然都不知道,此刻她竟然已经成为了别人
的风景。
站了许久之后,觉得也有那么几分的无聊了,于是,垂头,再次的撑起伞,迈步,按照原路返回。
画的正起色的慕国峰抬起头时,那树下却是空无一人,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的落寞。
那张画纸,只剩下了那五官,便可以完成了。
于是,匆匆的转头,“季管家,那个女孩子呢,把她给我找来,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呢。”着急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抱怨,那灵感本就是消纵即逝的东西,正在兴头上,他怎么可能就如此的中断呢?
“回少爷,那个女孩子应该是今天来相亲的,去相亲,
说不定就看到她了。”
“好的,那马上去,马上去。”放下画笔的同时,慕国峰快速的迈步,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那一百多了女子几乎是同时涌现进入了一楼的大厅。
“你这孩子,去哪边玩了,总算赶上了。”见到迟愉那蹦蹦跳跳的身影时,迟愉的母亲一阵的责备,交代了几句后,就赶着迟愉进去了。
待到迟愉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人群的最后头了,来得晚了,前面早已经挤满人了。
倚着栏杆,一只手臂扬起,很是自然的把玩着那一侧绑起的辫子,显得有那么几分的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