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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你再靠近点,头低一点……(一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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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推开门缝探进头来:“亲完了,我进来喽。”

秦棠脸红红的,被人看见,难免难为情。

张贺年不为所动,还理直气壮,“看见了你不会等会?”

半路被打断,他还没吻够。

“你能不能别那么禽兽,秦棠妹妹还生着病,当然我能理解,小别胜新婚,更别说秦棠妹妹差点回不来。”

张贺年将床上的桌子摊开放好,一一摆好方维买来的食物,有南瓜粥有面条,都是清淡适合病人吃的。

张贺年蹙眉,“胡说什么。”

“我这嘴,呸呸呸,大吉利是大吉利是。”方维轻轻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秦棠不忌讳这个话题,“没关系,我不是好端端的。”

方维没有恶意,喜欢开玩笑罢了。

粥很烫,张贺年用勺子拨弄粥面,舀了一勺子,低头吹了吹,喂到秦棠嘴边,她愣了几秒,说:“我自己来吧。”

还没到需要他喂饭的地步,何况病房还有方维在。

方维说:“你们不用在意我,该干嘛干嘛,当我不存在,对了,那碗当归炖猪蹄,我特地给贺年点的,贺年你多吃点,补血养血,还有美容养颜功效,你失了那么多血,最适合了!”

张贺年没空理他,喂秦棠喝粥,秦棠伸手夺勺子,他不让,哄她的语气说:“乖,我喂你。”

秦棠:“……”

“啊,张嘴。”

没人理方维,方维吐槽:“你在哄小孩吗?”搓了搓胳膊,被腻歪到了。

秦棠只能配合张嘴,就着他的手吃着。

方维学秦棠的语气,娇滴滴撒娇:“贺年哥哥,我也要吃,喂我一口。”

张贺年没好气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了嘛,你居然骂人,过分分。”

“叠词词恶心心。”

“好家伙,秦棠妹妹回来了你有心情吵架了是吧。”

张贺年挑眉,“是啊,怎么了?”

方维气鼓鼓,抱着手臂:“谁没有女朋友似得。”

“纠正,我们是已婚关系。”

秦棠拽了拽张贺年的手臂,“好啦,你们别拌嘴了。”

方维:“好,秦棠妹妹笑了,就得多笑笑,你好了,贺年哥哥才能好,你不知道,你出事那段时间,贺年哥哥跟游魂野鬼似得,又自责又内疚。”

秦棠其实有猜张贺年肯定很着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方维搬来一张椅子,安慰她说:“真不怪你,谁知道陈湛会找人从十二楼爬上十三楼,十二楼那层住户刚好不在家,他们家的门被撬开的,那帮人已经被抓起来,一开始死不认账,后来才说是叶繁姿,叶繁姿也被带进去问话,但没抓到她实质性的证据,又被放出来,被放出来没几天回到桉城又被桉城警方带走,现在人都在里面。”

秦棠消化好一会,惊讶问他:“叶繁姿进去了?”

“是啊,跟你这事沾点关系,又不太沾,主要还是其他事。”方维摸着鼻子,拿了一碗粉在吃,本来是给他们俩买的,说没几句话就饿了。

张贺年又喂她一勺,说:“吃不吃蓝莓?”

方维随手买了点水果,反正给病人吃的。

秦棠摇头,喉咙还很痛,不想咽东西,吃点垫垫肚子就好了,她问张贺年:“我妈妈知不知道我的事?”

“还不知道。”张贺年神色不明。

秦棠松了口气,“那就好,免得吓到她。”

方维补了句:“他都没脸去见你妈,哪敢去呢。”

秦棠:“不要这样说……”

张贺年干脆承认:“确实没脸见蒋老师。”

秦棠很心疼,“我不是回来了么,又不怪你。”

张贺年放下勺子,拿纸巾给她擦嘴,再冷硬的外表,也有柔软的一面,“怪我,是我信誓旦旦让蒋老师把你交给我,结果我没保护好你,一切因我而起。”

秦棠摇头,“你告诉我的,不要把别人的错强加到自己身上,贺年哥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真的,不怪你。”

方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等秦棠出院了,咱们回桉城办个接风宴,去去晦气,再去寺里还个愿。”

张贺年说:“行,你来安排,辛苦你了,爱情保安。”

方维:“……”

想骂人!

张贺年又给秦棠吃了点,她实在吃不下了,他和方维才把剩下的解决,秦棠就喝了点粥,其他没碰。

吃完饭,张贺年去丢垃圾,方维说什么都不丢垃圾,让张贺年自己丢。

等张贺年一走,方维悄咪咪跟秦棠说:“跟你说个事,想不想听?贺年不让我说,免得你知道又担心。”

秦棠眨眨眼,“什么?”

“送你们刚到医院,医生给贺年取子弹,夸你紧急止血做的好,手法专业,那个结打的可以,知道先止血。”

“贺年也是厉害啊,都不用打麻药,直接动手,我看医生拿刀子刮那个肉,血淋淋的,翻着肉,骨头都看见了,妈的,再也不吃三分熟牛排,快吐了。”

秦棠问:“为什么不打麻药?”

创面那么深,他那条胳膊都不能使劲。

方维说:“没关系,咬咬牙撑过来了,他不是一向这样。”

好像也是。

他之前说过他在部队受伤时,军医把他们当牲口治,军医也叫兽医,从不打麻药。

秦棠叹息,还觉得不真实,居然真的回来了。

方维:“怎么了,又叹气。”

“感觉跟做梦一样,做了个噩梦。”

时至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放松下来,脑袋里有根弦紧紧绷着,尤其周靳声说陈湛是港城人,港城没有死刑,只有终生监禁,那样的话,真的太便宜陈湛了。

方维摸了摸她的她头发:“别自己吓唬自己,噩梦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在这,不会有事的,我说秦棠妹妹,要不考虑给你身上植个定位芯片,进皮肤的,以后你去哪里都能找到了。”

“我只知道给宠物猫狗可以植入,人也可以?”

“当然可以。”

“那你不是把秦棠当成猫猫狗狗了,方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话间,程安宁回来了,大包小包拎着,给秦棠带了吃的,还有零食水果,她瘦了很多,需要好好补补,而她身后没跟着周靳声。

秦棠注意到程安宁眼尾泛红,好像刚刚刚哭过。

方维哎呀一声:“说着玩而已,你别跟贺年说,等下贺年要找我麻烦。”

程安宁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行啊,给我好处费,我勉为其难帮你保密。”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这样吧,包了你一年奶茶,行不?”

“行,谢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

“皮,就跟我皮,周靳声呢?”

“未婚妻来电,夺命连环扣,回桉城了。”

程安宁面无表情说着,好像姜倩快过生日了,要办什么生日派对,作为未婚夫的周靳声自然不能缺席,还得一块帮忙筹办。

方维才想起来他们俩的关系,心虚摸了摸鼻子,好像不该问,他生硬转移话题,“那个……宁宁啊,你吃过饭没?”

“吃过了,你们呢?”

秦棠说:“吃过了,你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晚上饿肚子,别管了,先吃着。”程安宁握住她的手,又摸她额头,“还好,没烧了,再烧就麻烦了。”

说话间,张贺年回来了,跟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察和保镖聊了几句,他们是轮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过了会,医生来给秦棠拔针,量了体温,又抽了管血,大概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抽完血有点头晕,医生让她喝了杯葡萄糖水,嘱咐她好好休息,于是方维和程安宁被赶走了,不让他们俩待在医院,张贺年在病房陪着。

张贺年衣服不是早上那身,换过了,方维体贴妥当,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标签还在,还有内裤。

而她的是程安宁准备的。

医院病房有单独的淋浴间,是单独的病房,私密性很好。

她还不能洗澡,只能擦一擦身体,换身衣服。

这事自然也是张贺年代劳,拉上帘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拭全身。

虽然彼此坦诚过无数次,可让他帮忙擦拭全身还是第一次,很快,红晕从脖子蔓延开来,到脸颊和耳朵,肉眼可见变粉。

张贺年看见了,俯身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变得沙哑含糊:“害羞了?”

他一只手其实也不方便,受伤的左臂不能使劲。

却坚持给秦棠擦,不让她自己来。

秦棠被他一吻,躲了下,有点痒,还有点敏感。

张贺年只能用一只手圈她的腰,从她身后抱着,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棠棠,我很想你。”

心脏没由来一软。

秦棠双手抓着干净的病号服挡在胸前,微微侧过头,“我也是。”

他胡茬没刮,有点刺刺的,看起来更有男人味,粗糙的,布满野性。

张贺年拿掉毛巾,低下头,手指头一勾,细细的黑色肩带滑落,他沿着脊背曲线往下……

考虑到在医院病房,虽然是单人间,可门口是有人的,她很小声阻止他:“别这样……”

是他熟悉的语调,软软的,娇俏得很。

张贺年在她的蝴蝶骨吻了下,轻轻柔柔应她,“好,不这样。”

秦棠有些意外,以往这种时候,他很少停的,每次都喜欢哄骗她,不过时机不对,他也是个伤员,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

感觉到贴着的后背的热源离开,她赶紧换上病号服,挡得严严实实的,说:“我帮你擦吧。”

他一只手擦不到后背。

张贺年干脆利落挡她的面卸下半袖,受伤的地方缠着厚厚的纱布,她力气小,拧不干水,他拧完递给她,然后坐在床边,说:“擦吧。”

他也不嫌弃用她用过的。

秦棠摊开毛巾,细细帮他擦着,避开受伤的位置,擦完身上,他狡黠一笑:“宝贝,还帮我么?”

“什么?”

他说:“下半身。”

秦棠说:“我擦后面,前面你自己搞定。”

她的脸皮真没那么厚,一时半会真习惯不了。

张贺年笑得恶劣,故意凑过来,刚擦干净的上半身皮肤干净清爽,他故意在她耳边说荤话,逗她玩。

秦棠将毛巾丢给他,下床去刷牙。

精神确实好了很多。

洗漱完回来,张贺年在穿新的衣服,吊牌拆了丢垃圾桶,刚买来的总比穿脏的好,裤子也换了条,是一条灰色运动裤,方维看着买的,好死不死买了条灰色。

秦棠知道自己想歪了,爬上床躺下。

张贺年关了灯。

夜深人静,张贺年睡在看护的床上,稍微矮那么一截,她睡不着,趴在床头看他,走廊外的灯照进来,看护床没有枕头,他单手枕在脑后,受伤的手平放,她问他:“胳膊是不是不能使劲?”

“抱你没问题。”

“胡说。”

张贺年没睡着,笑了一声,睁开眼,“怎么了?睡不着?”

“嗯,很精神,你呢?”

“我还行。”

“晕不晕?”

秦棠想起早上那会他流了不少血,衣服上都是,只不过穿的黑色,看不太出来,他这会的衣服早换了,也是黑色的。

张贺年说:“不晕。”

秦棠还有点做梦,“要不你上来一起睡?”

“睡一块我会忍不住。”

何况她的床比较小,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他睡上去很挤,最重要一点,温香暖玉在怀,他会冲动,有想法,她身体还没好,不能欺负她。

他是真能一本正经说荤话,秦棠耳朵红了红,说:“你别上来了。”

张贺年低声笑,朝她伸出手,她也伸出手,小手勾住他的手指,他干脆坐起来,“要我哄你睡?”

“不用。”

“那怎么了?”

“就是想看你,一直看着。”

她想起被陈湛绑了一路的情形,那种叫天叫地都不灵的恐惧不安,想起来脊背就阵阵发寒,一时半会忘不掉那样的绝望。

张贺年起身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颊,“这样看清楚点?”

【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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