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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晚上陪我,不准陪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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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无语的时候会想笑。

程安宁就是,扯着嘴角笑了声,“所以之前想方设法毁了我的订婚,在明确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想和我继续那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你喜欢我?”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通周靳声为什么百般纠缠,明明说好的玩腻了就散。

她也不相信周靳声会喜欢她,跟他可以走肾,不能走心,“放过我吧,真的,我没精力和你玩了,我都成过街老鼠了,你何必一直缠着我,要是被熟人看见,我只会让你丢面子。”

以前还小时,跟着继父和王薇出席一些公众活动,她打扮得再精致再像名媛千金,也不是真的凤凰,不过是只小麻雀,上不了台面。

周尘的亲生儿子在国外过人上人的生活,她关注了他儿子的社交账号,百万豪车,千万别墅,住富人区,上贵族学校,那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少爷。

而她这只小麻雀在周家过寄人篱下的生活,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和她母亲一样,都不是真正的周家人,在周家住再久,再怎么讨周家人欢心,都是徒劳。

可程安宁说了这么多,周靳声的反应仍旧平静,语调没有起伏:“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钥匙收下,住在别人那始终不方便,下次我过来你要是还没搬进去住,你这份工作也可以不做了。”

“周靳声,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胆子肥了,敢骂我。”周靳声起身,周身气压从四面八方聚拢朝她席卷而去,他走近,阴影层层笼罩下来,一瞬间,他占据上风,她挺直腰也无法招架他的气场。

“我说的也没有错。”程安宁将嘴硬进行到底,反正周靳声也没想她好过,也不在意这一时半会撕破脸,“周靳声,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之前流产那事,也都是因为你,你别忘了,我变成这样,也是你害的。”

“你要真想弄死我,好啊,干脆利落一点,别磨磨唧唧的折磨我了,行么?给个痛快。”

她实在受不了被他拿捏要害,生死皆由他一念之间,这样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每天提心吊胆,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禁忌,刺激。

与狼共舞。

周靳声目光肆无忌惮审视,带着压迫感,没有一丁点的感情,“程安宁,你把我想太坏了。”

程安宁哆嗦着手没吭声。

“你还小,不了解男人。温聿风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真想和你走到最后,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放弃你。既然他放弃了,说明你在他心里不够位置。”

周靳声勾起她颊边的发丝,缠绕指尖把玩。

他靠得太近,程安宁心里头警铃大作,急忙往后退一大步,差点摔倒,

头发从他指尖抽离,扯到头皮,疼了一下。

手指上有两根紧紧缠绕的长发。

周靳声沉了沉眼,表情不是很友善。

“我和温聿风的事已经结束了,请您不要再提他,也不要再来找我。”

“下定决心了?”周靳声问。

目光平静无波,瞳孔折射的寒光冷冷。

“是,我不想和你好了。”程安宁从包包里翻出那张卡,是他以前给她的副卡,她一并放在桌子上,“还给你,里面的钱我没用,这算是没拖没欠了。我程安宁是没多少志气,出身一般,但我是个人,这种荒唐的游戏,我不玩了。”

程安宁说完就走了,背部挺的可直了,脾气上来,很倔也很犟。

要不是她心底对他是有感情的,又怎么对他付出那些,更不会和受那么多气。

程安宁觉得自己终于硬气了一把,可很快在周靳声看不见的地方心碎成了齑粉。

……

晚上,程安宁很颓废抱着秦棠睡觉。

张贺年快十二点才回来,独守空房,还来敲门,跟程安宁要人。

程安宁委屈巴巴盯着秦棠撒娇:“你要男人要是要我?”

“当然是要你。”

没等程安宁开心,秦棠咳了咳,轻声补充:“不过,他身上有伤,我去看看,等会回来陪你,好不好?”

“他有什么伤,我还心里有伤呢。”程安宁不高兴了,和张贺年争宠来了。

秦棠说:“他之前受了伤,还被他父亲家法伺候,伤的挺深的,我没骗你,不是重色轻友,我保证,看完就回来。”

程安宁不甘不愿放人。

秦棠赶紧出去了,轻轻带上门,门关上一瞬间,人被张贺年拦腰扛在肩头,快步进房间锁上门。

秦棠天旋地转的,被放在床上后,他又压上来,一身酒气,挺浓烈的,她刚要张口,眼前一黑,唇上一热,直接被堵住了所有话语。

等他吻完后,秦棠气息很乱,说:“你喝酒了?”

“一点,不多。”张贺年如实交代,“推不掉。”

“我看看你的伤。”

秦棠说着扒拉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抽出来,一把掀开,已经不用缠纱布了,刀口处结了痂,周围新长出来的肉不太平整,颜色也不均匀,是正常的。

“棠宝真着急,你想看我还能不给你?”张贺年双手支撑着,腹部肌肉因为用力而格外明显,摸上去紧致有力。

“我是看你的伤口,别胡说八道。”秦棠看完后不用上药,只需要注意不要再撕裂感染就行。

张贺年哼一声,说:“晚上陪我睡?”

“我和宁宁说好了跟她睡。”

秦棠摸摸他的下巴,跟逗狗一样的手法,“乖啦,过几天陪你,我觉得她有心事,应该是刚过来还不适应新环境。”

“她那哪是不适应新环境,是周靳声过来了。”

“什么?”秦棠吃惊道,“周靳声来找宁宁?”

“看来程安宁没告诉你。”张贺年往旁边一躺,顺势将秦棠拉入怀里躺着,他四仰八叉的,衬衫衣摆凌乱露出腹肌线条,腰身特别紧致劲瘦,说不出的性感有男人味。

“你怎么知道?”

“周靳声找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秦棠紧张兮兮追问。

张贺年闭了闭眼,另一只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晚上陪我,不准陪她,我告诉你。”

“张贺年,你也耍无赖。”

张贺年扬眉,又睁开眼看她,无声描绘她的眉眼,她洗完澡了,穿着鹅黄色的睡衣,鹅蛋脸,如黛的眉眼轮廓,漂亮的杏眼,鼻子精致挺翘,唇更是不用说,怎么看怎么好看。

之前张父问他喜欢秦棠的年轻漂亮,其实不然,他自己都忘了她是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他也挣扎纠结过,有顾虑,来自年纪和身份的,在北城那七年,也可以看做他在煎熬,逃避,最后还是失去理智。

秦棠怎么样都好,她是她,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

秦棠还是没有留下,趁他洗澡的空隙跑了,溜回程安宁的房间,飞快关灯睡觉。

洗完澡出来的张贺年没见到秦棠的身影不意外,料到她会跑了,他没去打扰,刚好处理张父的电话,张父打了一天电话,他没接,有意不接的。

拨了回去,张父很快接了,语气仍旧不悦,“故意不接电话?”

“刚忙完,您找我什么事?”

“张徵月要离婚,你是不是知道?”张父试探都不试探,直觉跟张贺年又关系。

“是么,那不是挺好。”

“张贺年,你在外面搞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没人清楚!”张父这几天都查过了,也查到秦学身上,得知秦学最近遇到的麻烦,而秦学也在昨天找过他,谈的正是张徵月闹离婚的事。

眼下这个节骨眼提离婚,什么目的很难让人不怀疑。

张贺年不否认承认,淡定抽烟。

“你非得闹得鸡飞狗跳?”张父恼火至极,特别是这一切都是张贺年在背后搞鬼。

张贺年平静道:“您先调查清楚了再说是不是我在闹,张徵月再不切割,非得等秦学这把火烧到才切割?我劝她没有什么问题。”

“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有。”张贺年这下承认,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我说过,我喜欢秦棠,这件事对我有益,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抓住机会?”

“你别忘了,秦棠是秦学的女儿,她姓秦,张徵月切割,你又凑上去,你可不可笑,你当别人都是傻的?”

窗外是如漫天星火的城市霓虹灯,远处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

张贺年抽着烟,手撑着栏杆,晚上风大,吹得睡衣鼓鼓的,隐约可见腹部线条,他眯着眼抽烟,烟雾四散而逃,过了一会缓声开口:“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至于我和秦棠,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会承担,您二老也不用找她,不用难为她。”

“就当是我一意孤行,听不进所有人的劝。”

“好一个一意孤行!”张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被点燃,他猛地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动静,“我看你是被美色迷魂了头脑,不清醒,耍混账!”

“没用的东西,那点心思全在女人身上,你有没有骨气,我是这样教导你的?我让你一门心思只想女人?!”

张贺年任由张父谩骂,油盐不进,等张父骂够了,没了声,他才接着说:“我敢招惹秦棠,就想好了会有什么后果,而且招都招了,就不会放手,除非我死,要真有这么一天,您别找秦棠麻烦,当做是我的报应。”

说完,通话结束。

张父紧握手机,耳边响彻张贺年那句决绝的话。

房间里,张夫人心烦意乱,尤其秦学出事,张徵月提离婚,已经带着孩子搬出了秦家,在外面住,也不告诉她在哪里住,她担心忧愁了一整天。

连圈内其他太太夫人的各种聚会都没心情参加。

她这个张夫人坐得越来越不是滋味。

一个电话打给楼子煜,把家里的情况都说了,虽然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关系好。

楼子煜先给了意见, 现在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秦学的事的确棘手,本来都有媒体报道了,是被他压了下来,牵扯多方利益,以及以前秦学做事就不干净,要是被连根挖起,那就麻烦了。

他是看在张家的份上,否则不淌这趟浑水。

现在事情还没发酵开,等发酵开了,再做切割就晚了。

张夫人当机立断,只能同意张徵月离婚的事宜。

秦学那边当然不同意,他火急火燎找张徵月面谈,张徵月见都不见,等他察觉过来,家里已经被搬空了,夫妻财产家庭基金,能转移的都被转移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张徵月早就在谋划离婚的事宜,而他全然被蒙在鼓里。

……

桦市。

秦棠要回学校,毕业在即,回去准备毕业事宜。

张贺年先走秦棠,在机场依依不舍,主要是他有事在身,不然会陪秦棠一块过去。

秦棠知道他忙,特地没让他陪。

“好啦,就送到这里,等我回来,我忙完很快就回来。”

秦棠摸摸他的脸,又抱抱他,光是这样还不够,张贺年给了一记长达三分钟的热吻,一个吻结束,她眼波流转,说:“很多人看着呢。”

“没关系,看就看,接个吻而已。”张贺年理直气壮,情难自禁之时,不管那么多。

秦棠脸颊粉粉的,说:“那我走啦。”

“好。”

送走秦棠,张贺年去见了阿韬。

叶桓那边有了很大的进展,人被阿韬顺利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藏在某个隐蔽的地方,陈湛那边得到消息到处在找人,阿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连夜将人运回桦市。

见到叶桓,叶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张贺年和叶桓见过几次,叶老爷子葬礼那天,叶桓也在。

阿韬说:“他被注射药物,精神时好时坏,医生给他做过全身检查……”剩下的话,阿韬靠近张贺年耳边小声说的。

张贺年没情绪,眉头微蹙。

阿韬倒是连续啧啧几声:“一个大男人被玩成这样,是我,我恨不得杀了他全家。”

张贺年退出病房,阿韬跟出来,“他什么时候能清醒?”

阿韬:“得一段时间。”

“找人盯着,别出错。”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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